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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话跟你讲。”他把话筒还给我,一手搭在我肩上。
“知道了啦”我对着话筒回了声,然后挂上电话。
“又被念了?”
“她年纪大了我有什么办法?”
他笑我一脸委屈样。“你一整夜没睡啊?”
“睡不着,所以干脆坐在这等电话。”我又问:“他们,我是说我姐跟你爸,为什么非得住到国外?姐告诉过我的理由是,姐夫不想把后半辈子也卖给事业,所以他想退休,为自己而活、为我姐而活,用后半辈子跟我姐厮守在一块,过着没有压力的幸福生活。”“你有疑问?”
“我觉得这只是理由之一。别说你一开始就激烈反对,就连你家亲友恐怕也不看好他们这段婚姻吧!我想,他们之所以离开台湾,多少也是为了想摆脱这些带着怀疑的祝福。”“他们对彼此的爱已证明了一切,我想,现在大家对他们应该都不会怀疑了。”接着他用种怀疑的眼神看我。“那你当初为什么死不肯跟他们走?”
“舍不得离开故土。”我的口气很“只为卿狂”
“那又为什么从不去他们那里玩?”
“反正他们每年都会回来度假,我去不去无所谓!”
他无谓地点点头。
“姐和姐夫这么幸福,看样子我们是要做一辈子亲戚了!”我触动他心中永远的痛。“你是不是还很为难?”
“还好,我愈来愈习惯了。”说完,他叹了口气。
“怎么了?”
“胃痛。八成是昨晚吃了你那盘葱花蛋,消化不良。”
“你信得过我吗?”
“你想干嘛?”
“我帮你按一按虎口,等一下你就不痛了。”说着,我握住他一只手掌用力地按。
我猜他一定很痛,但他很坚强,一声都没吭,果然是男子汉!
“有用吗?”
他没拒绝我,但对我还怀抱着习惯性的“不信任”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我原谅他。“我自己试过这个方法,很有效!”
“你按自己的手会这么用力吗?!”
他大吼一声,我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度,可是我却没因此放轻力道。
“好了啦!”他从我手中抽回手。“你有虐待狂啊!我现在觉得手比胃还痛!”“那我按你另一只手。”我从他右边移驾到左边。
说实在的,我也分不清自己是真希望他减轻胃痛,还是想虐待他。
“轻点!”他警告我。
我放轻了力道,因为他没拒绝我的“善行”我当这是他对我的信任。
我没在祁家住下。祁洛勋胃不痛之后就出门了,他没开口留我,所以我在他离家之后就自动回丫丫那里。
日子依然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我继续当我的店长。
可是没过几天,光景全变了,而且风雨交严浚的前妻刚到我店里来,当众对我破口大骂,甩了我一巴掌后扬长而去。我必须声明,我什么都没做。
之后,严浚又来找过我几次。
我好意把他前妻的想法转达给他,但他说他不管。
他不管是他家的事!但他殃及池鱼,害我不明不白挨了她一巴掌和一顿骂。对于他前妻的无理行径,我没还口也没还手。我之所以忍气吞声,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我答应过祁洛勋不再闯祸;所以,虽然这是无妄之灾,但我认了。
“店长,要不要紧啊?你的嘴角还在流血耶!脸都肿了,要不要去一趟医院,验个伤然后告那个女的?”我的同事关心询问。
“不用了。一点小伤,我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接过同事递的纸巾,我轻擦着嘴角。“她刚才怎么会对你讲那些话呢”
我看了大伙一眼,只回了句“她有神经病。”
众人噤声,继续努力工作。
我曾验过一次伤,也差点上法院按铃控上了祁洛勋也曾甩过我一巴掌。“你能不能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他一见到就鬼吼。“别说你到三更半夜的才回来,你没有别的衣服可以穿了吗?!”他盯着我修长的玉腿。“你自己看看你身上这条裙子!长度刚好盖住屁股,你上楼的时候恐怕得拿书包遮掩遮掩吧,要不然就青光外泄了!我警告你!你想害自己被人强暴我不管,但是你别害我对你姐无法交代!”
“你是不是很不甘愿我姐和你爸结婚?!你阻碍不成、反对无效,就想把这口怨气出在我身上!就想假借监护之名进行对我的欺凌!哼!辨定我这个、规定我那个,你以为你谁啊?!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你小阿姨!小阿姨就是长辈,你懂不懂?!”我上前指着他鼻子。“你给我听清楚!以后你看见我就得喊一声‘小阿姨’!”
啪!他给我一巴掌。
“你敢打我?!”我差点被撂倒到一旁。强稳住脚步,我恐吓他:“我要去验伤,然后告你!你会付出代价的!”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他根本没把我放眼里。
“我我要跟姐夫说你打我!”
他马上拿起话筒。“来啊,现在就打!打完之后就去收拾行李,然后去投靠他们。我会一路放鞭炮欢送你到机场!”说完,他就摔上电话回房。
如果我敢搭飞机的话,那次我就真的走了;但我仍留在祁家,一边克服无尽的空虚寂寞,一边以对付他、整他为乐。
多年来,他只是消极地打发我,他不了解我,甚至没有一丁点想了解我的意愿我与生俱来的小聪明,也在他的磨练开发下一日千里、登峰造极但,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没有他和我的我们,继续不成立地存在着那是我新诗作品中的一句“没有你和我的我们,一直不成立地存在着。我秘密地睡着,我忠于我的秘密”
“店长,你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家休息?”
“喔,不需要啦!”
我刚才看起来可能很恍惚,所以店员又跑过来关爱我。
“我先走也好。”我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我这张脸目前有碍观瞻,继续待在店里会吓走顾客”
洗完澡,我洗了串葡萄吃,边吃葡萄边吐葡萄皮,边创作新诗“天才在葡萄架下死了,葡萄在冰凉中燃烧了少女的两颗葡萄,在岁月之舌的舔舐下,渐渐乌红”
末句是我从“六分钟护一生”的广告中得来的灵感好像有点颜色,没办法,谁教今天春风澹荡,害我春心荡漾
唉,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上网找美眉聊聊吧!
“你赶时髦吗”一个叫“微风往事”的美眉对我叫阵。
“赶呀!除了爱滋病之外,我跟得上每一股潮流”
“那你愿意在网上跟我做ài吗”
“噢!我的手滑过你的长发,停在你的脸上,我感觉到你的体温和柔嫩的肌肤”我好下流!
“我也听到你温柔的耳语,声声传进我心深处”
“我已罩住你”“我也网住了你”“抱歉,我已不能言语”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为卿狂”赶紧退下,但愿“微风往事”别在那头继续圈着我壮硕的身子叫春。我赶紧让“绝代情圣”上场乱砍一阵。
糟的是,美眉们误认我是个多情的流氓、温柔的抢匪,有不少人愿意随我亡命天涯,做一对没有明天的鸳鸯大盗不知道是不是警察要来抓我,门铃声响得我头疼。“来了来了!不准再按!”我打开门。
“又闯祸了吧?”祁洛勋钻进门后就直盯着我挂彩的脸。
他替我关上门,随后坐上了沙发。
“又出了什么状况?我打电话去你店里,你同事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了。”“那你应该也知道已经息事宁人了,还来干嘛?”
“我刚才一直打不进来。”他指着小茶几上的电话。“所以才想过来看看。”“我上网。”
他一直看我,我一直躲因为我现在很难看。
他拽过我的肩,托起我的脸,非看不可。
“到底是谁打了你?”
“一个误以为我要抢她前夫的女人。”
他不该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骂我还打我。”我投进他怀抱,寻求迟来的庇护。
我的弱者形象使他伸臂紧拥住我,他的胸膛此刻是我盛泪的容器,我趁机哭个痛快。“不要再跟他来往了。”他说。
“我早就不跟他来往了,是他前妻无理取闹,不干我的事!”我向他喊冤。“好好好!我相信你就是。”
我抬起脸看他。我原不打算向他讨赏,可是他既然主动关心这事,我觉得他应该吻我才对。因为他的出现,我才感受到那一巴掌带给我的耻辱和疼痛。
我确信他喜欢楚楚可怜的女孩,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比他之前交过的女友犹有过之,因为他正在吻我。
他对女人的品味也许俗气,但他的吻却充满销魂的霸气
在我的吻就要与他的并驾齐驱时,他放开我。我和他两败俱伤,这一次他让我体验到吻的杀伤力。
“谢谢!我现在觉得脸没那么疼了。”我回了他笑话一句,顺便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江仁和他们要请我们吃饭,待会。”他吐了一口气后,神色自若地说。“待会?”
“所以我一下午都在找你。”
衰!什么时候不好请?
“我这副德性上得了抬面吗?你不怕丢人啊?”
“无所谓啦!又不是好不了。再说,他们已经看过你,都知道你是那种鱼见了会沉入水底,大雁看了会掉下来的尤物,美得冒泡!”
他现在是“绝代情圣”还是“只为卿狂”?好像也混了耶。
“好吧!我给你面子。”
“面子?”他促狭地望着我仿佛得了腮腺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