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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暴躁的豹子——孔聂华。
“不太好办。”
“我知道不好办,他视力好、专注力强,听力更是敏锐,他是合气道的高手,剑道更是他热衷的运动及教学的项目。”
凡斯发出僵硬的笑声“这不是要我去送死吗?”
“所以我才问你,你的跟踪行不行?”
“做什么?”
“只要我哥和猫儿单独在一起,你就监视他们。”
凡斯露出疑惑和不解。
“在外面还可以,但在孔家里”
“我家我来负责。”
他虽然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如果猜得没错,我哥就要展开行动了。”
“什么行动?”
“把他的眼中钉赶出门。”
“猫儿?”
“不是她还有谁?”
凡斯沉默了会,明白地说:“也许猫儿不适合持在你家。”
“现在不是适不适合的问题,而是他要对猫儿展开他的计划了。”
“计划?”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难道她连她老哥还未展开的计划都能未卜先知?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既天真又世故的猫儿就要迷失在我哥的魅力漩涡里。”
“你是说”
“没错,我哥准备要以他的个人魅力来赢得猫儿的芳心,然后再甩掉她,让她伤心欲绝,黯然离开。”
“孔先生有这个把握?”
“当然。”她点着头,理所当然的说。
她不知道她这个动作,让人觉得可亲多了。
“恐怕猫儿看不上他。”
孔任娴愉快地呵呵大笑“但愿如此,不过你看着好了,没有那么容易自持的。”
他当然不会错过眼前的美景,细细的审视她。
“若这些预料全给你猜中了,我该佩服的不是孔先生,而是你才对。”
“你答应了吗?”她眼睛睁亮地问。
“我参加了!”凡斯举起手掌停在空中。
她犹豫了下,然后笑然地伸掌与他合掌拍击,没发现凡斯注视着她的眼神中有着更加深切的笑意。
走进这栋大楼的五楼,门厅的墙壁上钉有一块压克力招牌,上面写着“木春社创道馆”
就是这一家了。
猫儿仔细看了招牌上的字,然后到柜台询问“请问木春社”
还没问完,里面就走出一位身着黑色剑道服的武士。
“嗨,你好,来参观吗?”
来人的武德之风浓厚,一见面便很自然地行了一个日本礼。
“是的。”猫儿回礼,然后问:“这里是不是有位孔聂华先生?”
“喔!你说孔老师啊!他在,你要找他吗?”这位负责人摆手引请“这边请,顺便来练个剑吧!”“呃?我恐怕不行。”猫儿连忙摇手拒绝。
“不要客气,你可以的。”负责人殷勤不已。
“别开玩笑了,我来看一看就走。”她脸上挂着微僵的笑容。
“别这么说,你会玩得很开心的。”
“不必了。”
“练一下吧。”
“我才不要”
然而十分钟后,猫儿已身着一身严密的剑道服,整装待发,坐在宽敞的道场边。
此时她满心苦恼,心想:难道这里都是这样招收学生的吗?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她端正坐在外围,就像一名待命的武土般,观看所有学员练习的基本动作,手中托着一把负责人交给她的竹剑。
“喂!你过来。”一名站在场中的高大男子朝她喊着。
由于戴着防护面罩,看不清面容,所以猫儿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叫自己,而左顾右看。
“你,就是你,上场啦!”
叫到自己啦?猫儿也没想自己到底行不行,便慌张的上场去。
两人面对而立。
她正感到不安时,对方忽然行了一礼,她心慌之下也跟着回礼,正好对应了两方交战前的先礼后兵式。
“喝!”一声呼喝声响起。
猫儿还未想到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中了一记当头棒喝。
“专心点!”对面的人吼道。
她此时就像肉砧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虽然有戴防护面罩,但受到的震力还是让她的头嗡嗡叫个不停,现在她是进退不得了,看来她现在就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好吧,专心!专心!专心!
“喝!”又是一个当头棒喝。
若是换做别的女孩子,早就丢下竹剑抱头大哭了,但她毕竟是受过苦的,这一点点挫折,对她来说就好比被蚊子叮咬一样,抓一抓就过去了。
她挥起竹剑开始上前,不管游戏规则,随便乱挥乱打。
对方早看出她根本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于是接连几下接挡她落剑的方位,最后来个大笔一挥,把她的竹剑打落在地上,结束了这一局。
他一手脱下头上的面罩,便迫不及待的来一顿大吼“你马上给我对空练习挥剑一百下!”
还戴着面罩的猫儿可看清楚了,这个铁面无私的教练就是孔聂华。
“嫌少吗?再加一百下!还不快练!”
“呃,是!”猫儿立刻背对着他,跟着学员挥起练剑的招式。
练习时,从她刻意观察的眼角中,可以看到他在严厉地注意每个学员的基本动作,连稍微松懈的心态都不能表露,否则又是一顿咆哮飞来。
练到第五十二下时,她眼角余光扫到负责人走了过来,和孔聂华低声交谈,猫儿心想,负责人肯定会提起有人来找他。
她看着他们两人没有注意这里,便开始悄悄的挪步,最后挪进了更衣室。
当她换装完毕走出更衣室时,正好瞧见一个身影走了过来,在作贼心虚下,她立即闪进另一个转角,然后小心地探头偷看。
果然是身着剑道服的孔聂华,走来敲更衣室的门。
“喂,我是孔聂华,里面有人吗?”
看来他还不知道是谁来找他,可能只知道是名女的。
他敲了两次见没人回应,便转身返回道场。
猫儿松了一口气,如果让他知道刚才被他削了一顿的人竟然是她,那么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呢?一定会很尴尬。
她可以感觉得到,孔聂华对她有一分刻意的生疏感,不是因为之前骗了他钱的关系,而是一种连她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刻意冷漠。
不过她今天来,本来就没有存什么好意,就因为他刻意避开她,所以她偏要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的神经紧绷,但没想到恶作剧不成,反而被整得灰头土脸的回来。
经过这一次,她从此打消整他的念头,现在是她不好意思再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