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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渴望更多权力、意图推翻艾尔巴斯家族的贵族们,他们试图试探皇室的态度和统治路线,并派出一大型贵族家族的继承人执行任务。
另一边则是皇室,希望维持对臣民的掌控,他们既不能亲自攻击塞缪尔一行以免引发公众哗然,又想遏制其他贵族家族的发展壮大。
为此,他们利用召集的罪犯建立一支隐秘军队。在这个天赋决定大部分人未来的世界里,为了变得更强,有许多人不惜打破规则。
诺亚返回洞穴休息时,对此有了清晰的理解:“贵族家族实在太多,无论他们多么强大,积累了多久的资源,单个家族终究难以匹敌数百家族。但如果皇室能将罪犯转化为士兵,就能打造一支完美的消耗性军队,解决人数劣势的问题。”
经过激战后的他需要至少几个小时恢复精力,识海和丹田近乎枯竭,亟需时间补充。幸运的是,他有足够的药剂可以使用,大大加快了恢复速度。他反思:“在他们的政治游戏中,我只是被当作一颗棋子。皇室想要测试新军力的实力,而贵族则想窥探艾尔巴斯家族的反应。即使是大型家族的继承人,在英雄级修行者眼中也不过如此。”
“‘你只是一个人类’——我虽不愿承认,但他的话是对的。凭我这点实力,很难避免卷入这类纷争。拒绝只会恶化关系,而我的匿名性取决于他们的善意。若想保有自由,我必须离开。”不可避免地,诺亚开始考虑放弃乌特拉国,逃往艾尔巴斯家族和巴尔万家族无法触及的地方。
然而,他在这里仍有未完成的事情,尤其是关于锻造的事宜。“我还需要一个安全环境进行试验,并且也需要首都的资源。皇家城市提供了太多机会。”难怪修行者都不愿离开,最终选择接受皇室册封,牺牲自由换取顺畅的修行道路,看起来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诺亚若有所思:“他们会支持我多久呢?会允许我成为四阶修行者吗?会允许我尝试突破到神阶吗?我想不会。”为了统治,统治者必须比其臣民更强,不能容忍个体超越其层级。
他确信,若加入某些组织,很快就会像在巴尔万府邸内圈那样遭到压制。
他叹了口气,思考着这个问题:“这个世界真的全关乎天赋吗?”在这个世界里,出生决定了社会地位,所能获取的技艺数量、法术等。
遗憾的是,诺亚也不例外,他的战斗力很大程度上源自他的元素天赋。
他知道,即使仅考虑武术造诣,他也是同代中最杰出的战士之一。自八岁起他就不断训练,决心和勤奋无人能及。然而,他那压倒性的力量大部分源于恶魔形态,充分发挥了黑暗元素的威力。
“我的价值严格取决于我的元素吗?如果我资质普通,还能拥有这般强大的力量吗?”
诺亚沉浸在这种疑问中片刻,之后眼神坚定起来:“我之所以能得到恶魔形态的法术,是因为我是同代中的佼佼者。我超越了贵族,击败了培育士兵才得到它。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亲手挣来的。”
没有必要过分纠结那些无法控制的因素。
“也许我有幸生来就有这样的资质,但也曾为了每一次进步都付出生命危险。即使我拥有火元素资质,也一样会是个伟大的修行者。”
打消疑虑后,他站了起来,朝洞口走去。
他不想在那个地方久留。
尽管穆洛斯家族有不成文的规定不使用强力修行者,但这并不能阻止塞缪尔的父亲来到战场,亲手杀死害他儿子的罪犯。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要亲手创造超越一切天赋的存在。”诺亚的决心坚如磐石,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需要购买新的武器,最好是二阶镌刻物品。我需要出售所有不需要的物品,并囤积四阶材料随时准备逃跑。我需要用恶魔形态作为材料进行锻造。我需要将自己的身体提升到英雄级别。最后,我需要创造属于自己的技艺。”
诺亚此时还有一些阿贝尔的血液可以吸收,但当务之急是返回皇家城市。
“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