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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战局,纷纷抄出预藏的大刀,朝关夜痕围攻而去。
面对这等阵仗,关夜痕的神色不变,唇边甚至泛起了一丝冷笑,像是在嘲笑这些人的自不量力。
云巧巧一开始还担心关夜痕会应付不来,想不到他的武功如此精湛,以寡敌众根本不是问题。
纵使那些船夫的身手不弱,又有着人数上的优势,依然不是他的对手,才一眨眼的功夫,关夜痕就已摆平了许多人。
云巧巧实在没有勇气欣赏刀光剑影的画面,干脆转身面对江水,想不到她才转身,刚才被关夜痕踹下水的那名船夫突然从水底窜跳上船,而对方一看见她,二话不说就挥刀砍来。
“啊!你要做什”
云巧巧的惊呼还没喊完,左肩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那把锋利的刀子砍中了她的肩头,倘若不是关夜痕及时将她的身子往后拉,只怕她的手臂已经被硬生生地砍下来了。
她痛得脸色发白,而关夜痕则是沉下了俊颜,黑眸迸出怒焰,一剑刺入这名该死船夫的心口。
云巧巧在这么短的距离内看着那个人中剑落水,她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几乎站不住脚。
一察觉她的虚软踉跄,关夜痕立即收拢手臂,将她拥在怀中。
“怕的话就闭上眼,什么都别看。”
“嗯。”云巧巧宛如惊弓之鸟般地点了点头,她不仅闭上双眼,还将脸蛋埋入他的胸膛,在刀光剑影中寻得了一丝安全感。
他灼热阳刚的气息,奇异地抚平了她惊恐的情绪,而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传进耳里,让她有种心安的感觉。
现在究竟是什么诡谲的情况?
明明他是官府悬赏的杀手,但她却躲在他的怀中,受到他严密的保护,而她也不希望他被这些船夫伤害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种莫名的依赖与惦挂?
是她一不小心对这个男人动了心?还是因为肩伤的疼痛让她变得神智不清了?这么一想,肩上的伤仿佛又更痛了几分,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声。
必夜痕一边拥着她,一边和这群找死的船夫过招。虽然他的怀中多了个“累赘”却丝毫不减他招式的凌厉。
当他听见她发出虚弱的呻吟,胸中的怒气仿佛被彻底挑惹起来,他忘了自己原先打算留一半的活口,她承受的痛楚让他骤然失去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杀光这群不知死活的混帐!
他的黑眸燃烧着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焚尽的怒焰,招式愈发阴狠无情,而那群船夫更是兵败如山倒,没两、三下就快被收拾干净了。
仿佛嫌这样的场面不够“精彩”似的,天色突然说变就变,不仅打雷、闪电,还瞬间下起了滂沱大雨,将所有人淋得一身湿。
在几乎解决掉所有船夫之后,剩下的几个人眼看大势已去,竟拿起角落的斧头狠狠砍破船身,接着跳船遁逃。
与其被关夜痕杀死,他们宁可赌一赌自己的运气,看能不能从湍急的江水中觅得一线生机。
“哼!找死!”
必夜痕冷嗤着这些人的愚蠢,他们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自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眼看江水迅速从船身的破洞涌入,而船身也正不断地下沉,关夜痕忍不住爆出一串诅咒,看来这次又要让江殷和李嫣儿溜掉了。
他迅速衡量情势,此刻距离他们刚才出发的码头已有一段距离,而且他相信那儿可能有更多人等着,看来他只能往江的另一岸前去,那是一片看来没什么人烟的山林。
打定主意后,关夜痕挥剑将破裂的船板砍成更多的碎片,横腿一扫,那些碎片马上散布在江面,顺水而流。
几乎在同时,关夜痕搂着云巧巧施展绝顶轻功,踏着散布水面的那些浮木横渡江水,高大的身影一眨眼就消失在滂沱的大雨中。
上了岸后,关夜痕并没有立即停下脚步。
他知道那群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毕竟他脑袋还挺值钱的,而人都是盲目而贪婪的。
他带着云巧巧一路深入茂密的山林,直到他认为已经够远了,才开始寻找适合的安身之处。
不一会儿,他眼尖地瞥见一处相当隐密的山洞。
他马上带着云巧巧进入山洞,而山洞内的空间比他预期的还宽敞许多,最重要的是这儿能够遮风避雨,还能让他们好好地歇息。
坦白说,这场骤下的大雨对他们来说是好的,因为雨势很快就会洗去他的足迹,让人无从追踪他们的下落。
他将云巧巧轻轻地放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地面,她因为肩伤仍流着血而显得有些虚弱,刚才更被他一路的“飞行”给吓得将脸蛋埋在他的怀中,此刻一切归于平静,她才总算有勇气睁开双眼。
“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一处山洞,很隐密、很安全。”
“喔”
云巧巧偷偷瞅了关夜痕一眼,心情有点复杂。
她的心里很清楚,倘若不是关夜痕的保护,她刚才恐怕已经被那些杀红眼的船夫给砍死了。
其实,他大可以不管她的死活,毕竟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但他还是救了她,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可问题是他明明是一名杀手,不久前还残酷无情地伤害她虽说那时是他弄错了对象。
云巧巧发现愈是和关夜痕在一起,心中那把衡量是非的尺就愈是模糊难辨,她都快要搞不清楚他究竟该算好人还是坏人,更不知道自己被迫跟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时,赫然发现关夜痕竟动手要褪下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她脸红地惊呼。“你受了伤,不脱掉衣裳怎么上葯?”
“呃?可可是”云巧巧结结巴巴的,男女授受不亲,他怎能这样随便脱她衣裳?
“除非你想要任由你身上的血流干,不然就乖乖别乱动。”
云巧巧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关夜痕就已强势地褪去她的衣裳,露出只穿着薄薄兜儿的上半身,这让她羞得满脸通红。
相对于她的窘迫不安,关夜痕的态度就显得自若许多。
身为一名杀手,除非嫌自己的命太长,不然一定会随身携带上等的伤葯,以备不时之需虽然他从不曾有过这种需要。
他取出伤葯,立即处理她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
必夜痕不曾如此细心照顾一个女人,唯独她,总是让他破例。
“伤势并不严重,很快就会复原的。”幸好当时他及时将她往后拉,让她所受的伤害可以降到最低。
以他的标准来看,这根本是算不了什么的小伤,然而伤在她的身上,却轻易地挑起他嗜血的冲动,忘了要留下一半活口的打算,要怪也只能怪那些船夫不长眼,胆敢伤了他的人。
“喔谢谢脸红地应了声,羞窘到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那我现在可以穿上衣裳了吧?”
“恐怕不行。”
“嗄?”
“你的衣裳湿透了,再穿上不嫌冷吗?”
仿佛要呼应他的话似的,云巧巧打了个哆嗦,冷得直发颤。
必夜痕睇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将山洞里的一些木柴集合起来,生起了一个小火堆,并将刚才她褪下的那件衣裳搁置在火堆的附近烘烤。
安置妥当后,他再度转身回到云巧巧的身边。
“你你又想做什么?似乎他每次一靠近,她总是如此不知所措。
“当然是继续脱你的衣服。”
“什么?!”
看着她那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关夜痕难得耐着性子解释。
“你的衣裳湿了,不弄干怎么行?”
“可是”
“你浑身都湿透了,除非你想要染上风寒,送掉一条小命,否则最好乖乖将湿衣裳褪下,让火烘烤一会儿,大约几个时辰就会干了吧!”
云巧巧知道他说得没错,她受了伤,身子已经比平时还要虚弱,若是再染上风寒肯定会很惨。
可是可是衣裳必须烘烤几个时辰才会干,那岂不是表示她必须那么长一段时间裸着身子面对他?
这这云巧巧很想任性地拒绝,但是看他的坚持神情,大有就算她不同意也要动手将她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尴尬地咬了咬唇,说道:“你别看我可以自己来”
“好吧!”关夜痕爽快地转身,也开始动手褪去自己也早已湿透的上衣。
云巧巧没有勇气偷看他健壮的身躯,连忙转过身背对他。
内心挣扎了许久后,她才鼓足了勇气,打算动手解开兜儿的系绳,然而这举动扯痛了她的肩伤,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必夜痕听见了她的痛呼,他皱了皱眉心,将自己褪下的湿衣随意扔到一旁后,随即走向云巧巧。
“还是让我来吧!等你自己脱完,不是痛晕就是已经冻死了。”
云巧巧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关夜痕不给她任何抗议的机会,他动作迅速地解开兜儿的系绳,褪去那件贴身衣物。
云巧巧羞窘地别开脸,从没被任何男人瞧见的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
他将她的身子轻轻地放倒,接着不顾她软弱娇羞的反抗,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
至此,她曼妙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横躺在眼前,关夜痕的眸光变得深浓,属于男性原始的掠夺欲望更是猛烈地窜起,几乎就要不试曝制了。
他先将她那些湿透的衣裳一一安置在火堆附近,自己也随即褪去了所有湿透的衣物。
当他再度转身,就见她侧身背对着自己,小小的身躯缩成了虾米似的,努力想遮掩住那一身的美丽。
像是察觉了他的放肆目光,云巧巧羞嚷道:“你你不许过来,不许乱看。”
“该看的,刚才全都看光了,还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吗?”关夜痕笑她的多此一举。
她不许他过去,不许他乱看,但是他不仅两样都做了,而且还打算做得更彻底一点。
他来到她身边,将她的身子轻轻地翻转过来。
“不别这样”云巧巧窘迫地低喊。
在他如焰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燃烧起来了!
“为什么不?你不是称我为相公吗?相公看遍娘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那只是那只是我随口说说的”
“是吗?但我却是认真的。”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眼中闪动着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嗄?”认真?什么意思?
“我要你,全部的你。”他狂肆地宣告。
早在决定带她一块走的同时,他就已决心要拥有这个美丽娇弱却又无比勇敢坚定的人儿了。
他要她要她的身,她的心,要她一切一切完全属于他!
他他要她?
云巧巧一惊,抬头望着关夜痕,整个人却瞬间迷失在他那深邃幽魅的眼波之中,一颗芳心不试曝制地猛烈颤动。
她知道若他真想要她,自己肯定抗拒不了,但是但是
“我我身上有伤”她心慌地找了个借口,不过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太过薄弱,因为在经过他的处理之后,她的伤处早已止血也不怎么疼痛了。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可可是”
必夜痕没兴趣听她“可是”下去,他低头覆住她柔嫩的唇,用火热的亲吻让她意乱情迷。
等他尝够了她唇间的甜美滋味之后,他的唇才转移阵地来到她细嫩白皙的颈项,放肆地吮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红痕。
“不别这样”
她的螓首无助地摇晃,想要抗拒这样的刺激。
必夜痕对她虚软的抗议置若罔闻。
“你还想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真正成为我的。”
外头雨势狂烈,而赤裸交缠的两人也同样的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