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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虎差不多有十九岁。现在除去练武功、和学习一些医学方面而外,刘五就将小虎带到上下几个镇上走一走,在有些人群中发生的矛盾、和口角之争,就让他在一旁观看,要他见识到在社会中,人与人之间很多事、和言语上都会产生矛盾,使他亲自见到这些,才有更多处世为人的个概念
两三年时间很快就要到来的。会馆一部分辈分高的、武功好的,都在加强练习,希望能争到掌门之位、以名扬天xià。如今来说,拳馆里的学员,无论怎么拼死拼活练习,在他们之间,怎么也挑选不出掌门人武功。就是拳馆的师兄弟们,武功最强的也比不上刘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同样是秘密,要是会馆所有师兄弟知道后,他们还有什么信心练下去呢。到时候只凭谁的武功服众,谁都无话可说。拳馆不及一百学员,只有20多人有竞争信心。
今天,又是个特别的日子。‘水火拳’派代理掌门,陈立全老前辈又一次给学员们授课,总结‘水火拳’的全方面的情况,和整个过程。
此时,陈老伯已是88岁高龄了,许多弟子看到他老人家,又是激动、又有些心酸、惋惜。如此高龄还能为我们传授武功,大家感激不已;另外,一代武术大师,这样老态龙钟,还能与大家在武学中共同多少时间呢?学员们的心里像似有无xiàn的感慨。
武馆内院,全场鸦雀无声,学员们集中注视着陈老伯,他讲道:“全体会员们,新开馆以来,转眼将8年过去,大家对水火拳、应该有了深刻的领悟,功夫到了什么程度,练到那一步功法?自己应该清楚。选拔掌门人即将来到。”
“今天,我将水火拳的要领,从头到尾,进一步加以总结:除基本功必须练好而外,在进入第一个层次的功法是:火,火光冲天、烈火熊熊;水,水上浮木、微波回荡;中层次的功法是:火,风助火威、火炭出炉;水,鸳鸯戏水、水花四溅;高层次的功法是:火,怒火长啸、洞穿火焰;水,狂龙游海、微波强流。基本功后,进入‘水火拳’的三个层次:初级、中级、高级????。”陈老伯简明扼要总结了、水火拳整个过程。
武馆内的李小胜、蒋一和、吴建宁等,一部分学员都在练习中层次的功法,正向高层次推进,相比之下这一部分人的功夫很不错。
其实,一个门派哪有这样的规矩,七八年没立正式的掌门人,近些年来一直都是陈老伯代理掌门,幸好陈老伯既是‘水火拳’的正宗传人,又是有实力的前辈,否则,就有很多会员出来反对。从古至今,没有哪一派掌门人要等到八年才竞争选拔,这样定法主要是维护陈小虎,在八年后,‘水火拳’掌门非他莫属,这样的意图是需要一直保密才是。
陈老伯这样计划,很有把握让陈小虎迎得掌门,八年相当于别人40多年功力,现在陈老伯也很焦急,等到小虎很有把握那年的时候,自己将是九十岁高龄,眼看体力和精力都衰退很快,莫说负起掌门责任,哪日说病就病,一下离开人世都说不准,所以立掌门一事,在近段时日,也是陈老伯的一块心病。
话说陈小虎,知情父母是被朝廷、张将军陷害而死,练功信心更是加深数倍,对‘水火拳’功夫的领悟更加透彻,现在他将招式和内功综合练习。演练时:见他如风吹芦苇、飘逸自然。结合太极八卦步,以吞、吐、浮、沉,动中求平衡,如影随形,手法以‘百花齐放’、‘花枝招展’、‘叶下分枝’为防护招法;手中有上、下、左、右、出、入之分,如蚕吐丝、细密柔软,缠绵不断、源源不绝;以四两劲破千斤功,掌力如棉如水,拳力如流星呼啸;水火内外阴阳合一,以天、地、人构成一个整体,将天、地大自然装于心中,气吞山河。具有头能顶破天、脚能踏陷地的惊世骇俗之势。
目前,陈小虎将向‘水火拳’的最高境界跨进。特别是‘洞穿火焰、怒火长啸’,如物穿火,发出呼啸之声;‘狂龙游海’掌触浮球、摇摆沉水,激起漩涡,如龙翻腾。但距最高境界、到达登峰造极还有一定差距。若以意领气,掌劲触击浮球,能应声沉入缸底,已达到‘微波强流’的最高境界,方能功告大成,非一般人能及也。
陈小虎虽然是资zhì不凡,聪慧过人,想将‘水火拳’练至绝境、进入水火神功,还需十年八载方可。这几年来,陈小虎的所有情况几乎都很好,但还有唯一的问题就是,选zé一种什么样的器械?这个问题也是陈老伯的心事。
此时正处于国难当头,义军四起、兵荒马乱,举旗称王称帝,到处狼烟、杀声震天,官兵义军混战,只要随身带有刀枪棍棒,都被视为反清人士,贼不分盗、官民难辨。陈小虎拳脚功夫再好,必然是血肉之躯,遇到同样武功高强的人、并且以众欺寡,或者都具有尖锐锋利的bīngqì围攻时,自己随身带有一件防身器械,应该占优势很多。
为了这件事,陈老伯再sān考lǜ。要选zé一种能掩饰,和隐藏自己bīngqì。所以他的bīngqì不能在十八般bīngqì里挑选,既能随身携带,别人又不认为所带之物是凶杀器械。这个年头,特别是官府官兵、见有带bīngqì的人,首先就怀疑是反清起义人士。
像陈小虎这种情况,本身怀有报仇之心,而且是向朝廷官员张将军寻仇。像这样长年累月,随身带有刀枪棍棒,的确是不妥之事。陈小虎一定是要诛杀张帮的,那是一个决一死战的挑战,张帮并非等闲人物。究jìng在何时何地能遇上张帮一伙巡查军,目前谁都意liào不到。当突然相遇时,面对的是数十强敌、经过特殊训liàn的巡查军,那会需要bīngqì助战时,再寻找器械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必须提前防范。
于是,陈老伯根据陈小虎的长相,和他表面和善的特征,想到拄路用的拐杖。因陈小虎与他的父亲陈贵山一样,面目温和,皮肤白皙,拄着拐杖,戴着薄丝帽,有君子翩翩、文质彬彬的气度,很像一个文人形象。
现在的陈小虎与峡谷回来之时,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俩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他的父母本是十足帅气、美丽的一对夫妇。小虎回到民间后,肯定能长出父母的模yàng,当年陈贵山被害时三十岁左右。现在的小虎已经长大成人,再过一年半载,小虎身体定性后,不用任何人介shào和解释,谁都看得出与陈贵山一模一样。要是‘水火拳’派立掌门时,还怕有人说陈老伯偏心吗?为了保密和培养陈贵山的遗孤,就是全武馆的师叔、师兄弟高兴都来不及,不过比武选拔一定要算数的。
说起陈小虎使用bīngqì一事,就在双龙山的后背悬崖上,有一种百十年长不粗大的籽刺木,这种木质坚rèn有弹性,生长年数越久,木质就变得越红,也就越坚rèn结实。木质沉重如钢铁。特别是生长在山崖石缝中的籽刺树,百十年只有小杯粗细。这种树木品名,刘五早就熟悉,他与小虎去到后山,专门攀爬到悬崖峭壁上,砍下十数根优质籽刺木,又专门挑选自然生长成拐杖形的,籽刺木的每条枝端末梢,都生长出尖尖的针刺,结一种红色颗粒的果实,有豌豆绿豆大小,可以做野果食用。进山打柴的农夫及放牛羊的孩童,待籽刺树果实成熟后,他们常cháng充饥解渴,味道以甜为主,伴有酸、涩味。
刘五与小虎将十数根砍下的籽刺木搬回家,陈老伯精选了粗细均匀、坚rèn结实、光滑成拐状形最满意的,制出非常漂亮的一根拐杖。
后来,陈小虎又将拐杖的形状,和习惯性的动作优势,创编一套实用拐杖法。并结合了‘水火拳’的内外上乘功法,包括技击招式。以钩、点、夺、挑、牵特点,练出一套泼水不进的奇招棍术:棍与心合、意合、身合,这个就是拐杖三合棍。在运用的时候,既可防又可攻。练习的招式:杖前掌后、杖防掌攻,杖上掌下、杖虚掌实、杖随身转。此时,陈小虎正在练习杖法‘三合棍’。只见杖声呼呼作响、掌法霍霍生风,一套三合杖法挥洒自如、随心所欲、出神入化。
父母惨遭陷害,小虎化悲痛为力量,他将父母的名称雕刻在一块木板上,作为父母的灵位,小虎每天都在父母灵位前跪拜。到了祭拜之日,刘五也为师父师娘跪拜烧香化纸。
有一次祭祀之日,刘五先到师父师娘灵位前跪拜,看着陈贵山,李红帘这两个熟悉的名zì,又一次回想起他(她)们和蔼可亲的面容,对自己百般疼爱,一幕幕活生生的形象展现在眼前。想起自己流落街头,地作床、天作被,被人打、被人骂、被人歧视,还不如流浪狗。是师父师娘收养了我,才享shòu到什么是人的生活,什么是人间温暖。师父师娘教我识字、练武功、怎样做人,那时候想到,长大后一定报答他们,哪知祸从天降,惨遭毒害双双而去。
刘五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眼眶又饱含泪水,那悲惨惊恐的一幕,只有我刘五才身临其景。刘五回忆起伤心往事,抽搐哭泣,悲哀哽咽的啼声,断断续续、悲悲戚戚,越想越觉得惨不忍睹,那魂飞魄散的场面,好似正在发生。那悲泣的声音大声而发:“师父师娘啊!您们的灵魂应该知道小虎已长大成人,并且成长为非常英俊帅气的小伙子。你们一定很高兴了,也多亏二师爷鼎力相助,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您们放心吧!我与小师弟一定要、害你们的人付出血的代价,要他们死得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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