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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马上制止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靠在自己身旁。
瞬间,几声抽气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因为,大唐虽然民风较为开放,但像他们这般公开胆大的行径依然是招人侧目。
"主子主子!"她的问题又来了。
"什么事?"萨辛瑞垂眸凝望着她,口气温和的问。
"那是什么?"
"那是一位化缘的和尚。"萨辛瑞从袖中掏出一些碎银,放入老和尚手中的托钵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诵经声稍歇,老和尚双手合十为礼。
"主子主子。"
她的问题可真多,但萨辛瑞并不以为忤,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世面。
"我说三哥啊!你怎么这么好兴致,没事跑出来逛大街?"萨多尔一碗接一碗的吃着豆腐脑。
萨辛瑞斯文的笑而不语,见雪流苏才跟了一小口,便烫得直吐丁香小舌,于是,体贴地先将自己手中的豆腐脑吹凉,再接过她手中的碗替换。
"嗯!"雪流苏这才眉开眼笑地吃起来。
"咳!"萨多尔目睹这一幕,差点没被呛着,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世上哪有这款的主仆咧?
"真是够了,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小的啊?"
萨多尔原本暗自在口中数落着,但见到萨辛瑞完全不以为忤,甚至还像是乐在其中的模样,便聪明的噤了口。
终于,三人来到"天织坊"。
天织坊是全长安首屈一揩的布行,绸罗绫锦、绢缎丝纱一应俱全,不仅供王公贵族裁衣制裳,更贩售自行刺绣所设计的成衣。
"好漂亮喔!"雪流苏爱不释手的摸着一套套美丽缤纷的霓裳。
女人啊!这爱美的个性可能是从盘古开天以来就没改变过的吧?
萨辛瑞抿着笑,朝一旁的伙计弹指,示意对方将雪流苏曾经抚摩过的衣物全部打包。
顿时,伙计们的眼中都含着感动的水光,唉!纵使天织坊每日进帐千两,可像眼前这等出手阔气的客人依然少见啊!
"请问小姐要不要试试这套衣裳?"一名裁缝师傅双手奉上一套衣裳,那色彩仿如流动的洁白云霞。
"这衣裳本是一名宫内嫔妃订做,却因尺寸不合而退回。小姐不妨一试?"
"三哥!"趁雪流苏被带往其他房间试衣,萨多尔乘机展开一场男人间的谈话。"你发什么失心疯啊?这些衣服就算是穿三年都穿不完耶!
"那就穿四年吧!"萨辛瑞老神在在地回道。
一时间,萨多尔只能哑曰无言的瞪着他
"你变了!"
"我知道。"他无法否认。
"拜托!她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小的耶!"这些不都是她自己说的吗?
"雪儿不只是个女人,也不只是个小的。"萨辛瑞深吸一口气,"我打算带她回楼兰,娶她为妃。"
"那都儿怎么办?"萨多尔惊骇的跳脚了,"别忘了,她可是父王替你挑选的妻子。"
"我只想要雪儿。"萨辛瑞自有他的坚持。
"但"
"主子!"
雪流苏已兴奋的冲了回来。"你看你看,漂不漂亮?"
确实令人双眼一亮,洁白的云彩衣裳包裹着她玲珑的娇躯,纱甲覆肩、花雕镂空、胸掩丝绒她看起来就像是个从天庭偷溜下凡的仙女,所以才穿戴了一身的云华霞彩
但一介凡夫俗子,又该怎么留住一名仙女呢?
霎时,一种冲动与恐惧的心境,强烈地涌上他的心头!
在同时,另一处却有一件阴谋正在进行。
"还有多久?"问的人似乎非常焦心,连口气听起来都是急切不已。
"启禀王爷,还有两个半时辰。
夜晚,他们三人露宿客栈。
在檀木的浴桶中散发出好闻的香味,蒸气不断的往上冒。
"呼!"
雪流苏泡在水中,只剩脑袋探出水面呼吸,她心满意足的发出纾解的叹息声。
"好舒服喔"藕臂粉腿愉悦地上下舞动,拍打出些许水花,泼湿了地面。
她的主子真是个好人,竟让她坐拥这么棒的享受
"水够热吗?"
"嗯"热得她身心舒畅。
"舒服吗?"
"嗯"她快舒服到不行了。
"快乐吗?"
"嗯"
敝了!现在是谁在跟她说话?她悄悄的睁开双眼,"吓!主子你吓到我了。"雪流苏惊魂未定的直眨眼。
"抱歉。"他口中是这么说,但却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赤裸的身子,完全无法让人感受到他的抱歉。
"啊!"她本能地环臂护胸,双腿合拢,倏地转过身,只敢以光洁的探背面对也。
可这样一来,她反而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了。
"主子你你在做什么?"她突然听见布料摩擦时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她也不懂为什么原因,竟不敢回头一窥究竟。
"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才不要呢!"那个一向坏脾气的小花猫,竟摇身一变为害羞的人儿,她只觉得自己此刻脸也烫、耳也热,红晕爬满她全身。
哗啦一声,她慌慌张张地想爬出桶外。
"你在做什么?"
一双宽厚的手掌从她的背后往前伸展,按住她的腰。
"主、主子!"
不过是一个轻轻的碰触,却让她当场酥麻得仿佛身子已支撑不住她的重量,只能娇弱无力地往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两具肉体接触所产生的热度,竟在瞬间比原先的水温高出许多呢!
雪流苏有些晕眩,仰起螓首,发髻已不觉散落,柔软湿润的青丝像是被强烈地吸引般,纷纷飘向他肌里分明的胸膛。
萨辛瑞的大手在水中划动着,当他的距离与她稍近,她的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她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当他的力道加重,她身上的温度就比水温还烫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条被鱼网网住的鱼儿,注定逃不出渔夫的掌握。
萨辛瑞却快一步地将她的手束缚住,以行动表示他喜欢听到她发出的莺声燕语。
"你好可恶喔!"雪流苏想适时发出抗议之声,但所有的不平之鸣尚未启齿,他已用一句话堵住她。
"我想要'快乐',雪儿。"
"呃?这个好、好吧!我知道了。"
唉!看来她只能认命了。雪流苏啊!她无奈的低呼自己的名,虽然等一下你会粉痛苦,但谁教你这个小的自己先说要达成让主子快乐的使命,现在当然只能任主子宰割罗!
她勇敢的心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那种事不过就像是红帐苑的老阿妈说过的咬咬牙,一下子便过去了。
于是,她的贝齿开始用力的咬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