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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问你姓名起我们不就是朋友了吗?否则我怎会救济你?我没那么多的善心当散财童子,你走不走?再不走你就要完蛋了!”宿语昂一定在路上了,这个笨杀手再不走就等着上天堂。
连云嘟着嘴“走就走嘛!从头到尾你老是在催我,喂!纪凌,以后有事就找我,如果纪绍荣他们还想杀你,我免费替你摆平他们。”
“知道了,你保重。”她朝他无力地摆摆手。
纪凌在他走后,终于颓软地倒在沙发上,因失血过多而昏厥。
闻讯赶到医院的法兰西斯及宋约希像两个失控的火车头,直冲至病房门口,见着李婶迫不及待地询问:“李婶,头头她怎么样?”宋约希蹲在她面前,神色又急又慌。
李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哭泣而且愈哭愈凶,吓坏了宋约希。
“你先别哭,告诉我小姐有没有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法兰镇定地坐在她身边,轻柔地问。
“你是宋约希?”靠在病房门口的楚歌突然出声。
“我是。你是谁?”宋约希转身看向这尊守门人。
“楚歌,宿语昂的手下。纪小姐刚脱离险境,目前依然昏迷不醒,而李婶也受了伤,请你别再刺激她了。”楚歌不忍见李婶再受二度惊吓,开口阻止他们的问话。
一听声音便知楚歌就是向他们通报消息的人,法兰优雅地向楚歌行了个礼。
“谢谢你们的及时搭救,在此我先代我家小姐向你们道谢。”
“事实上是我们老大救她的,他现在还在里头陪着她,折腾了大半夜,他连输了三袋血给她,劝也劝不走,他的体力是否能负荷身心的刺激,我很担心。”楚歌顿了顿,指着坐在椅子上没什么精神的方凯翔“你看方凯翔才输了两袋血就累成那样,我们老大还固执地要守着纪小姐。我先提醒你们,我们老大的脾气怪可怕的,如果进去的话,准会被他打出来,我们两个,才被他的拳头赶出来。”他摸摸下巴,痛死了。
“我们也不能进去看小姐吗?”法兰问道。
“这辈子我从没见我们老大失去冷静,我不敢担保你们进去会不会出事,还是在外头等比较保险。”楚歌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他们上门讨皮肉痛。
“我家头头跟你们老大是什么关系?”宋约希对宿语昂专横霸道的举动甚是不满,就连他们也不能进去见纪凌,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知道?”楚歌吓了一跳。
“小姐没提过关于宿先生的事,我们也不曾过问她的私事。”法兰摇头。
这时瘫在椅子上的方凯翔开口“热恋中的情侣啦!若不是我们阻止我家老大,他肯定会把全身的血捐得一滴不剩,你们就没见他发狂的模样,我到现在还余悸犹存呢!他可是爱惨了纪小姐,如果我们晚到一步使他失去了心上人,我看他可能会抱着她一起死。”
“喂!你家老大的感情泛滥成灾了吗?他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宋约希有点怀疑地问。
“谁晓得?那千年冰山自过见纪小姐后就不断融化,我们也很纳闷。”
“法兰,你不觉得头头最近也很反常吗?她不但会对人笑,上次还在办公室里扔东西,跟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她有点正常人的样子,她的心不是冰块做的吗?”
法兰低头沉思,仔细回想“小姐最近是有点怪异。”
“哈!感谢主,好险我家老大不是单相思,不然我们会被他狂热的恋爱给整死。”方凯翔合掌祈祷,感谢上苍恩赐奇迹,以后不会被处处讨好心上人的宿语昂给操个半死。
说到这里,楚歌堆积满肚的怒气可有对像发泄了。
“我们四人之间有几笔烂帐要算。”他摩拳擦掌地说。
“喂!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找我们俩算什么帐?”性格较冲的宋约希闻到火藥味,立即准备应战。
楚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还说没有?”这些日子他被操假的啊?
“我们哪儿犯到你了?”宋约希走到他面前与他对峙。
“都是你们两个,有本事扳倒风云,干嘛不自己下海整万业?连累我们两个被主子限时五天内拆万业,还被迫两天之内毁纪绍荣,你们说,这笔帐不找你们找谁算?”楚歌说得咬牙切齿。
宋约希的怒气比他更大。“原来就是你们这两个多事的家伙,我都还没下手宰纪老头就被你们抢去了,整不到纪老头我和法兰呕了好久,你们吃饱撑着啦?没事抢人家的仇人做什么?谁教你们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我们推都来不及了,谁要整那小小的万业?这两年多来你们才抢去我们好几笔大案子,我还没向你索讨我的猎物,你倒怪起我多事来了。分明就是我先相中的猎物,你们却躲在暗处抢走还吸光不留半点油水,你们是见不得人是吗?躲躲藏藏,要抢就正大光明地来抢啊!”楚歌恨死了,那几笔花费他好久的时间去策画的案子,一声不响地就被人摸走,今天终于让他缉凶归案了。
“是你自己没本事,才会抢输人,怎样?我的手段高、能力强不行吗?不信咱们拿个案子子来抢抢看,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宋约希说着说着就下战帖。
“抢就抢,谁怕谁啊?尽管放马过来。”楚歌挽起袖子不甘示弱。
方凯翔无奈地介入他们俩之间。“好啦!你们别吵了,都快成自家人了,有什么好吵的?”
“谁跟他是自家人?”楚歌和宋约希异口同声地说。
“小姐还在昏迷而宿先生也很疲累,你们先暂时休兵好不好?”看不下去的法兰也居间调停。
“不好!”他们俩以同样的音量吼回去。
“你,还有你,统统住嘴,都给我出去,不准你们吵到其它的病人,出去!”不曾发火的李婶被他俩气极了,一手一人地拧着他们的耳朵,像教训小孩般地拎着他们出去。
“李婶,很痛哪!”宋约希弯着身子叫道。
“对啦!李婶,请你别用力,我的耳朵快掉了。”楚歌也哀哀讨饶。
宋约希与楚歌的声音终于渐渐消失于门外,目送他们远去的法兰与方凯翔感触良多。
“我们的搭档都很火爆。”方凯翔叹道。
“常常留下一堆烂摊子。”法兰应和。
“我们很斯文。”
“也比他们圆滑、会做人。”
“想不想和他们拆伙?”方凯翔问。
“我们俩凑一块算了。”法兰厌倦地说。
“你跳糟还是我跳糟?”
“这件事可以慢慢商量,说不定咱们的主子会凑成一对,把昂宿和风云结合起来。”
“到时候咱们一组。”方凯翔咧大嘴巴笑道。
“让那两只斗牛去吵个够。”法兰也没良心地同意。
“再让主子削他们。”
“我们凉凉地看戏。”
“法兰,我有没有说过咱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方凯翔握紧法兰的手,终于找到了知音。
“我请你喝咖啡,再一起守房门谈天如何?”法兰大有同感,拉着他边走边说,决定放弃那个火爆搭档,由他自生自灭。
“醒了?”宿语昂在纪凌的耳畔小心地轻探。
纪凌困难地眨眨眼睫,窗外的日光反射至墙上,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室内的白色光芒。她合上美目休息,再努力地睁开眼,试图捉住白光里的一抹人影。
“我在哪里?”不熟悉的雪白,不像是她的房间。
“医院。”宿语昂拨开她的发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就着他的手力抚上他的脸,恍然地点点头。
“你好憔悴,几天没合眼了?”
“你昏迷三天,长期疲劳加上大量失血,身子负荷不了,造成持续性的昏迷。”
“这么久?”难怪他会被折磨成这样。
“伤口还疼不疼?”
“没什么感觉。”好象肩膀不是自己的,也不觉得疼。
宿语昂突然俯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耳际,一语不发。
“怎么了?”纪凌顺着他杂乱的散发,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他转正脸抵在她的额际,惶恐地要求“吻我,让我确实地知道你仍好好地活着,吻我。”
她照着他的意思拉低他,轻轻柔柔地吻着他干涸的唇瓣。宿语昂像是活了过来般,猛烈地向她索吻,倾泄这三天来的不安与恐惧,狂放的烈焰彷佛要将她燃烧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永远地失去你?这三天来我几乎不敢离开你的身边,怕一离开,你就这么睡去再不睁开眼,我要不时地摸摸你的心跳、听听你的呼吸声,才能不断说服自己你没有死,你不会就这样离开我,我不能再忍受那种心碎的煎熬,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失去你,我又该如何独活?”他捧着她的脸诉说。“叫我的名字,我要听你亲口说。”
“语昂。”她被他的告白吓怔住,心痛地开口唤他的名。
他的手在颤抖,眼神像失而复得般地不肯离开她的眼。
她轻触他的唇。“你在害怕?”
“怕,我怕你就这样死去,再也看不见你的笑容、感受不到你温存的吻,你的一切是我生命的重心,好不容易我才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怎能再失去你?我怕。”他低喊着,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害怕与惊悸。
纪凌拉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语昂,我活着,你摸摸我的心,它仍在跳动,你不要这样,我看了会心疼,你说过你要让我快乐,不要看我的愁容,你要收回你的誓言吗?你不要我了?”
“我要你,你是我的人,我今生唯一认定的女子,不要再怀疑我的真心,我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你,这辈子我绝不收回我的誓言,绝不。”他激烈地反驳,吻着让他又气又怜的小嘴。
“你没有失去我。”她默默承接他的吻。
“我怕我会。”
“我身上系着呼唤你的铃,你会找到我的。”她给他一记安心的微笑,试着让他放松心情。
“如果我找不着你,记得,千万要等我,即使下地狱我都要陪着你。我说过不离不弃,就是死亡也不能将我拉离你的身边。”他冷静而执着地表明一切,眉宇间的决心不容忽视。
纪凌真的被他的话语吓着了,急切地掩住他的唇心伤地摇头。
“为什么?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不要轻贱生命,如果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该怎么办?不要为我这样,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曾听过这句话吗?‘跨越世纪、海涛,生命轻如鸿毛,真爱一诺千金。’在我对你许下誓言后,今生今世就永不离开你,活着又如何?只要有你,即使失去一切我也不会感到可惜。”他柔声地对她说明,不改初衷。
纪凌听明了他话里的意思,惶惶然地问:“你爱我?”
“爱,很爱,爱得很深。”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对她清楚地宣告。
“这世上从没人爱过我。”她眼眶里盈满泪水,多年来第一次掉泪,她不知那又热又烫的液体是什么,心口因他揪紧发疼,无措地张眼看着他。
“有,有人深爱你,你该得到满满的爱而不是深深的仇恨,把心交给我,让我全心全意好好地爱你好吗?”他拭去她的泪,低头恳求她的允诺。
纪凌哽咽地抱紧他,泪湿衣衫不能言语。
“好吗?”他在她耳际轻声询问。
“好,爱我,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