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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坐在地上的小鹊则是恨不得马上死掉。
真要她侍候这么恐怖的纳兰齐!
***
自从纳馨回家后,整个偌大的都察尔府就只剩小鹊一个女孩家了,平日做起事来,大伙还是很帮她的忙,所以根本也累不着她。
唯独纳兰齐是真正把她当作下人在使唤,这回她可真的成了他的专属仆人了。
罢开始,小鹊还很担心纳兰齐会不会又对她做什么,前两次的恐怖经验真的是让她害怕极了。
幸好他都只是很单纯的叫她做东做西,并没有进一步想要侵犯她的念头,不过想要累死她倒是很有可能,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平常打扫整理他的东西也就罢了,还要包办他大爷一大堆有的没的杂事,只要他在府内,她几乎是全天候的跟在他身边,就连洗澡也要她在一旁替他刷背。
最过分的是,明明近在眼前,自己伸出手就能做到的事,也要特意大老远差人传她过去,就只为了替他倒一杯茶!
今天工作的地点是离纳兰齐所居的赤风楼附近的一处平屋,大门上方的匾额写着什么,早因年月已久模糊的看不清楚,四周除了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外,连声鸟叫虫鸣都听不见,一片寂静,氛围看似有点阴森恐怖。
不管了,小鹊深吸了口气,推开门。
门一开,触目所及是简单朴素的布置,没有太多的家俱或装饰,屋内的摆设井然有序。还以为看到的会是布满蜘蛛网的暗室,毕竟纳兰齐前几次都像是刻意捉弄她,专门派她去打扫一些满是陈年灰尘的空房。
环顾一下室内,这里还可堪称是间雅室呢,小鹊卷起袖子着手准备,先将窗子打开,凉风徐徐吹进,让空气流通。
因为这房间还是有点规模,小鹊心想要全部都重新清理的话,也要花上几天功夫,只能一部分一部分慢慢清扫。
想起纳兰齐吩咐她来做打扫时,还一再的告诫她天一黑一定要马上离开。
而现在离日落还有四五个时辰,她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先将厅内的桌椅、柜子和窗棂擦过一遍,事不宜迟,马上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该擦能擦的也做得差不多了,小鹊累得坐在椅上稍作休息,捶肩捶腿儿的,朝窗外蔚蓝的天空看去,几朵懒懒的浮云仿佛正在朝她招手。
看着看着,一股睡意袭来,小鹊算了算时间,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太阳才下山,再朝一旁看似诱人,铺着绫绸软榻的躺椅望去,躺在上头一定很舒服。
或许反正还有两个时辰,她先在这小憩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一下子、就一下子而已,她只是暂时借睡个一下子,日落前一定会赶回去的。
她步向前轻巧巧的坐了上去,柔软的质感让她舒服地几乎一沾上就沉沉睡去。
酣睡中仍不忘喃喃念道:""一下子、一下下就好了""
***
纳兰齐踏着沉稳的脚步,回到属于他一个人的私人天地。
每一回心情不好时,他便会来到额娘的故居坐一坐,好好沉淀一下心情。
刚刚面圣回来的地,脸色凝重的吓人。想起今天皇上对他所言的一番话,心里的压力就更形剧增。
难道,他当真摆脱不了既定的命运?
这孩子将来必成大气,定将成为我大清皇朝的得力武将之首,为我皇打下更多的天下。
那姻缘呢?
姻缘自是不用说,人中之龙定配凤凰女。
那太好了!我们都察尔家终于能出人头地了!齐儿,从今天起,你可要认真同老师习文练武,千万不可一天怠情,咱们都察尔家全靠你一人翻身呐!知道吗?
阿玛,我不想习字也不想练武,您让我出去玩好吗?
浑帐!阿玛是怎么教你的!你将来可是大器之材,怎可同那些不长进又没前途的小表头混在一块。
阿玛,别再打了,呜求您别再打了,您打得我好疼喔
疼!男子汉怎可轻易喊痛!身为大丈夫的你是不可以喊痛的,更不能哭!
啊阿玛、阿玛别打了
不准哭!也不准喊痛!你再喊一声我就打一棍!
甩甩头,也甩不去小时的记忆,那些最阴暗的、最不想想起的回忆,却是人生中最难抹去的痕迹。
五岁时,阿玛不知从哪请来一位仙风道骨的居士来家中,千求万拜托的请对方替他看看未来的命相。
他还深刻的记得,阿玛听完居士的话简直开心得不得了,甚至不惜变卖家里所有的值钱货,替他找了最好的武师与有名的私塾老师,让他得到最好的文武教育。
如今,他成功的打响了都察尔家的声势,成了万夫莫敌的武状元,又深受皇帝的宠爱。之所以一直迟迟不肯答应皇上欲赐封的官职,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应验那居士替他所断定的命运。
他不想让自己的命运被赤裸裸、一丝不挂任人看透,他的命运,他要自己掌握,他已经不负父亲所托,将都察尔这个姓氏重新出现在世人的嘴里。
接下来,他要过他自己的生活,不当叱吒风云的战场英雄,更不炔么命定的娇娇凤凰女。
就是因为自己的坚持,使得皇帝三天两头宜他人宫,不论是威胁利诱,就是千方百计的要他点头人宫为官。
成效如何?当然未果。
不过他仍是应允了皇上,若是真有需要,他一定会代大清出战,即使战死边疆也无谓,但条件还是老样子绝不当官。
才推开房间大门的一小条空隙,纳兰齐马上感觉到里头不对劲,仔细地竖耳一听,屋内似有一丝微乎其微的呼息声。
抽起腰间配带的银刀,纳兰齐小心翼翼缓缓推门而人,黑眸如鹰眼地锐利扫了一下四周,终于发现异样。
借着微薄的月光映射,在前厅角落的躺椅上,似有-个状似人形的物体缩躺于上,看着形体随着浅浅的呼息而不明显的起伏,似是沉睡。
是哪个奴才这么大胆,竟敢偷溜进他的房里睡觉!
还是偷儿?若是,这偷儿未免也太过胆大,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擎起刀步向前,纳兰齐决定给这不长眼的小贼一点小教训。
银白色的刀身因由窗外流泄而进的月光所照射,映射出耀眼白光投置在熟睡中人的身上。
纳兰齐将反射出的刀光由右至左,开始逐渐慢慢移动,接续入眼的是-大片柔软的罗裙、一双小巧的绣花鞋,再顺游其上,是属于女人才有的,不盈-'握的款款纤腰、胸前丰满的突起。
以刀缘轻轻挑开掩住她泰半脸蛋的发丝
是她!那个豆腐娘!不是已经再再告诉她要在日落后离去吗?竟然敢在这里偷睡觉!
突然,沉睡的人儿似乎感到奇怪的騒动,不安的动了动,抬手准备拂掉一直搔刮脸蛋的发丝。
纳兰齐察觉到她的举动,连忙要将刀身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手正好和他移开的刀缘轻轻擦过,在手背上划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小鹊顿时被刺痛得张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