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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发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八字须、干哥、猪肉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风尘之色?
八字须见我犹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刚刚你不是主动要那猪肉佬和你做ài吗?他半途缴械,你很失望吧?”鼠须下的单薄嘴唇,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裤的私处,仍因为猪肉佬的口交,湿漉漉、好空虚镜里的我,眼泛欲求一件脏,两件秽“我换件衣服再去”
送走猪肉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发乱了,索性松开后脑马尾,放任微曲青丝,披散委肩。
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摆悠长曳地,黑色腰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胸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裸裎,乳沟酥胸半露。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肉如金。
但下午决定买这裙子,全因款式暴露这种低胸衫裙,最适合流莺穿着。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须及干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太人妻我已沦落为‘性都’东莞的一介下贱妓女。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淫,人皆可嫖的鸡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须,重临陋巷,再度企街。
之前猪肉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兜搭多两单生意。快午夜十二点,又不是假日,男人再好色,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
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百妓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
连同我在内,只剩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没了流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妓。
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耻,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发遮面,眼睛只敢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我要企街到什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耻地企下去。
可一旦有色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肉体刚才我帮猪肉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舔私处、亲肛门,更遭他口爆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什么地步?
八字须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时?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
焦急若然一整晚都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做ài?与猪肉佬漫长的性戏,彻底勾起情欲,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内裤时,明明已抹干净口交的口水、泛滥的爱液。
但此刻yīn道竟又觉空虚,隐约潮湿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须睡一次?他若嫌肉金一千太贵,就减价收他三百好了不,我怎会主动想和他做ài?
他这人獐头鼠目,粗鄙下流但是,他又挺会接吻,床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性爱花样回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鞋
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又有来挑妓女的家伙看上我了?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发,皮肤晒黑,汗衫长裤,明显出身低下阶层。
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欲望全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交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样貌身材两人的裤鞋,都沾有油漆泥巴。
先是个猪肉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不愧是干粗活的,臂胳好壮,腰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床上应该都很厉害
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乱想?都怪丈夫性无能,令我饥渴经年。又诱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ài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ài机会,就会白白溜走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色鬼经过。
更别说,附近六、七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欲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却主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无耻企街,更大胆拉客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你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贱:“嗯。”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色。
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你一次收多少?”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他们好上
非收最便宜不可我俯首嗫嚅:“三、三百。”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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