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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操淫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ài,搞得我心猿意马。
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
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为娼?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
獐头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
他鬼祟的招子一转:“你出来做‘企街’啦?”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你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你跟她手拖手!不到你不认啦!”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啐!你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什么也没发生“姐姐?”
大波妹见八字须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什么事?”我怕八字须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八字须歪嘴一笑,走向食店。
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你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你啦!”“你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你就接了他这个客啊!”“你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你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你没准备吧?先拿去用!”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须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
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
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你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
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问:“你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你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ài,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