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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的嘴巴。
黑皮把苟长鞭收拾停当后,又才转过身来对付梅梅。
梅梅睡衣上的带子被黑皮拉掉了,整个身子的正面就大大地敞开了,什么上身的两座高耸直挺的山峰,山峰下广袤的小肮平原,平原下的咧嘴红石榴,白的皮肤,黑的毛发又一次一一纤毫毕现。梅梅并没想要拉拢掩盖一下,相反的还把两只腿有意的叉开一点儿,漏出一丝缝隙,正好河里面的那道缝隙对应,让那里边的内容若隐若现,就让它大大方方地敞着,像是随时准备迎接客人的光临,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一般。她想以此来巴结讨好黑皮,唤起他的一点往昔的记忆和怜香惜玉之情。
然而,梅梅没有想到,身为职业杀手的黑皮,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不仅没有被唤起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将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按在了她那裸露的胸脯上,按在了两颗颤巍巍的大肉弹之间,那刀尖发出的透骨彻心的寒气从她两乳之间的檀中穴飕飕贯人,一直寒至她的头顶足心。
“嘿嘿嘿,小情人儿,今天对不起了。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割下一位小姐的耳朵?” 黑皮阴森森地问。
梅梅惊恐万状地点点头。
“很好,看来你的记忆力还不错。那么你不想自己的耳朵或者ru头什么的也被割下来吧? ”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挑衅似地用刀尖拨弄着梅梅那如两颗小巧的红樱桃般的嫩ru头。
梅梅那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她紧张地盯着黑皮,僵硬地点点头。
“好,很好。听清了,要想不让我手里的刀子见血,那我问你什么,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梅梅又连忙像一只听话的鹦鹉样的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他们抓了一个北京来的女记者的下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梅梅呆呆地望着黑皮,半天才回过神来摇摇头。
一旁的苟长鞭一听这话则大吃一惊:这人也是来打听路娴静下落的?他是什么人?与路娴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跑进来打昕路娴静的下落?
这一连串的问号马上在苟长鞭的心头升起,他很想知道这一切,可是,他的手被捆住,嘴被塞住,无法向黑皮传递任何信息,什么也无法表达,心里急得不行,急中生智,就用扭动身子来提醒黑皮注意自己。
黑皮见自己刚问到路娴静的事情时苟长鞭就不安份地挣扎起来,以他的经验推断,他以为苟长鞭想以自己的行动变相地在警告梅梅,让她不要乱说话,梅梅也因为有苟长鞭在场不敢说实话,于是他就调头过来,嘴里骂了一句“你个狗日的贱骨头,你还敢装怪象!我让你装!”挥手就是一记右勾拳,重重地打在苟长鞭的太阳穴上。
倍长鞭弱弱的一介书生,那堪忍受的住这样的一记老拳,他被黑皮这一拳打得眼前一黑,当即昏死了过去。
黑皮抬起苟长鞭的下巴看了看,甩开手对梅梅说:“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你不用有什么顾虑了,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梅梅不知苟长鞭是死是活,见黑皮一拳就把他脑袋打耷了下来,不说也不动了,就更是吓得要死,花容失色,她生怕回答黑皮的问题晚了的话,黑皮也给她来那么一下子老拳,那她说不定也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她连忙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阿、阿丽说,前不久,有、有个小、小姐,被他们,逼得撞墙自杀,没撞死,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那个人”
“那小姐现在在哪里?”黑皮把刀子从梅梅的胸脯上收了回来,紧张的问。
见黑皮把那把吓死人的刀子挪开了,梅梅的惊魂又稍定了一点。“黑皮哥哥,黑皮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听阿丽说的。阿丽去帮王德给她上过葯。”
“阿丽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