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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反应堆,吃掉的食物经过核反应后散发出庞大的能量。说不定是聚变,也说不定是裂变。
另一种则是直接借用体外核反应堆的能量,通过某种方式传输能量。而最大的现成反应堆无疑是头顶上的太阳,也就是说人类在借用太阳的力量——不是太阳所发射的阳光,而是直接从太阳聚变中获取能量。以某种未知的能量通道获取,毫无延迟。
最后我采取了一种合成式的假说,即外能量说。我认为人体并不拥有改变物质状态的能量,而是通过某种脑波对外界能量进行调动,其主要来源各式各样,或许与作用物有着关系。但大多数或者是来自于被操控物质本体。
当被称为咒力的脑波落在某种物质上,物质本身即会产生能量放射,或是通过化学反应、或是电子跃迁、或是粒子湮灭。总之,咒力的能量来自于指定物本身,在咒力发动后会有着一定的能量逸散现象。
这点我偶尔自父母两人咒力无意间碰撞中得到证据,分属两人之间的不同咒力一旦产生碰撞,咒力彼此干涉时即会放射出彩虹般的多种色彩,空气也会产生肉眼可见的波纹,应该是能量逸散驱逐空气而产生的。
简单而言,或许是由于电子从高能级跃迁至低能级放射出光子,因而形成彩虹色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空气中氢分子与氧分子合成水分子,形成水汽,光在被水汽折射后形成彩虹色彩。
当然,放能更大的粒子湮灭也会放射出光子,产生彩虹现象也是可能的。
总而言之,要判断到底是哪种,只需要找一间黑屋子做一次两人实验就能得出结论了。
于是出生的第一年,我就在各种假说及猜测中度过了,偶尔也会构思一些小说情节,会产生动笔写下来的念头。不过由于会骇人听闻,所以我没能这么做,但是我认为等我大一些后或许会有创作小说的可能。
一年后,我可以开始尝试行走,先是四肢爬行,然后缓缓站立。过程其实很轻松,但不轻松的是必须要让大人们产生一种“我正在练习,我通过练习学会走路,这是个正常的孩子”的印象。
所以这依旧考验了我的演技,我认为自己已经无师自通的拥有了极高的演技。
当学会了走路后,就是咿咿呀呀的牙牙学语过程。对父母与大人们所说的话进行重复,或是爸爸,或是妈妈,又或是姐姐、叔叔、阿姨。再是桌子、椅子、玩具、食物、水。
我稍微在语言上表现出一点天赋,然而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目。毕竟婴儿学会说话的过程因人而异,并没有什么标准。
三岁时,我终于获得自由外出的权利,不过也不能离开家太远。与此同时,父母或是大人们也偶尔会讲述一些故事,如晚归的孩子会被猫骗吃掉,离开由注连绳圈起的八丁标的孩子会被恶鬼所杀死,性格不合群的孩子会积累“业障”,最终堕落成为业魔。
听上去都是好似二十一世界大人用来吓唬小孩的把戏,实际上我却明白这些故事有着其事实根据,故事中所描述的行为会引起极为严重的后果。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偶尔会发现有些大人会远远的观察孩子们,特别是那些不合群的孩子,性格暴躁、喜爱打架、欺负人的孩子也被观察着。
某一天,住在周边的孩子中就消失了一个。那是一个性格调皮的孩子,平常的时候喜欢打架与欺负其他的孩子,甚至是从别人手中抢夺东西。事后我曾漫不经心的在和他玩耍过的几个孩子面前提到过他的名字,但那几个孩子对他的印象却已经很淡了,几乎已经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是大人的处理还是小孩子天性善忘,不过那个孩子的消失几乎毫无波澜,村子依旧平静如死水。这种模样让我心中有些堵塞,倒不是为之伤心,只是一种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的感触罢了。
在明白大人会以某种方式筛除不合格的孩子之后,我再次开始发挥起自己的演技,努力的搭上了附近的孩子圈,时常与他们进行一些游戏来体现自身是正常与合格的,丝毫没有不合群与孤僻的迹象。
就这样,我又度过了三年的时光,迎来了出生以来的第六次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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