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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揽住她的肩拍了拍,“傻姑娘。”
夏沁眨了眨眼,“是不是感动的想哭?”
“是啊,想哭,你看吗?”
“呃,你要是想让我看,那我就看吧。”
原本也只是玩笑,并不真的认为他会哭或怎样。在夏沁的印象里,骆庭显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坚强的,尤其经过五年的牢狱‘洗礼’,整个人有种形容不出的冷厉气场。对自己的时候还不明显,但对着外人,就很显而易见了。
具体表现为:冷淡、冷漠、冷脸。
大白话就是不太好相处的意思。
即使是与人说笑的时候,也会给人种:这人脾气大概不太好,这人不好惹,或者这人不好说话之类的潜在感官。
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流泪?
但现实打脸的速度总是那么的快很准。
骆庭显真的哭了。
当脖颈感觉到湿润,男人微不可察的哽咽随之传入耳中时,夏沁身体猛地一僵,无措的坐在那儿,干巴巴的甚至连最基本的安慰都说不出来。
她有种想要一起哭的冲动。
当然,被勉强压下去了,否则真的要两人抱头痛哭?那成什么样子了!
夏沁想起那天去扫墓时骆大伯拦住她时说的话:‘孩子心里苦,不好受,也就对着亲老子的时候能委屈委屈,撒撒娇’。
当时只觉得心酸,现在再回想,竟有种对现实的无力感。
因为活着的人没有能让他可以依靠可以把后背放心交付的人,所以只能向已经不在的亲人寻求可悲的宽慰和温暖。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也许骆庭显心里的伤要比她自认了解的还要多,也许有些内情要比她能想到的还要严重骇人,但这些夏沁都不会主动问,谁的心里没有秘密,谁的心里没有不想与外人分享的二三事?
最终,她也只能就这么安静的、甚至降低存在感的任由这个男人独自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十分钟,也许有一个小时,骆庭显放开了她。
他眼睛湿润,眼眶发红,鼻子也有点红,显得人挺狼狈的。却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先捏了捏她的脸颊,“小没良心的,怎么不安慰安慰我,嗯?”
低哑的男中音此时听来有种难言的性·感,夏沁向后挣开他的魔爪,捂住自己有点烫的耳朵干巴巴说,“怕,怕你不好意思。”
骆庭显嘴角弯了弯,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伸手弹了下她眉心,“那我还真是谢谢你的体贴了。”说着站起来,“我去洗把脸,你这些东西凉了就不要吃了,等会儿带你去吃别的。”
夏沁舌尖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低低的哦了一声。
*
关于哭这件事,两人之后都没有再主动提起,就好似没发生过似的,就这么给自动过滤了。
隔天,从骆书记那里拿到相关证明,与亲戚道别后,骆庭显带着夏沁回到了市里的家。
现在正月十二,夏沁正月十五开学,开学后怎么规避夏东海与王玫,就成了目前的当务之急。
但骆庭显心里早有计划,只需要照着计划实行就好,倒也没有无头苍蝇似的手忙脚乱。
夏沁先给班主任郑老师打了电话约见面。郑老师很好说话,当天就赴了约。
他们是在茶楼见得面,夏沁给班主任和骆庭显各自做了介绍,之后……就没她什么事了。
要在师长面前揭露自己一直以来竭力隐瞒的身世,这对夏沁来说还是比较有挑战性的。至少骆庭显刚提出来时,她内心是拒绝的。
但冷静下来想一想,又知道只有这个办法是目前为止最好的选择,所以虽然还是有点抵触,倒也没消极应付。
骆庭显从小就是老师们的宠儿,对于怎么跟教师打交道很有一套心得。他没兜圈子玩儿虚虚实实,而是直接就把目的摊在了桌面上。
先说了夏沁身世,又说了她现在面临的问题,接着就是希望郑老师可以配合演一出戏,让夏东海与王玫深信夏沁没有回到学校。
郑杨一直都在安静的听,他是个儒雅的中年帅大叔,脾气给人的感觉也是温温润润的。听骆庭显说完,才目光柔和的看向自己的学生,“夏沁,你跟老师说,这位骆先生说的是不是都是实情?”
夏沁没想到郑老师会当面就质疑起骆庭显,怔了一下,赶忙点头。
郑杨就笑笑,“那你现在去外面听会儿曲子,我和骆先生单独谈谈。”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