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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探测也只是聊胜于无的游戏。
时间一秒钟一秒钟的过去，在这些虽然不是爬格子但是同样在电脑面前工作的幽灵来说，时间永远也是那么短，仅仅将演示环境的根基虚拟出来，手机就传来闹钟的响声，时间已经五点五十分了。
闹钟是林潜设置的，五点五十分是林潜带胖子去一个地方的时候。而且演示环境并不是一两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关上电脑后，带着那台风伯送的就兮兮的笔记本然后外面套上一件酷得掉渣的风衣式外套朝外走去。这套马甲正适合风萧萧兮的日子。
陈妈没在外面，大概是去买菜去了。给母亲留下一条纸条后，林潜走了出去。走出小区，找来一辆的士坐了进去，只是在司机询问去哪的时候，林潜突然愣了。虽然跟胖子很熟悉了，但是林潜却不知道胖子住在那里。
“去豪丹中学吧！”
林潜摇摇头，吩咐司机后，拨动了胖子的电话号码。
“君墨，你现在在哪里？”
“哦，老大啊！我刚从工商局回来呢！”手机里很快就传来了胖子的声音。
“怎么？办证不顺利么？”胖子的声音有些萎靡不振的，林潜一边问道，一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傍晚的上海林潜还没有真正的见过呢。不过，显然今天的天气并不是怎么好。
“不是不顺利，是相当不顺利！”手机里传来方君墨极其郁闷的牢骚声“***，以前一个个见了我公子长公子短的哈巴狗形象现在都***嘴上抹油，一个个口中说得好好的，但是却没有帮我办！”
“哦，是这样的！也没什么，人家现在还能理你都算不错的了！”听见胖子的诉说，林潜摇摇头，看来这官场更是来的现实，看来胖子郁闷的不行。说着，又继续发着牢骚：“我也知道，老头子退下来了，但是那几个老头子曾经一把提上来的都***不理老子，老大你说这些家伙也未免太没良心了吧！”
“良心？日子过的滋润的人除了二世祖外，大多数良心都他妈被够吃了！”林潜心下苦笑，看来胖子的善恶观还没自己来的陡，只是不知道安排他去做那件事情是对是错？
“对了。老大你不是叫我下午找你么？要不现在我就来你家？”发过牢骚后胖子记起了中午林潜说的话。
“你来豪丹中学吧！现在我在的士车上，现在去学校办点事，慢着，司机开慢点！”说到这里，林潜定定的看着窗外。现在已经进入了豪丹中学外围，透过窗户还有那铁围墙他看见了让他玩味的一幕。校园里一闪而过几个身影，那是几个混混正在追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
当然，让林潜感觉有意思的不止是这个女人他见过，那为首的混混他更是见过。
“有意思了，师傅我下车！钱不用找了！”林潜眯着眼睛丢下二十元钱后打开了车门，同时对着手机那头一头雾水的胖子说道：“五分钟内给我赶到中学，嗯，后门方向！”说完，林潜扣上了电话，就在司机差点吃惊到掉下下巴的眼光中脚下一纵，在围墙外的树上一蹬，就攀上了学校的围墙，然后几晃就消失在视线里。
“这是演大片还是鬼吹灯？”司机骇然的看着那足足有五米的围墙，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哪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