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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不觉间在诸多地方都有了分店。
而这分店的人,自然也是墨浅的手下。
“苏时越和慕容煜他们可曾有什么动态没有?”墨浅又问道,他们先于自己四个月来到西域,依照苏时越和慕容煜的做派,要灭掉一个无荒城应该也不难,还是说迫于轩辕氏一族的异术……
“原先他们分别和无荒城的城主交过一次手,只是据说后来都大败而归了,还有一说是在两方人马交手的过程中幽冥司和罗网的人纷纷倒戈,也不知轩辕一族对他们使了什么妖术。”
果然是异术……墨浅了然,她倒是要去看看,这传说中的异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打点好自己身上的行李,对掌柜的吩咐,“你先去给我准备些东西,今晚我要去一趟城主府。”
墨浅要准备的自然是自己所要携带的药物,她目前还不知道轩辕氏的底子,往手镯里塞了好些药粉,又将带在身上的九百九十九根细如毫毛的银针都淬了毒,这些事做好之后,她才掠起轻功从窗户出去了。
今夜的月似乎格外的阴沉,如今过了四个月已经是寒冷的冬季,墨浅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紫裳,有内功护体到也不觉得冷,脚尖在夜影中轻点,墨浅如风般消失在一片黑夜里。
照着掌柜的指示,她立在一处府院的上头,这片院子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常打扫院落的下人也没瞧见,静得有那么丝丝诡异。
难不成还是轩辕族知晓她要来不成?
可是她今日是初到北荒城,绝技不会泄露行踪。
运起轻功,她轻松的跃过几处屋檐,朝着府院里的主屋飞身过去,主屋里亮着烛光,光火微微闪耀,有人要出来了,墨浅赶紧隐进一处草丛里。
“丝丝……”
墨浅的双脚刚刚站定,周围已经想起了一阵诡谲的嘶声,她不看还好,一转眼去看,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聚起了约莫二三十条身怀剧毒的毒蛇,她微微眯起眼睛,难怪这城主府没人,有这些宝贝在,一般的高手又怎么可能靠近的了,只是他们如今时运不济,正正是碰到了墨浅这样惯常使毒的高手。
在毒老京郊外的几间房子里,比这些蛇还要毒的东西她都见过、碰过,这些小毒蛇在她的眼里,还真是不够看。
就在她打量着些蛇群的同时,数条毒蛇双眼的寒光也凝视着她,似乎是看准了时机,一条全身褐黄色的毒蛇张开两颗毒齿,目标赫然是墨浅暴露在外的白皙手腕。
墨浅不慌不忙,仿佛是在等着这一刻般,出手两指便掐在褐黄毒蛇的七寸,褐黄毒蛇受了惊,蛇尾立即缠上墨浅的整条手腕,却迫于七寸被挟持住,也只是拼命缠紧,再也做不得其他动作。
有了这条蛇的突击,余下的蛇群畏惧了不少,墨浅不禁莞尔一笑,手镯里的粉末挥洒而出,这一圈的蛇群全都瘫软了下来。
她掂量了一下手腕上这条蛇的粗细,却见它只是冲着自己伸着蛇信子,深思一转,一根细长的银针便扎在它的七寸之上,软软的蛇身失了力道,从她的手腕滑落。
墨浅这才想起来,看见这么多的蛇一下子忘了正事,这才慌慌忙忙御起轻功,寻着刚才那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人走过的地方有不深不浅的脚印,墨浅的内功修为在黑暗中追踪他的脚印并不是什么难事。
随着脚印往前,偌大的城主府的偏远里突然出现一片丛林。
北荒城尚且处在西域里,而西域又是一片沙漠之地,这片树林出现在城主府里也颇为诡异,不过细细一想,或许这城主府便是选了处沙漠绿洲,才建在这里的。
不等细细思量,她掠起轻功就进了树林从中的偏院。
偏院里隐隐闪出一朵烛光,正是先前从主屋里出来的灯火,墨浅连忙挑了颗离院子较近的树,借由繁盛的树叶隐去身形。
只见那人未经允许便进了屋,灯火便停在屋内的桌台上,两抹昏暗的影子投影在纸糊的窗口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一个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大概是个三四十岁中年男子。
“新进来的那一批杀手已经训练完毕。”这回又是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声音。
“好,做得很好,”原先的中年男子音忽然笑了起来,道:“只等再训练来一批送死的中原武林中人,我们便可以一举入侵中原武林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墨浅听不大懂,又听到另一个声音问道:“先生原先告诉我,只要他们我们入主中原武林,便可以将这门可以控制敌人的异术教给我,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
“哈哈哈哈,当然作数,”中年男子音沉沉道,“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真的?”那名年轻人按捺住欣喜道:“可要我现在做些什么准备?”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好……”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透过窗纸上的投影,墨浅清楚的看见了那人手中拿着一枚圆形的吊坠一样的东西,缓声道:现在你可以将视线移到这枚坠子上,然后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看见了,是不是一处高山和溪流……”
他再说些什么,墨浅已经完全听不见了,轻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尽管是跨越了不知道多久的时空,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这人用得正是现代医学上的催眠术。
而且看屋子里这人的动作以及各种娴熟的手法,想必还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催眠大师。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入主中原武林,一个现代人跑到古代来,还想将中原武林搅的翻天覆地?难不成这人潜在骨子里竟然还有一统江湖的梦想?
这令墨浅着实不能理解。
夜风忽然无声的吹开窗面,吹动着桌台上的灯影摇晃,屋内正在催眠的中年男子眼角撇到窗缝外树下的阴影,突然大喝道:“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