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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首歌是这一次来西玥皇宫静姨教我的。”
当时,他并未想到要唱歌,待他到了西玥皇宫之后,静姨便拉着他去了一个房间,随后便教了他这首歌,当他听见这个歌词时,觉得似乎与自己的境遇太相像了,所以,便很用心地去学了。
林瑾瑜闻言,没有再说话,静姨的眼睛果真是雪亮的,她对东方流景还真是好得不得了。
这个东方流景,人缘怎么那么好?他身边的这些人,无论身份还是武功,都可谓当今世上最最出挑的人,而这些人却都这样帮着他。
他就有那么好么?
“瑜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听这首歌?你喜欢听的话,我唱给你听。”本来这首歌就是唱给她的听的,只要她喜欢,怎样都行。
林瑾瑜闻言翻了个白眼,嗔道:“我才不喜欢呢”
“你不喜欢么?那我再换一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换一首?你还会唱什么?”
“孤枕难眠,让我欢喜让我忧,上上签,有故事的人,其实不想走”
“”林瑾瑜在听见这个歌名之后,是真的有些无语,静姨是周华健的脑残粉么?为何教给东方流景的歌,全部都是周华健的?
不过,周华健的这些经典老歌是真的很好听的。
“你弹的那个吉他是你的么?”隔了一会儿,林瑾瑜又问道。
东方流景点头道:“是的,这次出来,我一直带在身边的。”
其实,在无人的夜晚,他经常会一个人坐在月下弹起吉他,在没有遇见林瑾瑜之前,他的脑海里只会浮现母亲的笑容,自从那一日,认识林瑾瑜之后,当他再次弹起吉他时,他的眸中便又多了一个她的面庞。
林瑾瑜仔细地为他清理好伤口之后便为他上了伤药,回头便起身去到自己的房间拿来干净的白布条,这一次受伤因为面积比较大,是以,需要用很长的布条才能包裹住。
她找了好多布条,整理好之后便带去了东方流景的房间,东方流景坐在远处没有动,一双眼眸半阖,盯着桌上的火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头发虽说是束在头顶的,但是因着束得不是很紧,有许多发丝都垂了下来,火红的烛光印在他的侧颜之上,妖冶而惑人。
林瑾瑜的开门声响起之后,东方流景便抬眸看向她,这一次,他对着她绽放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那微笑十分魅惑,看得林瑾瑜差点人朝后仰翻过去。
“不要这样对我笑!”林瑾瑜眼眸一眯,对着东方流景凶巴巴地说道。
东方流景微微一笑,只道:“好”林瑾瑜拿着白布条去到他的身边给他仔细地包扎起来,因为受伤面积大,林瑾瑜用白布条将他整个身子都包裹了起来。
当她包扎完了之后正准备撤开身子时,却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落入了东方流景的怀抱之中。
此时的他,因为已经静坐有些时候了,是以,他的体温也不再冰冷一片,而是带着一种适中的温度。
他的身上除了药膏的味道,还有她所熟悉的薄荷香味,其实,对于这事,她一直纳闷儿呢,他的身上怎么会有薄荷的香味?他也熏香?如果熏香的话,为何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也有薄荷香味呢?
这样的想法也仅是一闪而逝,因为她的脑中被另外一种想法全部占有了。
因为,她忽然反应过来,东方流景怎地忽然就抱住她了?
“你放开我!”伸出双手撑在东方流景坚实的胸膛之上,她推攘了一下。
东方流景忽而握住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之中,他垂眸,凝视着怀中的女子,说道:“瑜儿,我知道那夜是我做错了事,我承认我就是一个浑蛋,但是,请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尽我的全力去做,但是,请不要无视我,那样的感觉真是让我想要抓狂。”
听了东方流景的话,林瑾瑜的身子僵了僵,她凝眉看向眼前的男子,她的俊颜离她仅有咫尺。
就在那狂乱的一夜,她清晰地见到他眸中的烈烈深情,还有他说出来的那三个字。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爱,无论是作为南宫烨,还是东方流景,除了那一夜的事,他都没有伤害过她。不仅没有伤害过她,还处处为她着想,让她心酸。
那么她应该原谅他么?
“瑜儿你真的不要我了么?”东方流景见林瑾瑜半晌都没有回答他,一颗心渐渐冰凉。
林瑾瑜愣愣地盯着他,她的心间五味杂陈,她之所以不能原谅他,是因为她不能理解男人的所作所为,为什么明知一些事情不能做却非要去做呢?做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做错事了。
而她更加恼怒的是,他知道东方流景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他的身体不好,他一直喝的都是茶,可是那夜他为了什么要去喝酒?
她愤怒的是这一点,当她问他为何喝酒时,他选择了避而不答。
他为什么还要瞒着她?
他还有什么事是要瞒着她的?
林瑾瑜沉默的当口,东方流景的心已经彻底冰凉,他缓缓松开了钳制住林瑾瑜的手,将她放落在一旁,随后去到衣柜处另外找了一件红色的衣衫出来,他穿好衣服之后再度看向林瑾瑜时,林瑾瑜的双目仍旧有些呆滞。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东方流景,她一直看着她,但是她的思绪却是有些飘忽的,看见东方流景自顾自地穿着衣服,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东方流景整理好衣服之后,他垂眸看着林瑾瑜,说道:“瑜儿,既然你实在无法原谅我,既然你仍旧那么讨厌我,那么我选择消失,从今夜开始,我便彻底消失在你的面前,永远再不出现了”
他的声音带着落寞的沧桑,就似远古存留至今的树根,在经过千百年风霜雨雪的侵蚀之后,仅剩残缺的躯壳,早已腐朽不堪。
东方流景说完话后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房门拉开时,外面的风雪肆意而起,吹得呼呼作响。
林瑾瑜愣愣地看着那开了又阖上的房门,眼睁睁地看见他在自己的面前消失而去。
她眼眸眨了眨,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良久之后,她终是从怔愣中清醒过来,她听见什么了?东方流景说要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么?是么?他永远也不要见到她了么?
不——
怎么可以这样?
林瑾瑜脑中忽而清明一片,她迅速起身去到房门旁,猛地拉开房门唤了一声:“东方流景?”
一声呼唤之后回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林瑾瑜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凉了一截,他是真的消失了么?他要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么?
这个该死的男人!
他就这么一点儿耐心么?
因着想到东方流景就此离去,林瑾瑜迈开步伐朝房子的左边奔了过去,一晃之下没有瞧见人又朝右边而去,然而,当她的身子刚刚越过墙角时,却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天旋地转之后便被人扣进了怀抱之中。
“瑜儿”那人喝出冰凉的气息,在她头顶上方呢喃出声:“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么?又为何追出来?”
因着背部受了伤,东方流景这般猛地将她一抱,伤口处又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不过,虽然背部很痛,但是他的心却是开心无比的。
她的娘子追了出来,还找得这般地急切,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他的,而且还不止一点点?
想到此,东方流景的薄唇几不可闻地弯出了一抹弧度。
林瑾瑜被东方流景搂了个满怀,头脑还有些发昏,一旦反应过来便推开了东方流景指着他怒骂道:“你你简直坏到姥姥家了,你这是激将我呢”
骂完之后林瑾瑜恼羞成怒地想要越过他回自己的房间。
东方流景的脸上止不住地桃花纷飞,此刻的他哪里肯放林瑾瑜离开,他抱着林瑾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脚往后一抬便将房门给扣上了,他一直抱得很用力,林瑾瑜差点都喘不上气来了。
“瑜儿,我真的好高兴,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这一刻,他终于肯定地知道了,他的瑜儿心里是有他的。
林瑾瑜被他搂得很紧,裹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哼道:“东方流景,你个坏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对你并非无情?”
这个死男人,他是知道自己对他有情,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么?
东方流景摇头道:“我没有一早就知道,自从那一夜你见到我杀人之后,我就以为你很讨厌我,后来之所以改变了想法,是因为那一夜,你没有用刀杀我,而是咬了我一口,从那一夜开始,我就在猜测,猜测你对我是不是也是有感觉的,但是我不能肯定,因为你的眸中带着明显的厌恶,那样的眼神只让我生不如死,我一直忐忑不安,一直矛盾挣扎,一直恐慌担忧”
林瑾瑜听着东方流景的话,他也是那一夜发觉自己对他有情的么?也对呵,那样的场景,自己那般反应,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那你之前那晚给我吸毒血的时候,你第二日找到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揭开面具呢?”如果那天他揭开了面具,就不会发生那晚的事了。
当然,她可能也许还要很久以后才会发现,她其实是爱着他的。
但是,虽然会晚一点,他也不至于那样羞辱她啊,如此,她也不用那般地愧疚了。
“瑜儿,你知道的,那时你受了伤,我好气啊,气得不得了,本来想着等我气消了就给你看我的真颜,结果你又给我下药跑了”
这个女人,下午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给他保证说自己不会受伤,结果晚上她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那天晚上,当他瞧见时,喷火的心都有了,那一刻,他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女人,她怎地就这般让人不省心呢?
“那你喝醉酒的第二天为什么不摘下面具?后来我们一起回东琳,待在一起那么多天,你怎么也没想着摘面具?嗯?”
“我”东方流景听着这一连串的质问,瞬时有些语塞,为何不摘下面具,那是因为,她若那个时候跑了,他怕真是永远都追不到她了。
醉酒第二天不摘是因着过一日便是初一,回东琳时不摘,是因着想要对父王报恩,有些时候,忠义真是两难全啊。
“东方流景,你说不出来了吧?”林瑾瑜见他仍旧吱吱唔唔不肯说原因,心里的怒意瞬时就起来了,她一把推开他道:“你闪开!我不要理你!”
东方流景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解释道:“瑜儿,有些事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
而是不想让她也跟随他一起落入仇恨的深渊,他是真的不想见到她有任何的不快乐。
“而是什么?”
东方流景俊眉微敛,薄唇微抿,心底挣扎,却是仍旧沉默不语。
“瑜儿,回东琳时,你也知道的,南宫浸的身体时好时坏,这个时候我断然不能离开东琳的,我要守候在父王和母妃的身边,他们待我恩重如山,我定然不能舍弃他们而去。”好不容易才得来了二人的冰释前嫌,他怎么也不能因着这事再让瑜儿跑走了。
他这一趟追得可真是够辛苦的,怕是有三千里路了吧?
“我不是说的这件事。”她怎会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呢,他那是想要报答南宫澈的养育之恩,而她,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其他事,没有了啊”对于林瑾瑜的质问,东方流景选择装傻到底。
“什么没有?东方流景,你当我是傻子呢?我要问的是,你初一都去做什么了?”赌气跑走的这么些天,她也想了想,东方流景为何没有在第二日就将面具摘下坦诚相待,依照他对自己的了解,他肯定知道自己生气了会跑走,而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二天摘下面具,是因为那夜过后的第二日便是初一,这一天,他是因着有事,所以不能出门或者其他,所以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摘下面具。
这个男人,除了为何喝酒这事瞒着她以外,初一那天发生的事,他也想瞒着她。
东方流景在听见初一两个字时,俊眉微微动了动,随后笑嘻嘻地道:“娘子,初一那天我绝对没有出去偷腥,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其他的女子我都看不上眼的,这一点,你一定要放心。”
“东方流景!你说是不说?”这个人怎么可以顾左右而言他?
面对林瑾瑜的厉声质问,东方流景仍旧笑脸相迎,却是闭口不说。
屋子内瞬时变得十分静默,空气也有一些压抑。
“娘子”隔了好大一会儿,东方流景似是叹了一口气,薄唇微启,吐出了这两个字。
那两个字中饱含着款款深情还带着些许无奈。
林瑾瑜抬眸看着东方流景,她的眸色有些微冷,娘子二字,她已经听了太多遍了,可是每每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在她听来却是有着不同的感受,良久之后,她也选择退后一步,她凝睇着东方流景,缓缓说道:“那好,我给你三个月的试用期。”
东方流景这个人也是霸道专横得可以,她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说的,如此,她还是不要太逼迫他了,有些事,她自己不也可以慢慢发掘的么?至于初一是怎么一回事,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他休想瞒住她!
“试用期?”什么意思?
林瑾瑜眼眸瞥了一下他,说道:“你不是说你要好好表现赎罪么?那好啊,我给你三个月的期限,看看你这三个月时间里的表现怎样,如果你的表现好,我就不跟你和离了。”
“你说的是真的么?”东方流景听了林瑾瑜的话,瞬时又将她抱了个满怀,随后不可抑止地将她楼至身前,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下去。
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她的瑜儿终于肯敞开心怀接受他的爱了么?
他没有做梦么?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么?
东方流景抱着林瑾瑜,对着她的脸一个劲儿地狂啃,弄得林瑾瑜的额头之上黑线四起,耳根迅速绯红一片,她伸手将他推开,小嘴嘟着,勒令道:“还有,这三个月的时间内,你不准耍流氓!”
这个男人,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不是啃就是亲,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他脑子里整天都装得什么啊。
东方流景笑得一脸桃花灿烂,他点头答应得飞快:“为夫遵命”
林瑾瑜瞥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了他的怀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东方流景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得十分甜蜜,一垂首一抬手,满室都是她身上的芬芳。
不准耍流氓,是么?这个定义有点太宽泛了呀,究竟什么样的动作才叫耍流氓呢?他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研究一下这些动作了?然后再寻找边缘地带对他的娘子使用呢?
抬眸隔着窗棂看着天上的月亮,人生第一次,他居然觉得月光是七彩之色的,他的世界终于春暖花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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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不耍流氓,流景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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