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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赞叹了一句:“论法术,你不如我,泡妞,你还是我师父啊。”
第一卷完毕
第二卷
这是一个远离大都市的小村庄,位于河南河北山东三省交界的地方,名叫碾营。
村庄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一百来口人,因为这里的土地贫瘠,种庄稼连饱肚子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所以这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外出打工,村庄里不是老弱病残就是风韵犹存的少妇,这样一来,留在村子里面的男人可就成了珍稀动物。
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
村长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证明,五十多岁了,连头发茬子都白了一大半,可是那也是一风流狂少,据说和不少寂寞少妇有染,坊间传闻,还是好几个孩子的老爹,可是那几个孩子却喊着别的男人老爹。
这个村庄落后的甚至连避*孕*套都不知道是什么。
话说这天,阿翠像往常一样出门,去高高大大的高粱地里面“除草”可是刚刚走出门,就发现了一个惊喜,自己的老公,那个结婚三天便把自己丢在家里,外出打工的老公回来了,这么一来,寂寞的阿翠立刻兴奋的跳了起来,把那个死鬼老公拽到了床上,玩转着和野男人训练出来的各种花样,第二次这么心安理得的和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方云赋予,让正值青年的阿翠兴奋了足有两个时辰。
而今天,死鬼男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坚挺那么长时间,丝毫不松懈,甚至于连高*潮了五次的阿翠都累的没有力气了,最后只好和老公阿亮求饶,才终于是倒在床上睡去。
等到阿翠安静下来,躺在床上冷静之后,才忽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阿亮自从进入房门之后,从始至终都没有讲一句话,动作也十分的僵硬,刚才在和自己大战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而且那个地方干涩的很,弄的她很疼。
不过她也并没有理会阿亮的异常,好容易等到合法的老公回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怀疑他呢?
她也没有多想什么,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是被一阵鸡鸣声叫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次日早晨了。她伸了个懒腰,然后准备下床。
可是,当她穿衣服的时候,才忽然注意到旁边的这个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男人外出打工回来了,当下兴奋异常,准备和老公再次大战一场。
阿亮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昨天被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她用手摸了摸那个地方,发现坚硬的好像一根木棒,虽然有些冰凉,不过也并没有理会这些,再次做了好长时间的活塞运动。直等到自己喷了四五次,才终于是吃饱了,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她心里弥漫着一股幸福感,这阿亮,怎么越来越厉害了?竟然那么长时间还坚持着不射*出来,记得新婚头一天,这家伙甚至看了自己的茂密森林一眼就直接泄了呢。
会不会是他在外面找女人了?
她有些怀疑起来,然后将目光缓缓的投向阿亮的方向。
阿亮好像挺尸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
挺尸这个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砰砰砰的弹跳起来,她暗骂该死,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个该死的词语呢。
可是,她越是阻止自己往这方面想,脑子就越不受控制的往这方面想,联想到小阿亮的冰冷干涩坚硬,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孔处,小心翼翼的探测了一番。
可是,在她的手指还没有探到呼吸的时候,却是忽然感觉到一丝滑腻腻的液体,沾染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她立刻缩回了手指,然后借着清晨微弱的晨曦,看着沾染到手上的冰凉液体。
红黄相间的液体,一种很怪异的液体。
她疑惑的抬头,然后朝着他鼻孔的位置望了过去。
她这才发现,阿亮的面部五官,眼睛鼻孔嘴巴甚至于连耳朵里面,都流出来了一连串这种红黄相间的液体,她甚至还闻到了一丝丝的腥臭。
她脆弱的神经立刻被激的振奋起来,似乎快要崩断了一般。
“你还要不要?”就在她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阿亮的眼睛却忽然张开了,嘴巴也是上上下下的一开一合,动作十分的机械。
正是这一个动作,彻底的吓到了她。她分明看到,阿亮的眼睛,竟然是充血一般的红通通,张开嘴巴的时候,还有更多的血水正不断的从嘴巴里面涌出来,让他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阿翠终于是受不了了,尖叫了一声,她曾经看到过死去三天的人,差不多和阿亮一样的特征,红黄相间的液体,其实是尸水,还有那股淡淡的臭味,是尸体腐烂散发出来的尸臭,而下体坚挺,却是色鬼上身的症状(这是乡间传闻,未经考证)。
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落下来,然后挣扎着跑了出去。
可是,跑了没两步,那只尸体却也是忽然从床上蹦跳了下来,然后好像凶猛禽兽一般的疯狂闯上来。
啊!
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这个村庄的寂静。
唐菲菲买来了早餐,我洗把脸刷完牙之后,便坐在饭桌上和唐菲菲一块享受着这虽然简单却温馨的早餐。
一蒸笼小笼包加两碗豆腐脑,很快的便被我们两人消灭,而就在唐菲菲准备上班,而我也准备去国安局第七小组报道的时候,门却忽然被敲响了,而且听上去很急促,好像是十分紧急的事一般。
在这里住着的,一个是国安局第七小组的人,一个是公安局分队的队长,找两个人的急事儿,一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站在门口的,是一身黑衣装扮的荆棘,前凸后翘,高挑性感,看得我再次有些饥肠辘辘起来了。
“有命案,跟我走!”
荆棘简单的看了一眼正努力吞咽肉包的我,然后说了六个字。
我苦涩的笑笑,望着荆棘的背影,以及那个被紧身黑裤给完全塑造成形的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咽了口口水,冲唐菲菲歉意的笑着道:“看来,我不能送你去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