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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奴仆见到他时,就如同见到祁水寒一样,尽管他们心里很疑惑怎么平白无故的冒出个亲弟弟,但却没有多问。因为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他们只负责听从。
然夏忆晚向来都不给斐寂然面子的,只见她轻轻撩起车帘,对车夫说了句:“驾车走吧。”
马夫硬是愣了一会儿,马车要是走了,那这四皇子怎么办?可王爷又没有发话,到底走还是不走呢。最终一咬牙,轻喝了一声“驾”
马车开始向前跑去。
斐寂然听到这般动静,惊得睁开眼,然后施展轻功追去,边追嘴里边叫“停车”
良久后,马车里的两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了。祁水寒对于斐寂然和夏忆晚之间的吵闹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相反他觉得这样的吵闹少了一丝人情味和有趣,有多久他没有这般快活。想到此,心里不禁轻叹一声。
可那两个人似乎相当不满足大眼瞪小眼,于是他们便开始了口舌之战。
“你为什么要让马车走,你有病啊!”斐寂然开始对夏忆晚大喊大叫。
“我有病?你是大夫么?懂得望闻问切吗?凭什么说我有病。”夏忆晚当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说你有病不是在心理和身体上,而是在精神上,准确的说是神经病。”
夏忆晚没有再看斐寂然了,而是看着祁水寒,说:“你那十分可恶的弟弟说我有病,水寒是最明智的人了,你说说嘛。”
祁水寒正准备说时,见斐寂然那双桃花眼看着自己,表情上写着‘我可是你弟弟’。
呃这要怎么说呢,祁水寒想了一会儿,心里也在衡量,晚晚娶进门了就是娘子,寂然也是要娶妻的人,更何况,娘子的话要听从。于是抬头看着夏忆晚“晚晚在水寒心中是最最好的,也没听说过得了什么病。”然后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
夏忆晚闻言无比得意的笑了。
斐寂然自是气呼呼的转过脸,心里懊恼道:哼!见色忘友!呸!错了,见色忘弟。
这一路,他们两人是争吵着过来的。
南岳皇宫里。
祁水寒最先去的地方就是永和宫,他要将斐寂然的身份告知太后,让太后恢复他四皇子的身份。
“三殿下到”永和宫门前的太监见到祁水寒便立刻进去通传了。
“寒儿拜见祖母”
“民女拜见太后”
“草民拜见太后”
到达前殿时,三人对坐在上位的太后行礼道。
“免礼”太后的目光深深的扫过面前三人,在斐寂然的身上停留好一会儿才看向祁水寒说:“此次前来有何事?坐下吧,不必拘束。”
“祖母!这次寒儿来是将自己的亲弟弟拓跋飞给带了回来。”祁水寒淡淡的说,眼神看了一会斐寂然。
“你是他就是飞儿?”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震惊,真没有想到当年几岁的拓跋飞被人劫走竟然会大难不死好好的坐在自己的面前,太后又看了看斐寂然一眼,说:“他和寒儿是长得挺像的,但你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