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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你,阳光将不再闪耀,爱不再存在,世界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失去最爱的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告诉我,失去你之后,我如何自处,我该何去何从?
失去了他,她再也没有可以丢掉的东西了,何去何从,谁来告诉她?
唐如风是个绝佳的情人。
他有全世界女人都希望的柔情蜜意跟殷勤问候,以及一双会笑的眼睛,他的脸皮可以算得上英俊小生。
还有一点,他有一个有钱的父亲。
没有钱也可以谈恋爱,但浪漫却大多建筑在金钱的支持上,钟明欣明白。
唐如风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他没去做伴游牛郎实在浪费人才。
她看不起他。
但她不会表露喜怒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看,只是做戏做久了,总是觉得累,整天挂张傻笑在脸上,嘴角都抽筋。想跟唐如风摊牌,却找不到机会。
吵架之后,唐如风没有放弃娶她的念头,但她压根下想再提起。那是一个错误,而她不打算继续下去,但他是个坚持的玩家,非得等到游戏结束,她却不晓得这个游戏的结局是什么,整件事已经完全脱序。
规则没办法束缚感情的滋长,但她可以控制自己不爱上唐如风。
不能改变他,那就由她自己来着手。
敌视他、找出他的缺点,让自己对他产生偏见,让他在自己眼中变得一文不值,然后她便不会爱上他。这个逻辑很合理,但钟明欣却错估了感情没有道理可言。人心是肉做的,再酷的冰山也会有溶化的一天,她忘了计算这一点。
正视她的失败,她换了方法。
时间冲淡一切“忽略”可以让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自然死亡。把自己投进工作,想藉忙碌去逃避感情问题。
这方法很有效,愈累她就愈不会胡思乱想,也让老板对她近期的表现赞赏有加,约她共进午餐。
“钟经理,听说五建最近在找人。”老板说的话大多不明不白,一定得要懂得惴测上意的人才听得懂。
明白这是老板的旁敲侧击,想打听对手公司是否跟她联系过。挖角是种平常的商业手段,聪明人要懂得如何回答,才不会降低自己的身价,即使没有跳槽的想法,可是也要把握时机,争取升职的机会。
开口的艺术就是话不要说太满,留余地给别人下台,也可以让自己转变。她知道该怎么安抚老板,也清楚她可以得到什么。
例行的客套之后,老板开出了留下她的条件。
钟明欣在心里盘算了下,对这回的价码还算满意,风水轮流转,她出头的日于到了。连忙摆出笑脸应付老板的赏识,表示她的臣服。出钱的人可以给人脸色看,把老板的嘴脸当佛去拜是合理的作法。
“对了!你如果早说你认识唐氏企业的小开就好了,昨天他跟我通过电话才知道,”老板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钟明欣挨了一记闷棍。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唐?这个姓氏让钟明欣想起唐如华。
“唐如风不是你的未婚夫吗?啧啧啧,怎么瞒这么久呢?唐家是我们的大客户,你该不会忘了吧?”见钟明欣脸色不善,还以为是她不想公开,郭老板连忙加注补充。“当然,升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你有这个实力。”
钟明欣想错了,那个人不是唐如华,而是唐如风。
她这时才晓得自己的升职还有这层关系在,但她早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把七情六欲全写在脸上,数年的社会历练让她收敛心神,勉强挤出微笑道。
“是,谢谢您的赏识。”说这句话时,心里不是不讽刺的。
“你明白就好,我有事先走了。”老板提早离开。
钟明欣留在原地目送他走远之后,才坐回座位,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挂在椅子上,魂魄早已抽离躯体,剩下的只有失望。
还以为得到了机会,没想到却是靠着唐家送来的黄马褂才得以升职,这对她不啻是个打击。
无论她怎么逃,还是逃不开唐家吗?
铃声响起,接起随身的手机,是卢伦的死约。“晚上烂泥见。”
钟明欣随口答应,可以向好友吐吐苦水,找个支持她的人也好。
向来满座的烂泥酒吧今天人少少的,因为雨天会出门的人不多。
盯着酒保摇晃调酒器,钟明欣知道他对她服务周到,但他跟她却不会是朋友,他们的关系只是酒客与酒保,再没有其他。并不是职业上的轻视,这只是习惯,她不交对自己没有利的朋友,会真心交朋友的人只有年轻人。
而她,却已经老了。
“今天给我喝什么?”钟明欣间。
对这个趴在吧台上以一双迷蒙眼睛看着他的女客,酒保的态度是纵容的,不只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种令人心折的憔悴,让人无法拒绝。
“原来这就是pinklady,百闻不如一见。”粉红淑女上桌,石榴糖浆把蛋白染红,琴酒则把颜色凝固在圆杯里,喝起来的感觉很顺口,甜甜的没什么酒味,钟明欣晃着酒杯,粉红色的酒液在其中沉浮。
就像她的心情。不上,也不能下。
侧耳倾听店里播放的音乐,是熟悉的,女歌手的歌声哀怨依旧。
失去了你,阳光将不再闪耀,爱不再存在,世界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失去最爱的你,找什么都做不了。告诉我,失去你之后,我该如何自处,我该何去
听着听着,钟明欣心情低落。失去了唐如华。她再也没有可以丢掉的东西了,何去何从,谁来告诉她?
忽然身旁有人落座,钟明欣抬眼。
是卢伦。
“给我啤酒,对!海尼根。”卢伦坐定先叫酒喝,身上带着烟味及水渍。
“你来了。”觉得能够成为卢伦也不错,整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除了工作以外,再不想其他。
把想法告诉她,只换来卢伦的抗议。“老天,我才刚从一群公鸡阵里脱离,不要再跟我谈工作的事。你不知道男人多起嘴来比女人还罗唆,真想拿起麦克风叫他们全部闭嘴,让老娘可以畅所欲言讲得痛快。”
“不晓得你这么多苦水;还以为你热爱工作!”钟明欣笑道。
“屁!什么热爱工作,全是屁!你忘了我还有房子车子一堆贷款要付,根本为银行卖命,那里来的快乐?又没有美貌去吊个冤大头养我一辈子,真想去整形当老鸨,可能还没有我受得气多。”卢伦开始自暴自弃。
“你很美丽。”这不是安慰,这是实话,可惜卢伦不这么想。
“少来!看看我的样子,只能算得上端正,没缺鼻子有眼睛罢了,这辈子我没从男人手里拿到任何礼物。”见钟明欣一脸不信,卢伦更激动的道。“没有,一件都没有,全靠我一手挣来,没本事让男人自动奉献,只好靠自己。”
“这得有真本事,普通人做不来。”钟明欣真心的说。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是,我是比那些一辈于蹲在家里生小孩的女人有出息,sowhat?没看我在公司做得贼死的时候,她们在老公的羽翼里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一辈子只要担心老公外遇,多幸福。”卢伦不满道。
“你也可以。”钟明欣回。
“去你的,要我看男人的脸色,门都没有。”卢伦哼了一声。
“其实你现在也是要看老板的脸色做人啊,别忘了你老板性别正是公的,还不是照样受气?”钟明欣忽然觉得好笑。
“好好好。你说的对,换你了,速速报上近况!”难得卢伦没顶回去。
“嗯”叹口气,钟明欣把升职的事告诉卢伦,也包括唐家的黄马褂。听完,卢伦大笑。
“你笑什么?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钟明欣皱眉道。
“是是!我也很认真在笑啊!”卢伦笑到掉眼泪,见钟明欣脸一绷才连忙安抚。“先别气,听我说,你老板才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升你,谁都知道老郭那个王八蛋最会踩人,绝对不会让人占便宜,他这么说,只是想拉点关系。”
“但他说的没错啊!如果不是唐家,升职加薪也不会像坐升降梯,一下子高好几层。”钟明欣摇头。
“见鬼了!拜托你动动大脑想想好不好,就算是大客户的人情,安排一个小职员是简单无比,但是要让你这种高级经理往上爬,帮助很有限,而且你老板那个好鬼没事做这种人情给唐家作啥?”卢伦开始分析。
“我不知道。”钟明欣低下头。
“ok!就算唐家作弊,对你来说也没有差别。如果你没实力,那个位子也坐不久的,难不成是你没信心?”卢伦开始激将。
“不是,但是”钟明欣不知该怎么解释那种感觉。
“别可是不是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唐家那边有多少影响力,等你进了局之后才会清楚,公司总不会是他们唐家开的吧?”卢伦说。话虽如此,但钟明欣还是有些尴尬。
“唐如风呢?”卢伦换了个话题。
“他找过我,但我没有理他,事实上,我根本不想见他。”钟明欣叹气。
“说句老套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卢伦拍拍她的肩。
“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下去。但是我不晓得该怎么去面对他,看到他,我就会想起唐如华,真的很怀疑我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他的追求?太可笑了!我根本不喜欢他。”钟明欣摇头,否认内心的真正感觉。
“是很可笑。”卢伦应道。
“给点面子好不好,我很认真。”钟明欣有点不悦。
“我也很认真啊?”被钟明欣一瞪,卢伦做出投降姿势。“好吧!那你想听什么样中肯又正直的建议?”
“我该怎么做?”钟明欣问。
“其实你早就已经想好怎么做了,现在只不过是来争取我的支持罢了,唐如风还是唐如华,你的决定很清楚。”卢伦道。
“别开玩笑。”卢伦的话让她心惊,钟明欣骇笑“我如果确定我的想法,我怎么还会这么烦呢?”
卢伦摇头。“有什么好怀疑的?你自己想,唐如华那痞子走人,你不过喝喝闷酒,死气沉沉。”
钟明欣否认。“你太夸张了,我那有那个样子。”
“我还没说完呢!看看你现在,为了避开唐如风,每天像个女超人工作逾时,树立工作的恶劣典范,害公司的其他员工非得以你为榜样,为公司鞠躬尽粹死而后己,让人闻钟明欣三字便怨声载道议论纷纷!真得要恭喜你步上我的后尘,荣登公司最不受欢迎人物之一。”卢伦道。
“别滥用成语。”被卢他的话逗笑,钟明欣不禁莞尔。
“其实你不必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必避开他。只要说一句话打发他走就可以了,你说了吗?”卢伦的话一针见血,戳到钟明欣的痛处。
不明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只能沉默。
“说实话,唐如风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卢伦天外飞来一句赞美,让钟明欣有不祥的预感。
“卢伦,看到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上,老实说,你是不是接受了什么贿赂?”钟明欣问。
“笑话,我的人格这么容易就买通的吗?”卢伦信誓旦旦。
盯着卢伦放在桌边的车匙,钟明欣眉一扬。“你换车了?”
被看出破绽的卢伦顿时放弃,谄媚的笑。“好吧!我承认我是得了一点好处,总不能老看我开台破车到处走,没面子的很。”
“老天,我竟然被好友出卖,什么价钱?”
没法子打马虎眼轻易过关,卢伦只好坦白从宽的招了部份事实。“唐如风很有诚意,我买了辆二手的雪佛兰,真的是二手的。”
“你可以要高一点的价钱。”钟明欣气结,这么少的贿赂卢伦就把她卖了?“我的身价才只有一台车?太侮辱人了!”
“好啦!别讽刺我,你总要给我点消息,我才好回去交差。”卢伦吐吐舌,厚着脸皮要求道。
“叫他去死!”钟明欣冷冷道。
当然唐如风没有去死,当问卢伦约他见面报告军情时,还听见他的笑声。
“她这么说?”唐如风极有风度的说。
“一字不差。”卢伦瞪着他,被人骂去死,他还笑得出来?
“我明白,待会会有人拿文件上去给你,那笔生意是你的了。”
“感谢大老板赏赐。”卢伦谦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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