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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秦昭万万想不到,他才出了齐府不久,原本病得好像快撑不过去的梁玉儿,竟能好端端的坐在房间的小厅向齐安投诉。
她的一片痴心,在得不到楚秦昭的响应,她忍无可忍,索性翻了脸,病也不用再装了,干脆找来齐安把事掀了开来。
“大人,您可知楚大人和云飞姑娘之间存着一份暧昧情结。”
“这”虽说齐安早已猜到了七、八分,却不知此事连梁玉儿也看出来了!
他原是有意与秦昭暗中较劲,想不论财富、家世、身份,秦昭哪一项比得过他?虽然他知道,拆穿了秦昭的谎言来得更容易。
但两人毕竟情同手足,他知道这将会有何后果,他不愿自个儿的好兄弟受难。
更大的原因是,秦照自小处处让他,没有一件事不让他称心如意,正因如此,他更是咬定自己的胜算。
但没想到这粱玉儿不似外表柔弱,反倒观察力过人,竟识破了这场骗局。
“不至于吧”他原先还想掩饰。
“怎不至于!”梁玉儿气愤地站起身。“奴家几番见到他们私下拉扯着,那种似情人的小动作,根本就不是兄妹间该有的亲昵!”
她极尽可能的夸张着,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行事作风。
但见齐安仍一声不响,她又加把劲道:“如果将军不信的话,奴家就去请示齐王爷好了!”她作势要走。
齐安慌忙阻止。这事若让爹知道,恐怕只会无法收拾。
“等等,梁姑娘,-先别急。”他转念一想。“为何-会对这事如此在意呢?”
“因为因为”梁玉儿先是涨红了脸,但以她擅作戏的天份,立刻转成抽抽噎噎的咽诉道:“楚大人也骗了我,他答应、答应一辈子陪我,没想到竟然是个骗局”
她-着脸,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
这下齐安不由得恼了起来,他不得不将之与他妹子齐月之事联想在一起。
“秦昭真的对-超过这样的承诺?!”
“当然,要不然你现在找他到我跟前面对面不就得了?哼!般不好,他现在正和云飞姑娘要好着呢!说不定就连云飞姑娘失踪,也是他们串通好了的,相约在无人之所”
她语未毕,齐安已迫不及待夺门而出。
而此刻亲眼目睹这画面,怎不叫齐安对梁玉儿的话,一五一十地全相信了呢?
“我不嫁!我不嫁!这简直是强逼人!太过份了!”云飞哭闹着,那些前来要为她梳洗妆扮的女仆全被骂退、打退了。
“云飞姑娘,安儿是真心喜欢-,要知道能入王府乃是-至大的光荣。”齐朝天以高高在上的口吻道。
“是呀!云飞,-不是说要同我上京的吗?”齐安涎着笑脸。
她横眉一竖“我只说随你到京城游玩,可没说要嫁给你呀!我爱的是秦昭,你们快把他给放出来!”
众人一回到王府,齐王爷立刻就得知了此事,以着欺上有如欺君的罪名,将楚秦昭关进大牢,且不准任何人探视。
虽本着情份,及碍于皇上对他的重视,齐王爷不至于处以他死罪,但以莫须有罪名将他发配边疆是誓在必行的。
然而这一切都只为了将她和他分离,云飞不甘心,又怎能甘心,楚秦昭全是被她给拖累的啊!
齐安闻言,整个脸都纠结在一起,好胜心冲昏了他的脑袋,他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挫折。
但他怎能容许自己就这么筒单地被一个从小就跟在他后头收拾烂摊子的小子打倒。他咬着牙,忿忿地道:“-得乖乖嫁了,除非-不想再在这世上见到楚秦昭这人!”
他在威胁她?!云飞觉得全身冰冷,一个字也挤不出口。第一回,她有那种无奈,全身使不上力的感觉。
她一咬牙,不愿在这些人面前显出她的脆弱。她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一定可以云飞这么告诉着自己要坚强。
突然,门外一阵喧闹,一名小厮匆匆来报。
“王爷,刚我们往林子的另一头搜时,见到个鬼鬼祟祟的男子,看来像是个外族人。”
“外族人?”
“带他到大厅去,待本王去瞧瞧。”齐朝天手一挥。
云飞闻言一惊,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那小厮大喊“对方长得什么模样?”
“脸黑黑、瘦长个,像根竹竿似的。”那小厮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大约描述了一下。“他讲的话,小的一点也听不懂。”
“王爷,让我也去见他吧!他可能是我家里仆役,前来找我的。”
如果她猜测得没错的话但是,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来?他是怎么找到这的?
齐朝天皱了皱眉,也没多讲什么,只是觉得奇怪,这姑娘家怎会找了个外族人当家中的仆役。
但总之,不论是不是这么回事,等见了那个人再说,若真是云飞姑娘家派来的人,提亲之事不也就更好办了。
一伙人来到了大厅。
只见那个皮肤黑黝的外族人口里喃喃半天,也只听懂他叫了云飞的名字便冲过来了。
而云飞也激动地上前和他拥抱着。
众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有云飞和木拉清楚着。
在他面前,云飞的坚强-那间崩溃了,像面对家人那般宣泄着。
“木拉,我万万想不到你真的会来找我!”
“我怎能不来呢!-失踪这么久,大家都以为-已经死了,但我坚信-一定活着,活在中原某个角落,我打听到国王当初行经的路线,沿路找来,无意间让我发现-的束发带子,那是-母亲亲手为-缝制的,若不是发生什么意外,-不会随意丢弃的,所以我便逗留在附近打探消息,没想到却被抓来这,这真是上天的保佑,让我找着了。”
两人又是一阵欷吁,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齐家父子两人与木拉面面相觑,完全不懂两人对着什么话。
只觉得这云飞姑娘的身份更神秘了。
齐朝天记起了柳神医走遍大江南北,必定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话,于是他唤了人去找柳神医。
但随后,下人却回话道:“柳神医领了人出门采药去了,要两、三天才会回来。”
“这”“父亲,不如就先将他安置,等柳神医回来再说。”齐安道。
“不过这婚礼”
“父亲,我想也就在这一个礼拜内举行,免得夜长梦多。”迎娶云飞是齐安的心愿,他已等不及到京城了。
“也好,就让这人代替作云飞亲属的见证吧!”齐朝天交代一声,就将婚事抵定,想云飞的父母了不得就是行商坐贾之人,肯定很好打发,于是根本没想过要征得他们同意。
接下来的日子,云飞几乎是被软禁起来,幸而有木拉在隔壁房间陪着她。
这是她唯一的坚持。
她请求先让木拉和她单独谈谈家里的状况,才被允许。
“云飞公主,这是怎回事?”木拉探看四周,发现这真是个华丽无比的房间,而桌上正布满刚送上的丰盛的菜肴。只觉公主明明像被当贵宾一样礼遇、款待着,但又为何门外却有人把守,限制她出入的自由。
云飞长叹口气。
木拉觉得她几乎像变个人似的,以前的云飞公主活泼开朗,无忧无虑。
现在的云飞脸上有层抹不去的忧伤,人也变得温婉柔和许多,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但是,他不喜欢她沉浸在忧愁中的样子。
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木拉,”云飞抬头哀怨地看向他“我要嫁人了。”
“什么?!”木拉闻言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他耳朵没听错吧!
“但是嫁的,却不是我爱的人,我是被逼的”想到这,云飞不觉又红了眼。
“公主,-不能嫁人哪!”他激动地抓紧她的肩摇晃着。
云飞没见过他这么情绪化,印象中,木拉一直给她一种温吞好人的印象,于是傻了眼,呆了半晌,才又道:“我是不想啊!我想嫁的是另外一个人。”
木拉恍若受到了重击,无力地垂下双手,他的眼神透出深深的挫败感。
“公主,-爱上别人了是吗?”
“嗯。”她用力点下头,完全没能了解他的心思。“我爱他,我只想和他一起走,但是他现在被关在大牢里,外面那些人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我,木拉,你说,我该怎办才好?”
这话,木拉也很想问自己,但是没有答案。
他千里迢迢寻她,要的并不是这一句话,而是能亲口告诉她--他爱她的!
在一个没有阶级之分、没人干扰的陌生地方,他以为这句话他可以更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但是
情况大出他意料之外。
稍晚,木拉被带离了云飞的房间,他陷入极度的矛盾中。
再过几天,婚礼就要举行了。
无论如何,他首要做的,一定是得将她带离这地方,但她口中的那个情人被关着,她会愿意跟他走吗?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如果他带走云飞,云飞将会是属于他的。
但是她呢?她能接受他的感情吗?
随后的一连五天,云飞和木拉定时晤面,但他始终没有勇气开口。
而云飞叨叨诉说的,全是她和情人之间的事。
楚秦昭这个名字深印在木拉的脑海中。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很想见他一面,至少他想知道的是,那个男人强过他吗?他也真心爱着云飞公主吗?为何她会对这男人痴迷至此。
婚礼前一日,齐府上上下下几乎全部都出动了,府里的气氛异常忙碌。
婢女们轮流进进出出为云飞试着妆,齐安也待在一旁,充满得意的眼神审视着一切。
云飞全然的心不在焉,她挂念着楚秦昭,虽然她知道在婚礼举行前,他们不会动他,但婚礼成了之后呢她真不敢想象他们会拿他怎办?
她唯一能寄托的只有木拉了,但他却一直不能给她一个明确的指引,不知他究竟有何打算?
这一天,过得似乎特别漫长。云飞盼呀盼那,终于盼到木拉出现在门口。
“木拉!”
她急忙迎向前去,她毫无顾忌地说着只有他们之间才懂的语言。
“木拉,快救我!明天就是婚礼举行的日子了,你不能让我拜堂成婚啊!”“公主我”
木拉内心挣扎着,但一接触她那迫切恳求的目光,又瞬间软化了下来。
“好吧!”他重重地下了决定。“今晚我就过来带-偷溜出去吧!大牢的地点我已经查出来了。”
木拉并未像云飞一般被拘禁,他在齐府内可自由行动,没有人会防备着他,只当他是云飞的仆佣而已。
“太好了!木拉,我就知道能信任你。”她激动得上前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只当他是亲人般的事实再明显不过了,但木拉的内心却再再受到冲击。他没见过她如此的兴奋、快乐彷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而那希望来自
木拉伸出想环住她肩头的手,在半途中无力地垂下。
他知道,她喜悦的来源,不是在于他。
“等入夜,大伙熟睡之际,我会来找。”
他们作好了商计。
当天晚上,齐王爷接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通知--
拉苏国王前来拜见。
这搞得他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了?他明日就要风风光光办喜宴了,却来了个远自异邦的陌生访客。
齐朝天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他也得抽出空来见人,因为这是圣上的懿旨。
大厅里,此刻除了齐朝天,还有齐安。
而跟随在拉苏国王身旁的,竟就是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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