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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和筱筱之间的差异就在于社会历练上。
筱筱年纪轻,想独自飞的冲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常隽长久以来第一次恋上一个女子,依他早该成家的年纪看来,他必定是已经将筱筱当成他的灵魂伴侣来对待。而今又见筱筱将他摒除在外的态度,他怎么受得了?
"你根本就比我想的还糟!我们沟通有问题,搞不好这就是代沟!"筱筱听他将她提出的问题一一反驳回来,气得想跳脚,而这些都还只是真实生活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代沟?!你现在是嫌我老了,笑我老牛吃嫩草是不是?"筱筱在无意中踢中了常隽的痛处,看上筱筱这样年轻的女孩其实也让常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感情的事就是这么说不得准,他对她的占有欲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所以当筱筱在这时候提起这两个字,倒好像是在讪笑他一样,让他慌个措手不及。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筱筱这时候也很后悔自己一时的口快。可是这个无心之过,他的反应也太强烈了点吧!
"是呀!阿隽,筱筱又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太多了啦!"常母在一旁
"旁听"了一会儿,本来是有些理出头绪了,结果这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意外却打乱了一切。她赶紧试着灭火。
"不!她就是这个意思!"常隽看来这火是烧定了。"我明白了,我应该早就要有自知之明的。"他一说完,转身就走,像个负气的小孩。
"他怎么这样?伯母,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根本就没有想过。"筱筱让他这一气,竟不争气的让眼泪在眼里打转。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一时转不过来啦!一会儿就没事了。"常母瞧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肯定他是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看来是筱筱的拒婚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才会将筱筱无心的话给当真了。真是枉费他读了这么多的书,连筱筱的要求他都听不懂,倒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在一旁凑热闹的都听懂了。
唉!这个自小就孤傲的孩子,自尊心比谁都强,现在看来好像还多了点大男人该死的思想和硬脾气咧!
常母在一旁看明白了,虽然不想插手管孩子们的事,但是就怕年轻人的任性会毁了难得的好姻缘。
可是这又要怎么帮呢?
"筱筱,你跟常教授究竟是冷战多久了?"
刘可希手里拿着久别重逢的点心,毫不客气的往嘴里塞,在场的还有一干许久没再集合的下午茶同好,全都一个样的狂扫猛吞。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个礼拜又十四个小时四十六分三十二秒了。"筱筱没精打彩的看着腕表计算出让她开始像孤魂野鬼般的那个争吵夜距今的时间。
她目前仍旧是住在常母的房子里,是常母以老人家孤独无伴的哀求强留下她的,要不然,她才不愿意跟常隽住得这么近,每天早上出门还得提心吊胆的,生怕两人狭路相逢。
其实就算是见面了,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跟常隽说话,他好像还在生她的气似的,每天一大早就出门,脸色硬邦邦地难看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连续好几天便秘解不出来,才会每天带着一脸的屎相。
问筱筱为什么会知道常隽每天的脸色呢?她会说是因为不想跟他碰头,所以每天都躲在窗后,等着他先出门后她才跟着上学去。不过,听在旁人耳朵里的注解是,她每天若不躲着见他一面一定会寝食难安的。
如今筱筱又恢复了以前每天做点心的工作,因为不好意思白白住常母的房子,只好拿出她唯一的看家本领,贿赂一下啰!当然也顺便收服了常母的胃了。
"哇!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该不会是当时误触了码表,现在才发现吧?!"唐敬宗满嘴的开口笑,还很不雅的边喷饼干屑边说话。
"小朋友!你妈妈没教你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吗?超恶心的。"兰萱用手绢扫了扫由唐敬宗嘴里掉下来的饼干屑。太过分了!就掉在剩下的饼干上,她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污染了。
兰萱的洁癖是众所周知,最后她还是难过的选择放弃这些饼干,让其他人占便宜吧!
"筱筱,常教授有没有吃过你做的点心呀?"汪晓菁很纳闷常隽为什么能忍受这么多天不吃筱筱做的东西。
"他是除了三餐,从不吃零食和点心的怪胎!"筱筱想起第一次想让他见识一下她的本事时,他皱眉头的样子,让她自讨没趣得很。
"太暴殄天物了!我看你们根本一点都不相配,你还是死心吧!把他忘了,我们会负责帮你找个懂得欣赏你的男人的。"刘可希率先发表高见。
"对呀!我真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好的?怪里怪气的样子,整天躲在办公室内,像个科学怪人一样。"唐敬宗马上跟进。
"嗯!我也觉得你们的差距太悬殊了,年龄、家庭背景、学历、个性、兴趣还有外形身高都有问题。"这次换兰萱发声。
"反正你还年轻嘛!以后有的是机会遇到更好的异性"
"才不是你们说得那样呢!他说过我在他眼中是特别的,若不是对我够倾心的话,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点头答应我哥的要求;还有,他一点也不怪,他还很温柔呢!他会在我胃痛的时候帮我按摩肚子,看见我坐进来路不明的计程车时,紧张地跟在车子后面跑:他见我和家人处不来时帮我开导;还有我一点也不在乎他比我大好几岁;我和他也同样是家里不受欢迎的人物;我也可以毕业后再继续升学呀!反正我还年轻嘛!我还喜欢他霸道又目中无人的个性,而且身高根本不是距离"
筱筱打断汪晓菁来不及说完的话,语气坚定地叙述着常隽曾经做过的种种,仿佛无法容忍别人如此诋毁她心中的巨人一样。
直到发觉四周悄无声息后她才停下来。
"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道。
"有什么不对吗?"筱筱总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怪异。
"筱筱,既然你心里都这么明白了,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兰萱再一次大发善心的说出其他人没有说出口的话。
唉!没办法!这里就数她比较有良心,就给筱筱这迷途小绵羊指点一下迷津吧!
"明白"筱筱愣愣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心里的某处有着小小的冲击。
直到筱筱像个游魂一样离开后,众人才又恢复方才抢夺食物的动作。
"兰姊,你这一说,不怕再也吃不到筱筱的手艺了吗?常隽又不喜欢筱筱做这些东西!"汪晓菁像瞪着叛徒一样的瞪着兰萱。
"你呀!吃了人家这么多的东西还不够,连自己的良心都啃掉了吗?"兰萱嘴上骂着汪晓菁,责备的视线却一视同仁的扫过其他人。
"就算我们不说,筱筱终究还是会想通的嘛!"刘可希难堪地低下头。
"反正我们一直是筱筱的后盾,下次他们再吵架时,我们每个人的肩膀就轮流让她靠啰!"唐敬宗忙着亡羊补牢。
"兰姊,你一次不做好人会死吗?"汪晓菁仍是最没心机又心直口快的异类。
常隽接到大门口警卫室的通知,有个自称是筱筱表姊的女人要找他,他当然是要警卫放她通行。不过他心中着实纳闷着,筱筱的两个表姊他都见过,但印象不是很好,就不知道这其中的一个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门铃响没多久,常隽就将门打开让张琳进到屋内。
张琳一走进去后,两只眼睛便忙着打量着屋内的装潢和摆饰;常隽喜欢清爽大方的简约主义当然无法合她的意,在她的认知内,像他这么有身分的人,应该是华厦豪宅的拥护者才对,可是眼前的房子不论是里、外都让她失望透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让她坐上"常益"总经理夫人和t&c亚洲地区总裁夫人的位子后,她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要常隽用她的名义在阳明山上买间豪宅,让她邀请那些爱玩的朋友,每天开party跳舞、打牌,玩到怕为止。
或者北、中、南各买一间别墅吧!还要到国外找超级豪华的大房子
"张小姐,你还好吧?"
常隽叫唤的声音终于拉回张琳漫游的思绪。
"喔!抱歉,可能是刚才大热天的走了一段路,突然进到冷气房内有些不适应吧!"张琳随口找个不离谱的借口搪塞过去。
她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俊挺的男人身上,再一次在心中赞叹着自己的好运道。她现在已经完全忘了还有筱筱的存在。
"张小姐今天特地过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常隽知道她是上次在杨家用餐时,不时用眼神"侵犯"他的张琳。
说"侵犯"真的是一点也不夸张,虽然他不像其他的好友那样喜欢在女人圈中打滚,但是在他少数经验中的女人,眼中各式各样的心思,及他观察到各种的肢体动作全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这个心理学博士可不是当假的。
而张琳的眼神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在勾引、诱惑他,甚至是邀请他了。
不知道当时在座的其他人有没有发现?
这个表面上娇艳动人的女子,其浪荡的本性应该在社交界多少有些负面的传闻吧!只是他当时根本就不当她是一回事,也懒得理了。只要她的疯狂举止不会影响或危害到筱筱就好了,否则,他对女人可不像其他人那么怜香惜玉的。
也不知是哪个好友就曾经促狭地笑谑过一句话——不在他眼里的女人还是少惹他为妙。
"我还是比较习惯听别人叫我小琳。"张琳展现出她最吸引人的笑靥,"不先请我喝杯茶吗?"
她观察着常隽看待她的眼神,得到的结论令人很难不相信姚俊伟说的可能是事实。这个常隽的眼睛可能真的有问题,要不然从没有男人能够面对着像她这般姿色的女人,还能摆出一脸牵强和公事公办的表情。
不过,被男人宠坏了的张琳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认输,她还是宁愿相信自己的魅力是无远弗届的,只要再加把劲。
"我还以为筱筱会在你这里呢!"张琳聪明的提到筱筱的名字,试图引起常隽的注意。
"你去学校找过她了吗?她不在学校吗?"常隽替她倒了一杯筱筱最爱的花茶,他自己则拿着咖啡回座。听到筱筱的名字,他整个人精神都来了。
"我还以为大学生都很喜欢跷课呀!"张琳用手妩媚的拨甩开垂在她肩上的波浪长发,嘟翘着嫩红的嘴,俏皮地说道。"所以我便直接过来你这里找她了。"
"筱筱的课业一点也不轻松,她的学习态度也很认真,从不随便旷课的。"常隽对张琳的搔首弄姿视若无睹。
"我们都很关心她是否能追得上这边教授的教学进度,毕竟她是中途插班的。"张琳不气馁地轻扯嘴角,让涂着油亮唇膏的菱唇更动人有型,顺便再挪移一下她的坐姿,露出更多美丽修长的粉腿想让常隽一饱眼福。
"这方面你们实在不用太操心,有我在一旁督促着,她绝不会有问题的。"常隽的表现倒像是正招待着做家庭访问的导师一样,对张琳的问话都恭谨的回答,最重要的是目不斜视。
"没问题就好,不过,你们一边谈恋爱一边上课就不会影响课业吗?"张琳努力维持的甜美笑容已经有些僵硬了,她试着做最后的努力,藉着弯下腰倾身向前拿茶杯的动作,让挖低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隐藏不住的春色表露无遗。这么大的福利就不信他还不心动!张琳暗忖着。
"这点就更不用担心了,其实她放在课业上的心思,一直都比放在我身上还来得多,我偶尔还会向她抗议呢!"常隽想到上个礼拜两人的争执到现在都还没解决,心里的低落又如潮涌般袭上来,哪里还有心情看什么春色。
气、死、我、了!张琳在心底咬牙切齿,也顺便问候了常隽的祖宗十八代。
除非是他的眼睛有毛病、脱窗了还是患有超级深度的近视,否则
他恨本就不是个男人!
张琳无法遏止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心,致使放下茶杯的手劲过猛,而将一部分的褐色茶水泼洒到她浅紫色的短裙上,茶渍迅速让布料吸收,形成一幅狼狈景致。
"哎呀!好烫"张琳只能亡羊补牢地抽出放在茶几十的面纸,企图将热烫的茶渍吸干。
"我去拿湿毛巾。"常隽没有多想的就往后头的洗手间跑去。
张琳脑筋飞快的运转,告诉自己不能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她自手提包内拿出本以为不会派上用场的药包,毫不犹豫的就往常隽的咖啡杯里倒了一大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