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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叶子的陪夜女郎,她随时都会在郁闷的时候找到我说话,我们从网上聊到网下,从qq聊到下线,然后又拨通电话继续侃到东方欲晓。所有枕边八卦全是一个主题:男人。只是主题前面多了或是少了一个动词或是形象词,诸如想还是不想,要或是不要。
直到有一天,叶子直勾勾地问我:你想有个家吗?你渴望一份男性气息的港湾吗?我的回答很抽象也很虚伪:叶子,随缘吧,除非再回到三十以前,我想,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涉及情感话题,想起围城的那些场景都心有余悸。可叶子说已经不短了,不知你还要溜达到什么时候,那语气让我感到老之将至,世界末日来临。我开始明白叶子又要居家过日子了,果然,那次她发信息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我来不及回家就近进了一家网吧。爱情来临的时候,叶子甜蜜得不知所以,我自然也为好友终于结束单身,难得有她钟情的归宿而高兴。
谁知叶子话锋一转就指向我,又是老生常谈,不想在她开心的时候扫兴,引起大家不愉快,很客气地谢过她的好意,想转个话题说事,哪知她竟是不依不饶起来,大有我不答应她立即找个老公嫁了就决不罢休的架式,那晚我生气了,是真的很生气。生气了的我没有顶撞叶子,而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大发了一通牢骚,他好一阵莫名其妙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丹是扬州受气到汴州泻火来了,好,好,我听着就是。他听着就是,我听着更来气了。你总是丹啊丹的叫,没大没小的,你叫声老姐是不是会死人啊。对面低声反抗着:丹,你这个样子谁敢来爱你呀!啊??我不由的提高了分贝,对方大概是豁出去了,反正无非是无非吧,很快地打出一枚神州六号:除了我!天,这哪跟哪呀,今天是怎么啦,死猫遇上了犟牛,还一条接一条的来。
我说自己是条死猫,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宠物头衔适合我了,哀莫大于心死。其实我没死的时候还算是一只可爱的猫咪,也会小鸟依人,偶尔撒娇的样子犹见犹怜,只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一大方就多给了一些忧伤,看着不忍心又加了一层冷漠,于是,它这一失误我便成了上帝一件意外的作品,在活着与死去之间一问一答,上帝就在一旁唱起明白与不明白的歌词,诸如桃花是怎么红的,月亮又是怎么瘦的,我只是沉默。三十以后还是不明白,比方另一个人到底是谁?他说除了他再无第二个人敢在死猫面前言爱。但又有些明白,他是一条革命的老黄牛,因为看样子他要将爱情革命进行到底。可我不知道是否要挣扎一下,或是该做点什么,例如冲破那层冷漠的外壳
烟花三月里,我写了很多桃花的诗歌散文,做了一些flash动画,都与桃花有关。不知道在四月恋雨里,我是否冷漠依然,还是象歌里唱的:“不肯安歇微带着后悔,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但一定要在文字里写下一段话,对叶子,和叶子的叶子们说:生活有时会抛弃我们,而我们还是一定要热爱生活,善待自己,成家过日子的女人最美丽,世界因叶子的美而生动起来。叶子,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喜欢一个人在风景里坐着写着的我,更喜欢于远处看你在小城里轻盈忙碌的身影,那么俏丽,那么莞尔如烟,象桃花的红,红得姹紫嫣然,或许你还会生病,会不开心,会又一次的溺水,但无论如何,我都永远在这里祝福你,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