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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严重?”
“对对对!就是你欺负我,就是这么严重!”血口喷人约莫就是这样了。
“小姐,你好像弄错了,把我的生活跟人生搞得乱七八糟的人是你。”
“我哪有?”
“你哪里没有?”何楚墨望着她。
“是谁总是每个周六那么准时地到‘初秋’去,总是坐同一张桌子,惹得我不得不注意?又是谁总一身招眼不合宜的打扮,还带着引人遐想的小孩,让我误以为她是单亲妈妈,对她不自觉多了些关心和在意?还有,是谁被误以为是第三者,在店里跟原配叫嚣,连想劝和的男人都迁怒?再有,是谁连周六跟周六之前这两个名词都弄不懂,差点耽误我收到鞋子,向我喜欢的女人赔罪搭讪的时间?”
呃?不是吧?这些通通都算她的?可是,他说、他说向他喜欢的女人赔罪搭讪?原来他很早就开始注意她了吗?
何楚墨又朝目瞪口呆的佟海音逼近了两步,既然起了头,就一定得讲明白。
“还有,是谁拿着我的识别证又尖叫又拜托,千方百计把我骗到小杂货店,把我搞得像个诈骗集团,吃定我一定会帮着说谎?再有,又是谁明明已经二十几岁了,却连身体都不会照顾,居然在我想吻她的时候差点昏倒?还有,是谁让我每天绕去超市,亲自下厨为她带便当?让我每天上班心神不宁,净想着下班之后要把便当送去她家陪吃陪洗碗陪拣货?小姐,你说说看,到底谁弄乱谁的生活步调?谁把谁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
这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一次说这么多?他什么时候想吻她,她怎么不知道?她听得头昏脑胀,快消他不了。
“何楚墨,你不要以为你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我就会怕你。”说这么急,是想吓唬谁啊?她都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损失比较惨重了。“就算是我把你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那又怎样?你想怎样?”不退反进,清艳脸庞距离他好近,瞪住那张气死人、说话说得又快的嘴。
刺又竖起来了,撂狠话,她盛怒的表情真的好可爱,比起方才那个眼泪要落不落,伤心极了的模样要来得好太多。
她怎么可以这么讨人喜欢?
何楚墨忽地倾身,措手不及地吻住她的嘴。
必于他的心意,他今晚已经说得够多、够清楚也够明白了。
那么,更乱七八糟一点可以吗,他的小姐?
乱七八糟,真的是乱七八糟。
何楚墨靠近她,身上木质清新调的古龙水气息笼罩她,他的胸膛贴近她,臂膀环绕她,唇叠着她的,令她感到无比眩晕,才一个闪神,他的舌便滑入她口,为她烙印上更强烈的男人气息。
与上次蜻蜓点水的颊吻截然不同,湿热、温暖,饱和且充满强烈**的力量窜入她口腔。
这个莫名懂她,既帮她,又为她带来困扰的男人他的吻很美好、很热情,就像他等待与渴望了许久,就像她是一个值得被爱的对象他把她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就连此时的心也乱得一塌糊涂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那就紧紧地缠在一起,唇贴唇,身体贴身体,拿他的体温来安慰自己,驱走那些早不该存在的空虚感与寂寞感。
她可以回应他,回应这个莫名挑中她心事,将她的封闭生活破坏无遗,却还抱怨她的可恶男人。
于是她攻击他,正如同他对她做的一样,狠狠地以牙还牙,以吻回吻,有样学样地学他缠裹他的舌,吞咽他、吸吮他,将自己的气味渡进他口里,像野兽留下气味为争地盘一样,像他们方才在吵着是谁把谁的生活弄得一团乱一样,陷入一阵长长的较劲与角力,像想吃了对方,像想一较高下。
究竟谁比较乱七八糟?
这个回吻他回吻得十分生猛的女人,像想和他吵架吵赢,在他身上胡乱放火,东拉西扯。
她拉下他颈,踮起脚尖不分青红皂白地狂吻他一通,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交给他,胸前引人遐想的柔软紧贴他,随着她胡来的动作在他胸膛上胡乱揉蹭,燃得他全身发烫。
何楚墨退一步,唯恐失控地拉开距离,她的唇却不轻饶他似地往前追;等他被甜美气息勾诱,吻得深了,她又学他拉开距离悄悄往后退头疼他古怪且学习力惊人的小姐啊,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男人心一横,像极想给她教训,大掌托住她后颈,放肆缠吻,却没想到他还没开始恣意妄为,古怪的女人便早他一步有动作,一把拉开他的衬衫,硬生生扯落了几枚扣子,将柔荑入他内衣里,抚他光滑的胸膛,摸他赤luoluo的背,亲吻他喉结,带着绝对诱人的媚惑娇态。
克制不住,几乎是想也不想,他便将手由她的衣服下摆探入,连一秒钟都没有艰费,轻易打开她的内衣背扣,往前抚上她饱满的胸房。
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软乳**揉捏那触感绵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微微溢出指缝的乳肉,在他掌心越挺立坚实的乳蕾男人低喘了一声,忘情肆虐,更用力吻住她嘴,令她唇边逸出一串听来疼痛的呻吟。
他弄疼她了吗?理智竟在此时倏地回笼。
“喊停。海音,喊停。”用上最后一丝自制力,硬生生停下所有动作,强方自己离开她,望着她的眸色深浓,嗓音微喘。
再继续下去,绝对不只这样而已,他会吓着她的。
“不要”女人旋又靠近他,环住他颈,意志力坚强地黏上他,她想要啊,她没有不想。“不要不是,我是说,我想要我不喊停”喃喃着,说什么啊?她自己都弄不明白。
可是又想起了什么,佟海音轻笑着在他耳边低语。“何楚墨,你连停都要我喊,你真的爱我爱惨了,对不对?”
他这么爱她,为什么呀?他还说他看了她好久,又是为什么啊?
脑子发昏,身体发软,不知道究竟是他方才的表白,还是他此时的体热烘得她莫名满足,唇边的微笑停不下来好愉快,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不知道何时被她养成调教得像个妻奴,老是为她做东做西、做牛做马的男人
她笑的好悦耳,落在他耳边的舔吻与问句煽情得令何楚墨面庞潮红,全身血液像受到鼓舞般热烈奔腾,早就不受控制。
是,他是爱她爱惨了,她怎么会现在才明白呢?
很好,她说她不喊停,那今晚,谁也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