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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瞧的,站起身来想招呼人唤郑玉楠来见,却听到一声长音,一名士兵匆忙跑了过来,禀道:“公子,郑家和陈家械斗,赵凤将军已经带巡逻队赶去了,只是陈安平先生被郑家翁挟作人质,赵将军特命小人来请示该如何是好。”
“啥?”柴宜哥顿生不悦,陈安平现在好歹也算在他的体制边缘游弋,郑家如此行为不是打他的脸吗,“老子心怀仁慈才没有血洗这帮土著,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这郑家也忒能惹事,不杀杀威风不行!”柴宜哥咬牙切齿地跃上马背,吩咐满熊道:“把郑玉楠的人放了,连同那牛车上的女子送去给郑玉楠,其余泼才丢进集中营!”说完啐了一口,如果郑玉楠识相就该明白是想组织靠拢的时候了。
鸿宾楼顶层,一袭白衣的俏丽妇人轻手轻脚地探到窗口,看到柴宜哥和他的骑士已经扬尘远去,才松了口气,手指绕着发丝,低声呢喃道:“可怜郑家女。”
此时,在徐州城北两个坊间的宽敞街面上,一群士兵连同陈郑两家的仆役围立在一处牌坊下,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的表情各具形态。牌坊下边燃着好大一团火,而陈安平就在牌坊上吊着,如同被烟熏的腊肉,而郑家老翁就拿着匕首站在牌楼边上,随时可能切断绳索,在这样的情形下,无论是士兵还是陈家的仆役都不敢妄动。
赵凤伫立在人群之外,一脸无奈。柴宜哥夺城之后调集了一些士兵担任巡逻队,尤其是要时常在城北大户人家聚居处走动,虽然名义上是保护他们,实际上只是不断地提醒他们徐州已经换了天地,同时也防止这些家伙外逃,等柴宜哥清点完府库,整顿好降卒后再来收拾他们。
由于赵凤的疤脸颇具凶相,这等炫耀武力的差使就落在了他身上,实际上这是个好活,如同后世的美国在白人区工作的警察待遇肯定比贫民区好。大多数同僚要辛苦管理两个大校场的降卒,赵凤他们只需要在城北晃悠,那些大户人家因为迟迟没有等到柴宜哥接见,都急不可耐地讨好他们。
由于徐州城相当于贺兰瑾的骑兵队夺下的,随后跟进的步卒没少被骑兵奚落,所以赵凤还憋着一股气,等着不长眼的富户们逃跑,他顺便抓了邀功。有趣的是,逃跑的富户没有,他们自己先内讧起来了,那就镇压吧,事情办得顺利依然可以向新主子卖好,谁曾想郑家居然挟持了陈安平,这个对柴宜哥入主徐州有一定功劳的书生,而且也算是朝廷认可的“海归”学者,更可笑的是,郑家抓人的理由居然那么……那么雷人。
“郑翁,不要动怒,我们将军已经通知了公子,此事自会有个交代!”牌坊下边,一名士兵嗓子已经说哑了,转过身,示意身边的兄弟继续劝说,然后迅速地溜出人群,走到赵凤跟前,哑着嗓子说:“赵头,水没了?”
赵凤将水壶扔给他,懒洋洋地问:“换了几个人了,那老头子还有精神?”
“俺们只动嘴不动手,那老家伙当然精神,他的婆娘还在柴火上倒油脂,乖乖,只怕是连夜杀猪熬得肥油,这般烧了也不觉得可惜!”那士兵有种暴殄天物的违和感。
“要不是公子说不动这些富户,老子一箭射他的对穿!”赵凤很是无奈,明明是职业杀手却要干谈判专家的活。
“公子来了!”这时那名士兵提醒道,赵凤抬眼看去,只见柴宜哥骑着马站在街尾,抬手目视此处。
赵凤一个激灵站好,低声吩咐道:“不要声张,某先给公子报备!”说罢一溜小跑朝柴宜哥奔去。
柴宜哥遥遥看见牌楼处烟熏雾绕,本来一腔怒火,但听到陈安平惨声哼叫顿时哑然失笑,“这又是怎么一出?”
赵凤行了个军礼,无奈道:“是家事,某等觉得难为的很!”
“狗屁!”原本笑吟吟地柴宜哥突然变色,“一个土著闹事也要麻烦我,你干什么吃的,我不管是家事还是什么,闹到了街面上就是藐视我!”
赵凤连忙再次立正行礼,不得不说这家伙为了在新体制里求生存很是上心,凡是柴宜哥推广的礼节都牢牢地记住,魁伟的疤脸大汉被十四岁的少年训斥得像只鹌鹑,想来这场面应该极其满足柴宜哥吧。
“可是陈先生被挂在那里……”赵凤小声道,他当然想直接把这帮人打杀了,可是传闻公子爷很看重陈安平,他不像鲁邦满熊等和柴宜哥情谊深厚,哪敢胡乱触霉头。
柴宜哥又瞄了那牌楼一眼,陈安平的惨哼声已经若有似无,冷声道:“着人带上火箭包围郑家的宅子”,说着又指着赵凤道:“带上枷锁过去,告诉郑家,他今天烧了陈安平,我就屠他满门,然后把两家的男丁全部锁了带回府衙,包括陈安平在内!”说罢,他觉得既然都抓了两家了,张家干脆也别放过,反正迟早要和这些大户们开会,又命令道:“但凡有百顷田产的富户,你全部给我请到衙门来。”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