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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逢之后,她受到过度的震惊,再加上陆北易追得太过凶猛,一会死缠烂打,一会哀兵政策,她的确没有心思好好的沉淀,去思考是否要复合,就跟他重续前缘了。
她曾经以为,他让她在他身边工作,长时间与他腻在一块儿,他们之间必定已经没有任何隔阂,也不该有任何的不信任,可事实证明她太天真,毕竟他们的过去曾有七年的空白,而这七年的资讯都是自他口中给予,事实是否真是那回事,还真是天晓得。
就像他说他“守身如玉”、“洁身自爱”七年,而她还真信了这鬼话。
光是那跟强烈台风一样让人无法招架,风一卷来就足以将人吹得七荤八素,浑然不知身在何处,无法抵挡的旺盛**,只有可能他女人无数,哪有可能每夜独守一室空虚。
她不只心太软,还很笨、很蠢,难怪宫哲颉事后又说她小时候的古灵精怪、灵活慧黠,怎么长大之后就跟青春一样,随着岁月而流失,三十出头就进入更年期,再也不复见昔日的聪慧。
她得冷静想想,想想两人之间,想想两人未来,还有想想跟他是否再继续走下去。
对了,她还得弄清楚那消失的三小时,他到底是干啥好事去了。
陆北易一回办公室就不见宫珀漩的身影,他起初以为她是去上厕所,直到发现电脑已关,她的包包未放在左边最下层抽屉,才晓得她已经离去。
怎么她走却未告知他一声,还偷偷摸摸的?
他心知不对,立刻拨了电话过去。
手机响了数声,无人接,再拨,情形亦同。
不对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冲出办公室,前往地下停车场开了车出来,在每一个等红绿灯的空档,指尖不断按着手机键盘。
“珀漩?她还没回家耶。”宫妈的回答始终保持热情。“你晚上要过来吃饭吗?”
宫妈完全没想到每天晚上送宫珀漩回家的陆北易特地打电话回来问女儿的行踪,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晚点再跟你说。”他改打给宫哲颉。
“我不知道。”宫哲颉的回应有些诡异的冷淡。“该不会你又做了什么惹她生气了?”他故意给了他提示。
这男人随随便便的离开、随随便便的回来,随随便便的就再次将姊姊扣在身边,如此任性妄为,而姊姊竟然也就顺了他的意,一点个性也没有。
好歹也该让他吃点苦头,让他晓得,再宠他,也是会生气的!
又?陆北易不是笨蛋,自然嗅得出端倪。
“漩跟你说过什么?”
“你想听吗?”
“当然。”废话!
“那你得用七年的时间听。”
“我以为这一段已经是过去了。”两人都复合了,她也明白缘由了,为何这时候还要提那七年?
“过去?”宫哲颉嗤笑“你一句话就撇清,从不疼惜我姊等得有多年苦?”用“太超过”都不足以形容。
“这是我跟漩的问题。”他有些不耐烦“漩跟你在一起?”
宫哲颉眼色一闪,坐在他对面,一直注意他们对谈的宫珀漩微扬眉。
他们坐在一家没什么人的咖啡厅,这家咖啡厅不供餐,且只营业到七点,所以晚餐时间人不多,客人仅有他们一桌。
“没有。”
“如果你遇到她,麻烦跟她说,心里有话直接找我谈,不要躲着不见人,这样解决不了事情。”
“真正躲着不见人的好像不是她吧?”
“她晓得我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大到七年来不给任何音讯?”宫哲颉火大“你根本是在找借口!我看你是有了个有钱的爸,女人换过一个又一个,把我姊给忘了吧?”
听到宫哲颉的怒斥,宫珀漩心头缩了下,人像被狠狠砍了一刀般,痛得瑟缩在椅子里。
为什么他们都认为他没女人会死?陆北易实在想不透。
排解欲望这种事又不是只能靠女人,宫珀漩当初误解,而宫哲颉又要拿此冷饭重炒?
烦不烦啊!
“你把手机交给漩。”他不想跟旁观者吵。
“她不想跟你说话。”
是宫哲颉不想让他姊姊跟他说话吧?
这个从小脾气温和,总是跟在姊姊**后面走的“弟弟”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
“那你帮我问她,她到底”电话被切断了。
该死!
按键重拨,直接进入语音信箱,显示对方不是将他设入黑名单,就是关机了。
火大拔掉耳上的蓝牙,扔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他放慢车速,在台北街头寻找那对姊弟的身影。
“他跟你说了什么?”宫哲颉一放下耳边手机,宫珀漩就忍不住急问。
“还不是那些鬼话。”宫哲颉在手机上操纵几个按键,暂时将他加入黑名单,省得他电话来一直吵,无法跟姊姊好好谈。“说什么他是有苦衷的,连我同为男人都不信了!”
她垂眸沉思了会“其实他真的很拚。”
“你在为他说话?”宫哲颉快被姊姊的蠢给打败了。
“你没看过他工作时的神态,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就算突然来了个八级大地震,他恐伯也不会有知觉。我每次叫他都得叫好几声,他才会发现我在叫他。据他的秘书说,她已经很习惯每次帮他转接重要电话时,都必须先请对方稍微容忍一下可能的等待时间。”
“那又怎样?”宫哲颉发出轻蔑的冷笑“所以他这七年都是这样?所以他没空给你一通电话,一个信息?姊,你真的很好骗耶!”他手心朝她伸出“你上次欠我一百万,该还了吧。”
小手打了索求的掌心一下“我没欠过你半毛钱。”
“哼,亲兄弟就明算帐,旧情人就随他烂。”
“唉。”她叹了口气,双手无助捧头“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我很矛盾,一会替他说话,一会又觉得他说的根本是屁话。一会觉得应该体谅他,一会又觉得这根本是委屈自己我好矛盾,我常陷入天人交战的反复挣扎中,就好像今天的事,我告诉自己他们一定是为了公事,但又想到他们是旧识,还是同学,还有那女生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寻常,说不定她根本是他的前女友之类的,但又觉得胡思乱想的自己很无聊、很讨人厌,因为我说好要信任他的”水眸无措的盯着眼前的洋甘菊茶。
点来要定心神的,但她的心乱到喝了半壶茶了还是无效。
“我建议你去旅行,去远处,离他远一点。”宫哲颉单手撑腮,很无奈的望着亲姊姊“那男人有魔力,你离他越近脑子越失去作用,就跟扰乱医疗仪器运作的手机电波一样。去个远处度假,说不定他的魔力就会消失,你就可以好好思考了。”
她不确定的回望。
“我明天会帮你跟公司请假的。”拿人薪水的,还是得照公司规矩来。
他拿出钱包,直接掏出提款卡放在姊姊手上。
“小弟大方赞助旅费,去离台北远一点的地方好好思考吧。”
最好想点方法刁难整治那任性的男人,别再任由他欺负了!
七天。
整整七天,宫珀漩无消无息。
她像是打定了主意从地球上消失,就连手机都关机,要不是早知道这一切有宫哲颉在旁协助策划,陆北易真会因担心而白了头发。
“她到底去哪了?”在宫家,烦躁的陆北易质问气定神闲喝着热茶的宫哲颉。
“挖无灾。”他随口回应一个“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最后一个跟她在一起的就是你!”陆北易大吼,随时有冲上去揍他一拳的气势。
“别吵架,有话好好说啊。”宫妈试图安抚。
宫爸一脸沉重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
他的手上同样端着儿子泡给他的热茶,不过他是一口也没喝。
女儿其实没失踪,因为儿子知道她的消息,但他嘴紧的连父母都不肯告知,尤其是宫妈,他笃定她一定会透露给陆北易知晓。
当个父母,完全不被信任,实在很悲哀,呜呜呜
“好,你说,”陆北易妥协“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告诉我她的音讯?”
“我想想”宫哲颉慢条斯理做出思考状“看过个七年我会不会告诉你吧。”
很好!陆北易咬牙。
他就晓得这两姊弟搞这一招,就是要他“感同身受”
“为什么要过七年?”宫妈紧张的问“珀漩七年都不回家吗?过年也不回家吗?我生日也不回家吗?”她问着问着忽地火大“有没有搞错?不回家是怎样?我跟她爸还没死,这个家还是我在当家做主,叫她马上给我滚回来!”河东狮吼,吼吼吼。呜呜果然他身为户长,却只有户长的虚名。宫爸很哀怨。
哼!气吧!怒吧!当年他就是这样对待姊姊,今天也要让他尝尝相同的苦痛。宫哲颉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好,没关系。”陆北易忽地镇定下来“那就七年后再回来吧。”说完,很干脆的走了。
这结果教宫哲颉瞠眼,但他以为这只是暂时的,若陆北易真有将宫珀漩放在心上,他不可能安稳多少日。
然而他料错了,接下来的日子,陆北易未曾在宫家出现,态度俨然宫珀漩这一离开,就跟他没关系了!
shit!这家伙果真无情无义,他原本只之想让他吃点苫,让他等个一两个月,表现出足够的悔恨亏欠之心,再让宫珀漩回家,想不到他才暴躁七天,就决定随她去。
也好,认清楚了一个人。
也好唉
半个月后,宫珀漩回宫家了。
弟弟一直跟她保持联系,所以她也知道陆北易只撑了七天就放弃她了。
回到家的她像个没了灵魂的娃娃,放下行李,一**坐在沙发上就不动了,故走出房间准备去厨房做儿子早餐的宫妈看到她时,差点被她吓死。
“你要吓死我啊,回来也不出个声!”宫妈急骂“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北易找你找得很辛苦?”
垂着头的小脸抬起来“别跟我说他。”
“又怎么啦?他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这对姊弟干嘛对北易抱持这么大的敌意?
“没”她咬了咬牙“反正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拿起随身行李,大踏步走向房间。
“得跟北易说一下。”宫妈急忙拿起电话拨打。“喂,北易,我”电话忽然被切断了。
宫妈抬头,是宫哲颉。
“妈,不要当抓耙子。”胳膊一直往外,到底谁才是她生的啊?
“我只是通报北易一下,他找珀漩找得很辛苦。”北易很可怜咧。
“哼。”宫哲颉轻蔑的哼了声“妈,早餐准备好了吗?我要上班了。”
“喔,好”宫妈依依不舍的瞥了电话一眼“我去准备早餐。”等把最烦人的儿子送出门,她再来打电话。
早餐送上桌,宫爸也运动回来了,早就吃完早餐的他跟儿子一起围坐在客厅的茶几旁,看着晨间新闻。
宫妈一整个坐不住,不住的催促“吃快点,等等上班来不及。”
“还早得很啊。”宫爸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二十分钟后再出门就行。”
“拜托,不会塞车哩?早点出门啦!”不出门她怎么打电话?
“捷运不会塞车。”看透母亲想法的宫哲颉冷冷的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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