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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等待是一种煎熬,但是当这种煎熬充满了希望,也就可以坦然处之了。
接下来的几天,郝运一直出没于各种电影沙龙和首映礼。
他看了大量的片子,学习其他导演的手法。
为了更方便的学习这些知识,他甚至拉着对应的导演畅谈数个小时以上。
比如《越位》的导演贾法·帕纳西。
这位老哥的首部长片《白气球》是第一部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重要奖项(金摄影机奖)的伊朗电影,而且之后的几部长片《谁能带我回家》、《生命的圆圈》、《深红的金子》和现在的这部《越位》都在西方的各大电影节上有所斩获。
他的电影结束了之后,就被郝运请去吃饭喝咖啡。
从下午六点多一直聊到夜里十一点半。
贾法·帕纳西本来还觉得郝运是沽名钓誉,但是真正的交流之后,他才发现郝运的学习是多么的刻苦。
这个华夏小伙真特么的是要榨干他啊。
不过,在恐惧的同时,这位伊朗国际大导也难以避免的升起了强烈的欣赏。
因此,他和郝运结伴一起参加了好几个电影的首映礼。
本次电影节有一二十部电影首映,几乎每天都有几场首映礼。
而郝运也薅的心满意足,贾法·帕纳西这位国际大导算是文艺片翘楚。
他以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和他导师伊朗电影大师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电影中常见的纪录片式手法为基础,将电影本身视为每部影片主题的一部分,具有自我反思和现代主义的视角——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可追溯到基亚罗斯塔米,而且经常给人一种影片是实时发生的印象。
事实上,郝运在柏林电影节的这些天,一直是和这些电影人一起度过的。
甚至难以避免的冷落到陪他一起来的安小曦。
安小曦甚至无聊到请了一位本地的小姐姐,在酒店里学习弹钢琴,等到柏林当地时间2月18日(北京时间19日),第56届柏林电影节闭幕式开始,她的钢琴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天的天气稍好一些,但依旧主要是德国明星唱主角。
安小曦这一次穿了高定礼服——人家借给你,你不可能一直放在衣柜里。
这套礼服是一套黑色长裙礼服。
本身是宽肩带的设计加上黑色透明薄纱,隐隐透露着小性感,腰部的设计显得腰身特别纤细。
这次造型就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与开幕式帅气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走快一点吧,你的手有点凉。”郝运牵着安小曦的手,踏上了红毯。
和他一起的还有冯元征、张一凡、赵斐。
别人恨不得赖在上面走個十分钟的红毯,郝运是两三分钟就走到了采访区。
在他看来,没必要留恋红毯。
只要你够美,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也能让全世界关注。
不然的话,顶多就是给国内外媒体增加一些吐槽的素材。
不过,媒体却不会那么轻易的放郝运他们离开,尤其是国内来的媒体。
这一次,两部华语电影,而且都是内地电影入围。
柏林电影节对华夏电影好的过头了。
国内的媒体几乎是蜂拥而至,就想看看今天华夏电影能拿几个奖。
甚至有人把《爆裂鼓手》和《无极》都列入了金熊奖的大热门,华夏电影在国际上崛起,就从今年开始。
其实,柏林电影节是最晚向华夏电影伸出橄榄枝的一个,却是华夏电影走向世界的最佳舞台。
上世纪八十年代,华夏电影与柏林电影节开始了一段“双赢”的蜜月期。
而赶上这一波“蜜月”的,正是华夏的“第五代”导演。
张益谋、田状状、吴紫牛、黄剑心等著名导演的作品,都在柏林电影节上获得过提名或荣誉。
再加上在1989年首位担任柏林电影节评委的陈楷格,他们几乎构成了那些年华夏电影在国际上的全部形象。
再来一个蜜月期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有部分人认为这是痴人说梦。
更悲观一些的会认为这两部电影都有可能颗粒无收,因为不符合欧美人的价值观。
不具备获奖的热门元素。
郝运不得不停下来回答一些媒体的问题,简洁快速,就为了让安小曦少挨一会冻。
不行的话,要不你到我怀里来吧,抱着你接受采访。
也有少量的粉丝从国内大老远的赶过来,让郝运都有些感动。
“新浪娱乐正在进行现场直播,请对国内的观众和粉丝说几句话吧。”新浪娱乐的记者将话筒递到郝运面前。
“国内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不管今晚能不能拿到奖,请都别嘲讽我。”
郝运幽默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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