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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竟然不承认了!”刘海中见易中海耍滑头,气得嘴唇抖动:“当时要不是你让我去竞争一大爷,我怎么会上当呢?”
面对刘海中的咄咄相逼,易中海抬了抬眼皮,澹澹的说道:
“我让你竞争,又不是让你走后门,你自己蠢,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刘海中还想接着叫骂,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秦淮茹冲易中海摆摆手:“这事儿确实跟你关系不大,你可以回去吃药了。”
“一大爷英明。”
易中海逃过一劫,心中并没有一点轻松。
刚才他还纳闷,秦淮茹明明知道刘海中的事情,跟他关系不大,为何还要把他留下来,给大家伙解释。
看到住户们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不屑,他终于明白了。
秦淮茹这是要在大家伙的心中,竖立他没有担当的形象。
如果有担当的话,刚才他就应该跟刘海中一块承担责任,而不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刘海中。
对于一般住户而言,没有担当并不算太大的缺点。
但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要承担起整个大院的责任。
没有担当,就无法成为一大爷。
秦淮茹这是要断了易中海继续竞争一大爷的希望。
秦淮茹这一招太高明了,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掉进了陷阱中。
易中海把事情搞清楚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缓解心中的恐慌。
同时,他心中浮现出一丝怀疑,什么时间秦淮茹这么聪明了?
秦淮茹是有点小聪明,但是这么复杂的陷阱,秦淮茹肯定想不出来。
易中海突然扭过头,往人群中看去,跟李卫东的目光对上了。
李卫东愣了一下,冲着易中海善意的笑笑。
易中海心中一跳,扭过头,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他觉得有点冷。
......
人群中。
刘海中心中把易中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得不当着大家伙的面做检讨。
“尊敬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各位老少爷们,我刘海中在这里诚恳的道歉,我这段时间放松了自己,此时此刻,我对我的错误感到无比愧疚与悔恨。反省自我竟然做下了史无前例的错误,感谢你们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得不说。
刘海中经常听广播,对于理论知识的深有了解,检讨做得深入内心,让人听完能够感觉到这次批评已经触及到了他的灵魂。
在最后,刘海中的眼眶中流出两行热泪,深深的冲着大家伙鞠了一个躬。
秦淮茹站起身,走到人群中间:“大家伙觉得刘海中的检讨深入不深入?彻底不彻底?”
大院的住户虽然有各种小毛病,也都是心存良善之辈,见到刘海中这幅凄惨的样子,也不愿意再为难他,都纷纷点头表示刘海中过了关。
刘海中松了一口气,暗暗把今天的耻辱记在了心中。
秦淮茹,易中海,总有一天,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我刘海中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一大爷,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回去了吗?”
刘海中心中恶毒念头不断,脸上却浮现出恭维之色。
说完,他转过身,快步离开。
“稍微等等,刚才是检讨。你犯下了错误,街道办那边已经下达了处理决定。”
秦淮茹拦住刘海中冷声道:“刘海中同志,鉴于你这次犯下的严重错误,街道办街道办决定罚你扫大院,时间是半年。”
“扫地?一大爷,这也太.....”刘海中冷汗冒出。扫地的活儿倒是不重,但是太侮辱人了。
大院里负责扫地的,都是些成分不好的人。
“刘海中同志,这是街道办的决定,岂容你推三阻四!”
见秦淮茹态度坚决,刘海中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刘光福跟刘光天去替他扫地。
刘光福跟刘光天自然不敢忤逆刘海中。
但是。
事情传到了秦淮茹耳朵中,秦淮茹揪住刘海中又批评了一顿。
“刘海中同志,你让人代替你扫地,看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是是是,我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从此之后。
四合院的大院里,便出现了一个手持扫帚的肥腻身影。
......
一场小小的风波,让易中海跟刘海中都吃到了苦头,李卫东很开心。
对于有功之臣秦淮茹,自然是不吝奖赏。
大功就要大赏,今天李卫东等于是摆了一场庆功宴。
四合院的地窖里。
秦淮茹全身大汗淋漓,骨头酸软,艰难的站起身,冲着李卫东翻了一个白眼,娇嗔道。
“你啊,坏死了,好像受伤了,好疼!”
“别动。我瞅瞅!”
李卫东爬下来,扒拉开来,仔细瞧了瞧,连忙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
“正好我身上带了消炎的草药。”
秦淮茹接过玻璃瓶,拧开盖子,嗅到了一股草药的清香味。
正要弯下身抹药。
被李卫东拉住了手:“我来吧。”
草药涂抹上,有一股舒服的凉爽感。
秦淮茹躺在门板上,眯着眼睛,心中暖烘烘的,这糙男人也知道心疼人了。
看来,只是靠美色是无法长久的,以后还得更加的努力,变得更加厉害!
......
“我这儿媳妇还真是厉害!”
阎家,贾张氏在得知了大会上发生的事情后,忍不住对着贾家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易中海跟刘海中多厉害的人物,都被我儿媳妇收拾了!”
她的脸上充满自豪感,就好像是她亲手收拾了易中海跟刘海中似的。
阎埠贵无奈的抬起眼皮:“贾张氏,别想着别人的事情了,我已经约好了人,明天你可千万别撂挑子。”
贾张氏还想继续称赞几句,听到阎埠贵这话,也明白该办正事了。
“你放心吧,老阎,我贾张氏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要不然能跟老贾结婚?”
“当年啊,只要我走出村子,那些小伙子们....”
阎埠贵摆了摆手:“别提当年,也不看看你现在多大年纪了。”
说着,他从帆布包中取出几个瓶子。
“这里是雪花膏,胭脂水粉之类的,你明天早晨好好打扮打扮,别把那家伙吓走了。”
贾张氏把瓶子抱在怀中,双眼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