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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尽是宠溺的笑容。
“哪有。”莫非凡眼珠子滚动。
“这还不是没有打过老师你嘛，虽然您用了黄阶高位的实力……”
莫非凡小声的嘟囔着，声音虽小，可灭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没好气的朝着莫非凡扔了一枚符文，“臭小子，胆子大了，连我都敢编排。”
“没没没……”莫非凡脑袋一缩，可脸上却全都是不服气。
“行了行了，别一脸不爽，你过关了。”灭绝无奈摆摆手。
“耶！！”
莫非凡兴奋的一下子跳起来，那样子看的灭绝牙痒痒。
“唉。”下一秒，灭绝却是幽幽一声叹，叹尽无尽沧桑。
“嗯！？”莫非凡停下嬉闹，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非凡，你明天就不用过来了。”灭绝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天空。
“为什么！！”莫非凡心神一震。
“能教你的，我都教给你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可学的。”灭绝看着天空，“在这里待了近十年，我也该离开了。”
“如今，一身本事有了传人，师门也有了传承，我也已经没有遗憾了。”
心头咯噔一声，莫非凡想到了什么，“老师，你别冲动啊，您都等了十年，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时间。”
“再者说了，老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虽然是个女人，可也不比君子差多少啊……”
“臭小子，瞎说什么呢。”灭绝回头，没好气的给了莫非凡一击板栗。
“我是去寻求突破之道。”灭绝说道，“在这小县城待了近十年，磨砺平静心，如今，看到你本事将成，我也没什么顾虑的了。”
“突破？很危险？”莫非凡皱眉。
“嗯。”
莫非凡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询问，“老师，你究竟是什么境界？为什么我看不透？”
灭绝闻言，无言一笑，“要是让你看透，你老师我这些年不是白混了。”
莫非凡撇撇嘴。
“我现在是天阶大圆满，寻求突破神级。”沉默之后，灭绝缓缓开口。
天阶大圆满！？神级！？
莫非凡傻眼了，突然有些后悔了，灭绝的师门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这等实力都无法报仇？都能让人灭门？？
“怕了？”灭绝将莫非凡的神情尽收眼底。
“有点怂。”莫非凡耸耸肩。
现在的他不过黄阶下位，全力爆发加突袭能够灭了中位，可是面对高位，只有逃跑的份，让他直面天阶？神级？能不怂嘛。
“别着急。”灭绝笑了笑，对于莫非凡的坦率倒是没有生气，“慢慢来吧，如同你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后，凭借你阴阳之体，达到神级不难，咱师徒，足以。”
话语平静，云淡风轻，却是有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逼格）。
连莫非凡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临走前，灭绝扔给莫非凡一枚戒指，样子古朴，雕刻着神秘花纹。
“空间戒指，里面有我送你的一些东西，好好利用，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能够让我刮目相看。”灭绝一步迈出，竟然如同小说般凌空踏步。
“对了，你阴阳之体对鬼煞之类的有着天生的克制，我走了之后，你就去Z市，去帮一户人家解决一下问题。”
说着，灭绝手指一弹，一封信直接落在莫非凡手上。
“他们虽然只是世俗之人，可是在Z市也是有着大能量，对于你有很大的帮助。”
“另外，Z市虽然不比帝都，可是五岳之中中岳坐落于此，你也要小心一点，毕竟，中岳附近可是武风盛行。”
“是，学生明白。”
灭绝像个要出远门的父母，不停的叨咕着莫非凡。
莫非凡也如同听话的孩子，将灭绝说的全部记在心里。
这一说，就是半个小时。
“好了，就这样吧。”灭绝长出一口气，“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做事要小心，不要鲁莽，莽撞，但是……”
“也不要怕事，一切有我，我虽然不到神级，可这华夏，能够令我忌惮的，还没有几个。”
话音落，霸气生。
下一秒，灭绝却是直接离开。
噗通！
看着灭绝离开的方向，莫非凡直接跪下来，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莫非凡重重磕了三个头。
“恭送师尊！”
一声洪亮的声音响彻，虽然已经远去，可身为天阶大圆满的灭绝却还是听得清楚，脚步一滞，却是没有回头，直接上九天，快速离开。
后山，莫非凡站起来，看着四周，有些迷茫。
“唉！！”
夕阳落幕，莫非凡一声轻叹，通知哈士奇一声，便一个人走向汽车站。
至于乔依依和胖子，他们在前段时间已经和俩人先去了Z市，打算在开学前好好玩一玩。
等了一会，哈士奇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莫非凡买了车票，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最后上了车，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