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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到。柳兮兮都已经记不清她说了什么。
反正，这样的意绪，是柳兮兮第一次看到。
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卸下了面具的她……
最后柳兮兮没有回去，找人要了被子，直接跟意绪在包厢里过了一夜。
意绪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看了下时间点，已经八点了。急忙叫醒柳兮兮。“兮兮。快醒醒，我们今天要去法国。”
“意绪姐。”柳兮兮抬着眼。完全没有睡醒的样子，眨了眨眼，又打了一个哈欠，“要不再迟几天再走吧，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我跟那边的人已经约好了时间。他的时间比较难排，如果错过了今天。可能又要等上一阵子了。”意绪按着太阳穴。昨晚的记忆涌上来，真的有些吃惊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疯得这么厉害，还喝了这么多酒。
以往。她都很少会这样。
“那不行。就今天去！”柳兮兮从沙发上坐起来，“意绪姐，昨晚你电话响了，我帮你接了一个，是你家里打来的，我说你跟我在一起，晚上不回去了。”
意绪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有几个未接电话。
都是几个没有存入通讯录的号码，所以没有理会，整理了一下，“你的护照都在身上吗？”
柳兮兮点了点头。
意绪的也在，所以也没有回去的打算了，又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陈妈她要出国两天，这几天麻烦她照顾孩子了。
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意绪以为她担心自己，急忙说，“我不会有事的，兮兮过去有事，我陪她去。”
然后陈妈才轻轻嗯了声。
两人离开酒吧时，外面一片萧条……哪有昨晚的热闹？
风吹在脸上，有些冷，意绪紧紧抱着自己，问着旁边的柳兮兮，“冷吗？兮兮？”
“不冷，一点都不冷。”
两人去外面坐出租车，两个环卫工人在旁边扫大街，从她们身边路过的时候，听到她们在说，“听说全身都是血啊，真是可怜啊，那个女的好像手臂都断了，拖出来的时候，一都昏迷不醒呢。”
意绪浑身哆嗦了一下，车祸这种事，还年年都有。
所以，开车真的要小心。
直接到了机场，很顺利的登机，一上飞机，俩人的通信便断了……意绪却不知道，这一刻，她昨晚心里难受的那个人，却还在急救室里抢救着。
医院这里。
叶家老爷子，他的随从易副官，张睿，刘若甫，柳城几个人都在急救室门外等着，已经整整一晚了，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没有停下来。
老爷子坐在那里，只是一天的时候，整个给的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老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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