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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冉因为几部网剧和一部上星剧,在观众心里也能算小花的代表了。
可桑酒大学毕业才入行,和严谟影帝有关的黑料,直接上了热搜第一。
严谟主动下场道歉,更是让桑酒的名声大涨。
邱冉这段时间的热度有些减退。
碰瓷温季瓷,让外界误会他们的关系,这个办法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桑酒进娱乐圈,也不见得温家帮了她什么。这么多年,对温家那个掌上明珠的猜测倒是众说纷纭,却没见温家回应过。
既然桑酒不想让外界知道她的身份,那么邱冉正好借机炒热度。
照片拍得不错,这天晚上,热搜立即安排上了。
几条热搜空降前十,新闻全网推送。
【#小花和温家太子爷密会#】
【#温氏的明珠疑似曝光#】
桑酒在家回微信,看到微博推送的时候,吓得手机一抖,差点砸到脸上。
她这么快就要被强制掉马了吗?
不对,她现在都能被媒体们称作小花了?
桑酒觉得自己的关注点真奇怪,她点开了营销号的微博,看到邱冉两个字时,脸黑了下来。
网友们的评论倒是数以万计。
“温家藏了那么久的公主原来就是邱冉?”
“邱冉的背景这么厉害吗?难怪她还没毕业就红了,妥妥的人生赢家,前途无量,白富美入股不亏!”
“照片上的温太子虽然高糊,但是好帅啊啊!”
邱冉就是那个渣爹邱商和小三生的孩子,可笑的是,邱商婚内出轨,离婚的时候,邱冉已经两岁了。
邱家本是小富,邱商和桑玫离婚后,分了桑玫大笔财产,用这笔钱创业才让邱家一跃成为暴发户。
在桑酒的黑名单里,邱冉和邱家是最最最讨厌的,没有之一。
温季瓷今晚见了邱冉?还认可邱冉是他妹妹?
桑酒觉得不能忍了!
不管这条新闻的真实性,她已经要失去理智了。
去他的百达翡丽手表,如果她这都能忍,那她的骄傲和自尊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吗?
这礼物她不送了。
桑酒生气地站起身,朝温季瓷的房间跑去,她打开门,开了灯,房间里空荡荡的,温季瓷还没有回来。
桑酒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盒子,离开前,她瞥到了温季瓷的枕头,气又从心头起。
桑酒弯腰,重重捶了几下温季瓷的枕头泄气,嘴里说道:“让你去见邱冉,现在手表飞了吧,以后你别想再收到我的礼物!”
桑酒锤了几下,气消了些,她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了外面响起的脚步声。
还有那熟悉的嗓音。
“明天开会时把文件带过来……”
桑酒心里咯噔一声,坏了,温季瓷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了?那她不是被抓个正着。
桑酒焦急地四处看,准备找个地方逃走。带着手表逃跑太碍事,她干脆把手表放回去,下次再找机会拿。
桑酒瞥了柜子一眼,不行,如果温季瓷等会就睡觉了,她不是要被困在柜子里一晚上?
十万火急之下,桑酒看到了开敞的窗户。
她心一喜,对了,她可以跳窗走。窗户很低,下面就是草坪,完全可行。
桑酒惊喜万分地跑到窗前,脚踏上窗沿,眼看就要成功离开时,桑酒发现她的睡裙勾在了窗户上。
桑酒用力扯了扯,嗯?纹丝不动,如果再扯下去,这条数千元的睡裙就要被扯破了。
桑酒犹豫了,就几秒的功夫,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门被推开前,桑酒不得已坐了下来。
温季瓷刚进门,就看见了窗边那个纤细的身影。
桑酒穿着吊带睡裙坐在那里,她的肌肤似漾着雪调的冷月,白得发光。小腿垂在窗边,雪白的脚背绷紧,弯起了细致的弧度。
温季瓷眸色极深,走到桑酒身前,又敛了下来。
他敲了敲手表,声线不紧不慢:“半夜十一点出现在我房里,解释一下?”
桑酒语气有些冷:“我就喜欢坐在窗边欣赏风景不行吗?”
温季瓷瞥了一眼无星无月的夜,漫不经心地开口:“大半夜在我的房里赏景,你这爱好还真够特殊的。”
桑酒心虚,一时竟无法反驳。
温季瓷见桑酒一直坐在那里不动,早就起了疑心。他不动声色地垂眸,桑酒紧紧靠着窗户,睡裙的边似乎勾在了窗户上。
温季瓷若有所思地笑了:“裙子被勾住了?”
桑酒一怔,挺直了脊背:“非礼勿视你懂不懂?”
温季瓷俯下身子,黑眸直直盯着桑酒:“如果我说不懂呢?”
桑酒无语,她觉得自己跟这斯文败类实在是没法交流了,她忍了忍,逼自己冷静:“你转过身,把眼睛闭上。”
她要继续解裙子。
温季瓷云淡风轻地说:“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转身?”
桑酒:“……”
温季瓷抬起手,瞥了一眼手表,一字一句地说:“给你五秒钟时间,如果你解不开裙子的话,我就帮你解决。”
桑酒来不及去想温季瓷话里的深意,她急了:“我不同意。”
温季瓷却像根本没听见似的,他慢条斯理地转了转腕间的手表,直接开始倒数。
“五 。”
桑酒急着喊:“我还没同意呢!”这斯文败类怎么就开始数数了?
温季瓷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酒,唇角微挑:“叫什么?你再不解开,今晚是不打算出这道门了?”
桑酒简直被温季瓷的厚脸皮震惊了,明明是他不放她走!
桑酒暗骂了一句无耻,连忙低头开始解睡裙,十分窘迫。
“三。”
他似是轻笑了一声,声音相当愉悦。
桑酒还是解不开,该死的,这睡裙是打算和温季瓷的窗户相亲相爱一辈子吗?怎么就解不开了呢?
“二。”
温季瓷慢悠悠地开口,死亡的声音再次响起,桑酒越发慌乱,裙子反倒缠得更紧了。
“一。”
温季瓷幽幽地开了口,语气意味不明:“桑酒,时间到了。”
桑酒有些慌,抬头看向温季瓷。
那一瞬,温季瓷看着桑酒的眼神,带着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疯狂和肆意。恍然掠过,又沉在眼底。
“还没解出来?”温季瓷睨了睡裙一眼,“啧,真是可惜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听起来全然不是那个意思。
桑酒磨了磨牙。
这时,温季瓷忽然朝桑酒走近了几步,桑酒莫名汗毛倒竖,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温季瓷轻描淡写地说:“往后退什么?再退就掉下去了。”
桑酒只得顿住。
温季瓷凝视了桑酒几秒,他忽然轻声笑了。
他本就眉眼深邃,这一笑,就像是冷灰的雾气中绽出了清艳的花,灼灼了桑酒的眼。
昏暗的冬夜里,温季瓷开了口,他眉梢带笑,声线极其温柔,温柔得近乎呢喃。
“来,哥哥帮你。”
他的语气轻又缓,在这寂静又幽深的冬夜里,更加晕上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气息。
桑酒瞬间回过神来,温季瓷说要帮她?他要怎么帮她?
这句“哥哥帮你”,让桑酒的背脊蓦地攀上了丝丝的凉意,又凉又痒。
冬日夜晚太过阴冷,在这种氛围的渲染下,桑酒忽然有种温季瓷要在这里把她办了的错觉。
温季瓷直勾勾地盯着桑酒,瞳仁里的墨色深不见底。
他的喉结缓慢地滚动,有些痒。
温季瓷薄唇轻启,声线低低哑哑:“你自己选,衣服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