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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与玉虚子缓缓拔剑遥遥相对,虽处斗室却杀气暗藏。对于高手而言,尺寸之间即可一决生死。
灵虚子,空虚子,太虚子皆后退避让。玉虚子的武当剑法造诣非凡,只是不知大奎的剑法如何?听玉虚子说大奎徒手一招便制住他,其余三人皆有不信之色。除大奎外,其余师兄弟四人武艺均在伯仲之间,唯一不同的是各有所长。但若论内力当属灵虚子为最,当年灵虚子山门前甩出精铁扁担入土两尺便可见一般。
大奎当先道:“你是师兄,我这个做师弟的当礼让三招。请!”此言一出,灵虚子,空虚子,太虚子三人皆是惊异莫名。要知高手斗剑一旦失了先手,便很有可能处处受制,从而一败涂地。
玉虚子闻言却不敢大意,大奎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既如此说显然有所依仗。玉虚子趟步前行,长剑遥指大奎却是步步为营小心近身。大奎凝神而立,长剑下垂斜指地面却根本不为所动。
门外吹进一阵凉风,冬天的风总是冷冽透骨。但这风却比不上室内杀气之冷,剑光之寒。玉虚子动了,长剑分心刺向大奎前胸,招式平平却是返璞归真。大奎身动剑不动,微微一侧身向右踏出一步,动作轻灵飘飘欲仙。
玉虚子自觉如此快的一剑竟被轻巧闪过,不由心中一惊。就在大奎侧身避让之时,灵虚子也跟追随左踏一步手上长剑宛若通灵一般,随之横削而来。竟是如影随形,剑式如电。
武当剑果有独到之处,剑随身动如跗骨之蛆。大奎后踏一步,灵虚子进步上前长剑反手一圈随之上撩,大奎再次后退一步。灵虚子的长剑剑尖却是擦着大奎胸腹划了上去,真真可谓险到几点,不想灵虚子剑式未尽迭步上前,长剑半途一顿随之点刺直奔大奎咽喉。
庄子曰:夫为剑者,示之以虚。玉虚子剑法轻灵飘渺虚中有实,堪称已达剑法大成之境。尤其是二人一攻一退,皆是曼妙自然宛若闲庭信步一般,实则凶险暗藏其间。
大奎再次退步道:“师兄,我要还招了。”说着不等玉虚子长剑再刺,便已长剑横拦。‘叮’只是轻轻一响,双剑已然相交。玉虚子撤剑想要再刺,哪里想到大奎的剑便似于之粘连,竟生生跟了过来。玉虚子一惊,他浸淫武学剑术三十年,岂会不知这太极沾劲?一惊之下长剑反转钩挂,随之剑尖直刺大奎持剑右腕。
大奎立剑横拦将玉虚子的长剑拨挡在外圈,随之笑道:“你可剑随身走,我便借力卸力。这也是太极心解上所载,呵呵呵。”说罢,大奎轻轻一笑。手上长剑未见作势,耳边只听‘叮’一声轻响,玉虚子的长剑竟被莫名其妙的震开。
一道剑光宛若惊鸿一现,玉虚子一声惨叫‘当啷’一声长剑落地。玉虚子踉跄后退,左手捂着右手腕,脸上一片痛苦之色。鲜血从玉虚子指缝喷薄而出,如断线的珠帘坠地,溅起点点红涟。大奎一剑之下挑断玉虚子右手手筋,随之挽个剑花长剑入鞘。
玉虚子一脸的痛苦与不信,大奎的剑怎么会这般快?这哪里是太极剑?大奎见到玉虚子一脸的疑惑,缓缓道:“借势击虚,难道你不明白吗?”
大奎以内劲震开玉虚子的长剑,借势伤了玉虚子的右腕。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不过是微微快了少许。但却是地道的内家剑法,只是室内所有人均没看清大奎是如何运剑伤人,短短数招玉虚子便已落败,当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大奎缓缓道:“此招为太极剑中的‘凤凰点头’以抖腕之力为之。”大奎一顿道:“你欺师灭祖罪不容诛,但师门有门规:同门不得自相残杀。故此我要带你去衙门,以国**罪。跟我走吧!”说着,大奎向其余三位师兄抱拳道:“大奎就此告辞!”
说罢,大奎走过来探掌在玉虚子后脑击了一掌,玉虚子随即委顿。身子还未落地,大奎便已伸手抓住其后衣领,刚要举步。真后灵虚子道:“大奎师弟,能否听我一言?”
大奎并不转身,叹气道:“大师兄莫要求情,究竟这师门叛逆当如何论罪自有国法处置。不是大奎绝情,师父待我等恩重如山,却遭此叛逆下毒残害,若不严惩难平我心头之狠。”说罢提着玉虚子纵身出了客室,身形消失于夜色之中。
夜已深沉,寒风萧萧。残月伴星稀,却是三更已过。大奎提足狂奔下山,一路向南。他要将这师门叛逆送到天台县衙门,按国法斩之。大奎心痛,心酸。往日之事已去,然情景历历在目,玉虚子本也是师兄中对自己极好的,却因一念之差行将就错。怎么不叫人扼腕惋惜。
大奎心中万分不解,依师父的智慧武功,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便着了道?大奎怎么也想不通,但大奎相信玉虚子的话,也仅仅是因为太极心解。大奎不相信栽培了玉虚子三十年的恩师,玉虚子会使出多么歹毒的手段加以迫害。
但虽非伯颜所杀,却因伯颜而死。玉虚子纵有千般理由也难逃一死,大奎心下惋惜,足下加紧疾奔,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天台县城。
天台县是一座弹丸小城,城墙低矮并无守卫。大奎一路进城直奔城中,一般的县城衙门都设在城正中,天台衙门也不例外。大奎到了衙门口便直奔鸣冤鼓。
此时刚刚进丑时,正是冬困之际。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衙门内随之一片大乱。衙役正在后院厢房睡得正香,县老爷也正抱着美妾陷在温柔乡魂游春梦中,不防一阵击鼓声吓得衙役们从床上一个机灵蹦起来。县老爷惊得一抖胳膊便将小妾扔出被窝摔在地上,可见鼓声之大,打点之急。
县老爷一声嘶喝道:“来人,去看看何人击鼓。不管是谁,先拉去痛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