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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蛮腰,修长结实的粉腿性感地交叠着,一副瓷白无瑕的完美玉体就这么大方袒裎在自己那张没有让女人睡过的床上
如此致命的吸引惑诱,试问有几个正常男人挡得住?
毅秦怔怔望了床上的尤物大半晌,闭上眼又睁开,先例抽一大口冷气,然后抄起大浴巾靠近,覆盖她的冰肌玉骨。
“小姐,玩火不是这样的玩法,你会酿成不可收拾的大祸啊!”“唔”翻过身,掀掉遮蔽的浴巾,又是另一个更撩人的姿态。
“嗳,你到底要不要起来洗澡?”他轻轻拍推她的手臂。
她似乎沉在不知名的梦境当中,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那笑容看起来好幸福、好满足
他看着觉得很好奇,趋近问道:“在笑什么啊?你做了什么梦?”
蓦地,她突然展开双臂紧紧拥抱他,在男人厚实的肩膊又亲又咬,胸前的两团柔波紧抵在强壮的胸腹,含含糊糊地,似乎听见她在叨叨絮絮地呓语。
“啊好好哦,我喜欢抱抱唔,真舒服”
“怎么了?我的天啊!你吃错葯了?还是长毛给你下了什么葯?这可恶的死长毛,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女孩子?!”
面对她突然的热情如火,第一个反应就是被人下了什么迷奸葯之类的,他气愤咒骂,同时也怀疑,这葯效是不是发作得大慢了点?
又或许,在酒精的催眠下,她把自己骂成某个男人?
冷毅秦努力抵挡她身上传递过来源源不绝的电力,一边想唤醒她。
“喂!你清醒一下,先搞清楚我是谁好吗?你,这样万一出事,我我可没办法负责田姝媚,醒醒啊!”然而,她不但没停止,还用一双幼嫩的手掌如拂弄什么心爱的宝贝似的,在他锻链钢铁一般坚硬的身躯不断来回擦拭,她滑溜溜、白泡泡的肌肤紧紧贴住他已热如烙铁的皮肤,禁不住她一再点火,霹雳啪啦燃起熊熊爱欲的烈焰。
身为炼煞盟第一把交椅的狠角色,执行各种形形色色的任务当中,遇上欲火焚身、进退两难的处境是常有的事,但,忍得这样辛苦艰困倒真是头一遭。
冷毅秦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但他只含蓄亲吻她蜜糖般的红唇,最多沿着唇往下,吻她的柔颈和肩胛。“啊,你真的太迷人”
他低叹,不敢再多越雷池一步
之前那一次,起因于他太过冲动产生的误判;有过一次误会够难解决了!再来一次恐怕连自己都无法交代,就是碍着这层顾忌,才逼迫他美色当前还死硬“ㄍㄥ”住
只是,当昏醉的田姝媚娇将美腿往他腰际一跨,此时再有千万、亿万个“不可以”都挡不了他冲闸狂泄而出的欲求!
“啊!我己经警告过”
“好重!天啊,我的头我的头快裂了!好痛”
千辛万苦撑开眼皮,耀眼的阳光告诉她天色已大亮,但记忆一片空白的她完全没印象自己究竟身在何方?宿醉后剧烈头痛如同千军万马在脑袋里操练!又沉又痛地恨不得一刀砍下它!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努力思索,可惜脑内记忆片片断断,只能追溯到酒吧里和长毛强聊天喝酒,之后好像喝醉了,睡着后她好像还做了个梦,梦到小时候常去的那个玩具大卖场,还看到她最爱的绒毛大熊,她兴奋得又笑又跳,啥也不管地抱上去
之后?
天哪!之后发生什么事呢?怎么啥也不记得了
环顾屋内富丽堂皇的摆设,清楚彰显屋主富贵不凡的身份,她摇摇头再掐掐脸颊,不相信自己运气好到去碰上啥香港富商,然后像电影里那个阔嘴萝卜丝,梦幻似的飞上枝头当凤凰
不可能!不可能!倘若命中注定有此好运,她老早该做管理员他表哥行李员“邢李源”的老婆了。
真是闽南俗语说得好:困罔困,唛眠梦啊!
田姝媚撑住痛到快爆炸的头,继续在陌生的空间里搜索:目光所及是丢了一地的男人衬衫、长裤、内裤天啊地啊!竟然还有自己的胸衣和小裤。
此时,她愕然惊觉,原来自己一丝不挂?喔!这会儿她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如同电视电影演的:她在酒吧喝醉酒,还莫名其妙与陌生人发生了一夜情!老天,为什么所有荒谬的事全在这几天一股脑儿地发生?
痛苦闭上眼,她揉着仿佛有人拿榔头猛敲的太阳穴叹息悔恨不已
就在慌乱失措中,她听到哗啦水声中透着宏亮的男嗓音响在耳际,似乎在与人争执,起初以为是幻听,声音却真切无比。
“我真不敢想象,你们竟如此异想天开”
“妈,您和姐姐这样做真的是太过分了!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而且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到现在她都还认为自己运气好抽到了大奖你们怎么跟人家交代?”
“我知道!冷家别的没有,有的是钱但钱不是万能什么?要负责任就娶她?您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我闯的祸”
“啥?不可能!我没有成家的打算,单是为了那荒谬的理由更不可能!”
“妈,您不想再几年见不到我吧?还是您要逼我像毅齐一样躲您远远的?”
“对!冷家的子嗣很重要,但我们冷家的事,关田姝媚啥事?万一,人家知道真相”
“噢!我的天,您不要信那些江湖术土胡说八道好不好?她好?她有那么好,您自个儿娶她算了!”
男人的声音很熟,从浴室毛玻璃门若隐若现的壮硕身影也很熟,熟到让她听见会不自主浑身打颤
经这一大串片片断断电话的交谈,串联在香港几天以来发生的许多莫名其妙,她约略也拼凑出大概
原来,大烽百货抽出的第一大奖是有“目的”的?而且,这个目的与她所认知的“周年庆酬宾”完全无关
最好笑的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宾士车之狼,开口开口就咬定她是冷胤的情妇,并施与她身心残酷对待的,竟是冷家的儿子!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一个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女孩,我有家要养,有日子要过,他们什么人不找?为什么找上我?”她忿忿不平、气怨难消。
她跃身而起,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妥,一瞬间折磨人宿醉全醒了
同时,这场鳖谲惊异的怪梦也该醒了!
浴室里水声乍歇,男人仅以毛巾包裹下身,头发水淋淋地走出来,见她面覆寒霜,双手交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心虚难掩问道:
“你醒啦?要不要用浴室?”
“你姓冷?”她淡漠反问。
“是。”他叹口气,估料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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