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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没什么兴趣。“对不起！我还是学生。”
是的，他拒绝了马员，因为他的不要脸。这么不要脸，连恶魔都受不了啊！
“什么？他给你的？”
而另一边，楚洁也问出了“家用”是谁给的。
当她知道是文明，她是既意外，又意料之中。
要知道她可是风水法师，一般人哪儿有可能近她的身。更不用说她已经凝聚了尾火虎的虚影，老虎本就很警戒，更不用说母虎了。除了父母与亲人，她还从来没让外人近过身。
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文明会拉自己的裙摆，为什么他可以拉住了。
他都给鬼“家用”了，再怎么倒霉，楚洁都不奇怪。
所以楚洁叹了口气说：“是你给她家用的吗？”
“是的。她养了我3年。”
“咱们屋里说。”
进了屋，坐下，楚洁说：“你知不知道鬼一身凝聚衰、霉、恶等等负面运气，你给鬼家用，这些败运、霉运会上你的身的。”
“我不是……”
“你闭嘴！”何木仕绘想解释，楚洁却打断了她。
何木仕绘低头不出声了。
“败运？霉运？上我的身？”文明笑了。
“你不要不当回事。你在集市拉我裙子……”
“什么？什么？这少年拉了这母老虎的裙子？”
马员大吃一惊，立即支起耳朵去听。
这可是母老虎。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没听说过吗？这小子，虽然没有摸屁股，却拉了裙子，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马员努力收敛自己的气息，打算让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存在。
八卦，他最喜欢了。不八卦，哪儿来的共同话题。没有共同话题，怎么聊天？怎么不要脸……不！得瑟啊！
“呵呵，你说的只是一般情况。如果是灵鬼呢？”文明问道。
“灵鬼？什么灵鬼？”楚洁不明白。
新地球的风水术传承于旧地球，并发扬光大。
然而新地球毕竟离旧地球太远了，传承不全，片面，都是很正常的。
在文明肯定她不知道什么是“灵鬼”，文明解释说：“灵鬼又称“鬼仙”。修炼到灵魂不灭，已出轮回的仙。指修道者未能炼至纯阳，死后可以做到一念清静，出幽入冥，不生不灭的仙人乃为鬼仙。也有人死化鬼，因缘巧合，去除一身败运，是为灵鬼。”
万千宇宙，什么社会没有。文明便见过真修真宇宙，专有门派御使鬼物的，不仅仅是灵鬼，恶鬼恶灵，照样可以御使，甚至借鬼修炼的门派也不少，也没见影响御使者。
当然，后面这个就没必要说了。
“真的？”楚洁一直在看文明，她是既没看出文明在撒谎，也没有看出文明身上有破败之运。
“难道是真的？”
楚洁自言自语。
而且仔细想一想，不管是她自己，还是与何木仕绘打交道的人，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人霉运临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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