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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然……”
“嗯……我在！”
“茉然……”
“嗯……我在！”
岳思成反复而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轻轻地翻身，覆上她的身体。茉然支起身子，移了移，动作稍大，忽觉得下身酸痛难言。哎呦一声。岳思成连忙停止了动作，关切地问道：
“还疼么？”
她脸上有点红，微微推开了他一些，羞涩地说道：
“还好啦。”
岳思成的脸上满是疼惜之意，片刻之后他问道：
“饿了吗？本王刚刚想起，昨夜到现在，你都没有吃过食物。”
茉然点点头，她确实是腹中空虚。昨夜因为合欢粉的缘故，忽略了饥饱。而此时，她的的确确是想吃东西了。于是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岳思成。
岳思成浅笑，他能够感受到，这个女子此刻是羞涩的，他也不想为难她。于是他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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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然也起来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在床榻边坐着。一会儿，她便听见有侍女送东西进来的声音。只是她不好意思踏出内室去观看，只能隔着屏风，隐隐约约地瞧着。
待侍女们将东西都放下后，岳思成便吩咐她们全数退去，再温和地对着内室说道：
“出来吃东西吧！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茉然这才慢吞吞地走出内室。
桌子上整齐规矩地放着数碟精致的点心与小菜。两个人相对而食。茉然捧了粥羹，只觉得滚烫烫的便先暖了手。粥羹温暖，入口即化，一路从喉咙滚下去，贴合肺腑，消受不已。可见的床上运动最是消耗体力，自己真的是饿了。风卷残云三口两口地用完，便听得屋外有人喊道：“主子，热水已经好了。”
“知道了，你们进来吧！”
几个下人应声后，便抬着一个偌大的木桶和几桶暖水走了进来。岳思成放下筷子，看了看后指挥道：
“就放在这里，你们出去吧。”
他知道茉然羞涩，定是不肯让侍女们进来，这伺候茉然洗浴的事情，便只得王爷大人亲自动手了。他起身走上前去，将热水倾入浴桶，试了试水温，回头唤道：
“茉然，好了。”
茉然颔首走过来，昨夜剧烈运动后，身上涔涔的汗水在肌肤上黏黏腻腻的，有一些不舒服。她试了试水温，听得岳思成转过来笑道：
“我这儿没有旁的女子衣裳给你换洗，莫愁别院中的女子衣服，都是从前为我母妃准备的。你就凑合着穿一下吧，看起来也挺好看的。”
茉然乖巧地点点头，抬头触到他微笑的目光，忽然就羞到连手都没处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我洗的时候，你可不能偷看。”
岳思成哧地一声笑了，揶揄道：
“昨夜，本王还有什么没有看清楚？”
“那不一样。”
茉然脸红地都要冒烟了。
岳思成本还欲再逗她一会儿，瞧着桶中热水热气蒸腾，再一会儿大约就凉了，不忍茉然为难，只好迁就地说道：
“那好，我背过身去，你好了再叫我，可好？”
她点了点头，果然见岳思成相背而坐，在屏风的那一边继续用膳。茉然这才放心地除了衣裳，跳入浴桶。“哗啦”一声，桶中水溅出来一些。
热水浸润着疲累的肌肤，有一瞬间，她又有了些睡意。然而她知道冬日寒冷，只怕水很快便要凉了。于是她尽快地洗濯青丝，抽空抬起头来，见岳思成果然没有回头，不由扑哧轻轻一笑。他倒算是守信。
火炉在身后噼里啪啦的作响，热水很快就降了下去温度，背靠着炉火的方向残余着一点暖，另一侧却渐渐有点寒。
她匆匆揩拭身体，随手披了件衣裳就跳了出来，走出屏风，迎面投入岳思成的怀抱。
岳思成拉过她，为她将湿漉漉地头发擦干净，叹道：
“天气冷，一不小心就要着凉的。”
“嗯。”
岳思成的怀抱温暖，让她忍不住稍稍依靠。想想昨夜到今早的情景，茉然忍不住仰头笑了，却撞进岳思成渐渐转深的眸色里。那样的眼眸……充满欲念。
“呃……”
茉然的掌心又出了汗，微微退了退。她吞了口口水，颤巍巍地说道：
“王爷……别……我还有些疼。”
他的气息拂在她的颈项之上，起微微战栗，她的呼吸有些发紧，胡乱找着理由搪塞道：
“我刚刚才沐浴过，不想再洗一次了。”
“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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