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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也有了一种原始的需求,何况在不久之前,他就有着那种需求而用意志压抑了下来。
他衡量过,知道自己可以爱加洛琳,也可以向她求欢而不会受拒,只是他不能在她无知时提出这种要求,对于情欲,他定了个标准,必须是出于感情的;而且在他得到一个女人时,绝对是自然的,不带任何强迫的。
于是他抱起了加洛琳,走到山洞中的草堆上,用行动启发了这少女的灵智,引导她进入了生命的另一个境界。
祁连山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在此以前,祁云程为了使他能经得起色关的考验,不惜重金,为他找来了一些娇媚的女子,让他尽情地放恣了一段时间,使他感到平淡又厌倦了,才算完成了一个江湖男儿的教育。
因此,祁连山在这一方面是个中的能手,也因此能够旋在一大堆的女同学中间,维持他的超然。
可是此刻的祁连山却是以另一种心情来接近加洛琳,虽然两人间还没有那种生死不渝的深情,但祁连山却明白,他得到加洛琳后,就连带地接受了一个神圣的责任,这一辈子,他都要照顾着她。
所以他也贯注了真实的感情,几乎是以神圣而虔诚的态度来爱这个女孩子的。
加洛琳却是完全陌生的、无知的,但是她却不是完全地在欲念的支配下而接受祁连山的爱抚,她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种美好而又新奇的经验不是享受,也是一种奉献,只有一个男人可以跟她如此,也只有从一个男人那儿才可以得到这些的。
情欲的高潮过去后,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加洛琳仍是柔顺地依偎着祁连山,轻轻地道:
“山,从今以后,我求远也不离开你了,你活,我跟着你活,你死,我跟你死!”
然后地又问:“山!你还没有妻子吧!”
“没有,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作你的妻子?”
“是的,我们刚才做的事是只有丈夫舆妻子才能做的!”
“不!山,我倒不想做你的妻子!”
“怎么?难道不愿意?”
“不是的,我心里很愿意,可是我知道我不配,也不够资格,一个妻子对丈夫责任不仅是做那些事,还要负许多的责任,我懂的事情太少,无法给你太多的帮助”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怪念头的?”
“我离开家的时候虽然很小,但是也懂得一些事了,我知道丈夫与妻子之间的关系并不这么简单,就像我的父母一样,父亲除了母亲之外,还有好几个女人,有些是我家中的侍女,还有一个是我的保姆,她们都是我父亲的女人,但是并不是我父亲的妻子!”
祁连山倒是很窘,他没有想到在这女郎的思想中会有这种奇怪的看法。加洛琳认真地道:
“我曾经问过母亲,母亲说她跟那些女人不同的是父亲爱她,我又问过父亲,父亲却说他除了爱她之外,还会敬她,他说男人会爱很多女人,但是只会敬一个女人,山!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只是爱,却绝对不会尊敬我,对吗?”
祁连山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加洛琳却满意地笑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能够有一个爱他的女人做妻子就很幸运了,一个不平凡的男人却必须要有一个能使他尊敬的妻子!”
祁连山好奇地间道:“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老薛,他经常跟我说这句话,大概也是想在我心里造成一个印象,不要我随便挑个男人,因为他知道我永远也不能成为一个使男人尊敬的女人,除非是他为我选择的对象,那些臭巫师们,才会把我当作一个女神般的尊敬。”
“他不是要你成为满天云的妻子吗?”
“是的,那是在满天云帮助我夺取到玛尔米乞部的王位之后,满天云当然不会尊敬我,取得了藏金之后,就会把我丢开不要了,我也不会把满天云当作丈夫,才会继续受他的利用,在天山建立起巫教的王国。”
“因此老薛的话你不能当作真理的。”
加洛琳柔媚地笑了:“不,我倒是认为很有道理,所以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却不愿意做你的妻子。”
祁连山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是个平凡的男人。”
加洛琳却笑了道:“你不是,虽然我见过的人不多,却可以看得出,你不是个平凡的男人,否则我就不会喜欢你了,你将来可以娶一个聪明、能干、懂事、真正能帮助你的女人做妻子,当然还要能使你尊敬,只是有一个条件,她不可以嫉妒,不能把我赶走。”
祁连山简直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他一向自认是个很洒脱的人,想不到这次出塞,却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遭遇,苗银花与贺小娥要跟着自己还有可说,她们是历尽了沧桑、满腹的辛酸与悲愤加上了一身的傲骨,跟着自己是一种江湖人的义气与豪情所致,小金铃儿也夹着凑上一份,已经近乎稚气了,因为那只是一份仰慕而已。
现在凑上了这个加洛琳,却实在说不上是为什么,虽然她说出了一篇道理,但那篇道理却是在她闭塞的心灵中形成的,也是一种特殊环境中所形成,移到人的世界中,却是岂有此理了。
不过祁连山也明白,她所提出的道理却最真诚,最能代表她的思想;所以他的回答也必须慎重而技巧,虽然她的要求很微小,而且对他有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很容易而又很快乐地答应下来。
但是祁连山却不能,那基于他的良知舆他后天的修养,也是他父亲给他那种特殊的教育重申的戒条:“儿子!很少有父亲这样教育他的儿子,可是我却这样地教育你,我的用意是要你今后在立身处事上,可以坚强自己,不为女色所迷而轻易改变自己,但是也不能因为你有了这些经验、这些本事与定力去欺侮女人,或轻视女人,你长得很英俊,老子教给你的这身武功也还可以过得去,书读得不少,家里的产业足够你挥霍,这些条件使你在一般的小妮子心中都是很值得仰慕的条件,你可以一把抓上许多女人来一个个地挑,也可以整筐整箩地往家里放,但是必须遵守住一条规律,绝不能欺骗人;尤其是你在接近她们之前,必须要告诉对方,了解清楚对方的需要,如果你无法达到对方的要求,就不能沾人家!”
“风尘中的女子要钱,你不能少人家一分;尤其重要的是对一些未嫁的闺女儿,如果你不想娶她,断然不可坏人名节,切记!切记!假如你犯了这个错,而且到了无可挽救的程度,我活着,即使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一定亲手毙了你,我死了,寄魂泉下,也会日夜地监视着你!”
“这是一个开明的父亲对儿子所作的训词,祁连山是在极度虔诚的心情中向父亲作了肯定的承诺,那是半年前的事,父亲在远道南下,探悉了儿子的近况后,分手时说的话,当时父亲的态度虽然凝重,却是充满了喜悦,因为这是多年来父子俩最接近的时刻,父亲还很高兴地说要回去告诉母亲,他对这个儿子的教育是如何的成功。
那知父母已经遽尔遭凶,但是父亲的训诚却更为有力地约束着他,因为那不是父亲对儿子的约束,而是道德、良知以及江湖侠义道对自我人格的规范与人格的陶铸!
他如果就此答应了加洛琳,那是欺她无知,也是欺骗了自己!
因为他在接受加洛琳时,心中的决定不是如此的。他确实是满心诚意地要她做自己的妻子。
但是他也不能拒绝或坚持自己的要求,因为他忽略了一件事,没有了解一下加洛琳的内心愿望。
做一个男人的妻子,在加洛琳心中是一项沉重的责任,那么自己的愿望就变成她的勉强了。
因此祁连山想了很久,才对加洛琳的要求提具了一个使她很满意的回答:“好吧,加洛琳,我答应你暂时做我的女人,因为我的希望是要你做我的妻子!”
“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做你的妻子呢?”
“因为我已经有了女人!被老薛抓去的六个人之中,有三个都是我的女人,而我却还没有有一个妻子!”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
奇怪的是她毫无嫉妒的意思,似乎还很高兴,这使祁连山感到很不解,加洛琳笑着说:
“一个不平凡的男人会有很多的女人,却只有一个妻子,做你的女人容易一点,做你的妻子却很难,既然你已经有了三个女人,我只要学学她们,就知道如何做你的女人了,但是做你的妻子却没有标准的,我不知道如何学起!”
“不!你还是要准备学着做我的妻子!”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呢,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学呢,你知道我很怕负责任,尤其是我什么都不懂!”
祁连山叹了一口气,却找到了一个理由,一个加洛琳无法推拒的理由:“你小的时候,你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他们教给你的一切都是要你做一个妻子而不是做一个男人的女人,对吗?”
加洛琳沉默地接受了,那使得祁连山更确定了他的说词:“即使是老薛,他也没有要你做一个女人”
“是是的,如果他只要我做一个女人时,他早就占有我了,当我渐渐长大时,我发现他的眼睛看着我时,就很不自然,后来他常常故意避开我”
“那是因为你是郡主,你的父亲是子爵,如果你的国家政体不改变,你父亲死了,你就会承继他的爵位,也是一个女爵了,一个有爵位的贵族是不能做女人的”
“可是我知道俄国已经没有沙皇了,自然也没有爵士了!”
“不错!但是你的郡主身份却是早已确定的,一个郡主的身份地位也很高贵,必须要嫁一个有地位的丈失”
“但是你不是俄国人,你是中国人!”
“不管到那一个国家,郡主仍然是郡主!”
“你是贵族吗?”
“不是!我是个平民,我的国家实行共和,已经没有皇帝,也没有贵族了,不过我家开设的天风牧场在关里关外都很有名,我这个少场主现在是场主了,也算得上是个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加洛琳有点惶急地道:“山!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的身体被很多的人看过,那是没办法,因为老薛要我做复仇女神!”
“没关系,以前你不属于谁,一个女孩子在婚前可以与好几个男人结伴同游,甚至于做些亲蜜的行为,但是她嫁人后,就应该忠于她的丈夫了!”
“我知道,我在这儿找过了,想找件衣服的,可是什么也没找到,那两个该死的女人,她们留下了一个盒子,放着针跟线,却没有一块多余的布!”
“有针线?那好极了,快去拿来,我为你找到了布。”
加洛琳找来了一个木匣子,不但有针,有线,还有一把剪刀以及几枚金戒指,一付厚厚的金镯。
祁连山却去收回了已经晒干了的衣服,拿过了那两块截下的裤腿,加洛琳抢了过去笑道:
“我自己来缝。”
“你会吗?这东西看来简单,做起来可麻烦呢?”
“当然会,老薛的衣服有时还是我帮他缝的,现在你可以好好地睡觉,等你醒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祁连山看她穿针引线十分在行,相信她的确是做过的,倒是放心地睡了,他也的确需要休息,加洛琳拿着线跟布,到河的那一头去,一边工作,一边了望着前方,可见她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
望着那曼妙的身影,祁连山打心中萌起一股爱意。
他说要加洛琳做妻子时,感情上是绝对真挚的,但那是一种道德感的约束,在有些条件上,他知道加洛琳并不能算是个很理想的妻子,只是他知道可以用自己的耐心舆爱心去慢慢影响她。
有一句话,他说得口不由心,那是说因为加洛琳的郡主身份才适合做他的妻子,祁连山的观念中绝无阶级的区分,何况他更明白,流浪在上海的白俄贵族中,有很多爵位更高的,甚至于还有一两位公主,却操着贱业。
爵位在一般人心目中虽然具有相当份量,因为那代表着荣华富贵与高人一等的尊严,只是有一件事很现实,那就是爵位必须寄托在一个帝国之下。
大清朝变成了中华民国后,许多王公靠着典当卖旧货过日子,俄国的沙皇垮了台,俄国的贵族连在本国做乞丐都不能耽,流浪在外国,开餐馆,卖淫;加洛琳这个郡主早已没有价值了,但是祁连山不忍心这样告诉她。
虽然加洛琳自己也明白,旧日的光荣已经过去,她的希望已很平凡,只想有一个她所爱的男人,过正常的生活!
但是在她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有着一点自我的尊荣,对自己出身的骄傲,何况老薛把她造成了复仇女神,也是别用她那点幼稚的自尊,灌溉给她一个意念复仇、杀死那些凶手,收回家园,恢复往日的尊荣。
也就是这一点希望策励着她,使她坚强地活着,充满自信地成长,在骄傲中,她才忍受了寂寞。
自从偷听到老薛与满天云的谈话后,她的希望虽已幻灭了,但她并没有倒下去,因为她很快就认识了祁连山。虽然她谦卑地献出了自己,但是祁连山却没有接受她的谦卑,仍然重提了她的郡主身分,使她的自尊又抬了头!
此刻她坐在洞口,被外面的阳光照着,她的脸上也充满了光,爱情与幸福的光,使她格外地美。
青春、健康,才是美的真正条件,那两者却是建在自尊自信的基础上的,一个少女如果没有了自尊,她的美很快即将枯萎。看着加洛琳,祁连山也是非常欣慰的,因为他不但给了这个女郎爱情,也给了她对生命的乐趣与意义。苗银花、贺小娥以及小金铃儿,她们在祁连山面前永远无法建立起这份自信的,因为她们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就无法建立起这一股尊严。
祁连山也无法帮助,最多只能给她们一点敬意与关怀,让她们不自觉低贱而已。
小郡主在专心而熟练地工作着,为自己缝着衣服;祁连山却在欣悦中睡着了。他是个学过武功,练过内家吐纳的人,他需要的睡眠时间很短,却比别人更能收到休息的实效,因为他能使自己的躯体进入真正的休息。
大概只有三个小时,祁连山就醒了,从洞中看去,阳光虽已偏西,但还很亮。
加洛琳骄傲地站在他面前,两片裤腿,被她改成一条很合身的短裤,腰上加了七八道吊环,用她的皮带恰恰好地系在腰上,不会紧得难受,也不会松落下来。
上身用两片布,连带着几条软皮索子做了一付胸罩,半掩住她挺实的豪乳,不但熨贴,而且还倍增魅力,加上那柄连在皮带上的短刀,长长的皮索缚到小腿肚上的短鹿皮靴子,不但具有了野性的美,也美得神圣而庄严!
祁连山看得呆了。加洛琳笑道:“我做得怎么样,布太少,我只能做成这个样子!”
“好!好极了,古人有一首赞美女子之美的诗,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这两句诗可不怎么样好呀!”
“不!这才是最佳的形容,因为天下至美之物,本就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只有恰到好处,才能让人意会,现在我用来赞美你这身衣服,觉得也很适合,布虽然少,可再多一点,就不会这么好了,如果再少一点,似乎又不够了,这身衣服好像就只能用这点布似的!”
加洛琳高兴地笑了,一个女郎在爱恋中时,情郎的赞美是她们最为喜爱而又最为渴望的东西!
她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祁连山,那份娇美的姿态使得祁连山紧紧地拥着她,深深地吻着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也不知吻了多久,洞中的光线渐暗,但加洛琳的脸上却充满了光!
还是祁连山把她推了开去,深深一叹道:“加洛琳,我真想就这样,跟你永远地留在这里,可是我们必须要走了,想到我的六个同伴,我们实在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加洛琳无限依依,但是她却比祁连山更为提得起放得下,连忙道:“是的,我们必须快点去救人,尤其是他们之中,有三个是你的女人”
祁连山却摇摇头:“加洛琳,她们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的朋友。”
“咦!你不是说过有三个女人吗?”
“我是说过,那是因为她们都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愿意要跟着我到我的牧场中去生活,但她们并不是我的女人,我只把她们当作很亲密的朋友!”
“朋友跟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有的,至少在你的观念中,应该是不同的,她们跟我在一起,不像你父亲的那些女人,可以要她们做任何事,需要的时候叫她们来,讨厌的时候叫她们滚开!”
加洛琳道:“父亲从不叫她们滚开,只是一脚踢开!”
“那就更不对了,我不会踢她们,也不会打她们,甚至于不会骂她们,还对她们很尊敬!
她们的地位跟我是完全平等的!”
“那她们跟着你做些什么呢?”
“帮助我,我有困难的时候,她们肯拼了命为我去解决困难,因此她们有了困难,我也应该尽力去救她们。”
“如果你需要女人时,可以找她们吗?”
祁连山又叹了口气:“不可以,也许她们不会拒绝,但是我不会那样做,我从不为了需要而去找女人,而且我也不会对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有那种需要!”
“山!你把我弄糊涂了,我实在不懂。”
“一时间我也无法使你明白,慢慢你就会懂的,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也把她们当作朋友”
“好吧,反正你告诉我怎么样,我就怎么做!”
“不是我告诉你怎么做,而是你自己心里知道要怎么做,而且真心真意地去做!”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
“友善、信任、尊敬,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别人告诉你怎么做,而且告诉了也没有用,友情必须自然而不能勉强!否则就成为虚伪了!”
“她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人,那总行了吧?”
“对一般人是行的,对朋友还不够,还要容忍与谅解”
他想起了小金铃儿,苗银花与贺小娥是可以容忍加洛琳的,但是小金铃儿却很难说,所以才特别地关照一下,可是加洛琳却傻傻地瞪着两只眼睛,显然是迷惑了!
祁连山叹了口气,知道一时间无法把这些跟众人相处的道理说给她明白的了:“见到她们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加洛琳把他的衣服拿了来,截断裤腿的地方也已为他缝好了,而且把两匹马也喂好了,连那简单的行囊都准备妥当了,可见她的确很能干,祁连山怜惜地道:“你一直没有休息?
忙到现在?”
“我不累,我好高兴、好高兴!”
接受了爱的洗礼后,她变得容光焕发而成熟解事,但仍然保有了少女的天真舆坦率,祁连山心中涌起万斛的深情,他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女郎了!
顺着斜坡纵马下去,加洛琳新驯的白马似乎还不太习惯于被人骑着,但是黑茉莉却是头很好的马,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似乎已经在白马面前也建立起权威,每当白马野性发作要乱奔时,她轻轻地嘶鸣一声,居然使得白马又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加洛琳看得很奇怪,忍不住问道:“山,为什么我的小白龙很害怕你的黑茉莉呢?”小白龙是她为马取的名字。
祁连山笑了笑:“爱情的力量!”
“爱情的力量?难道它们之间也有了爱情?”
“为什么不能有?这本是自然的现象,智慧越高的动物,对爱情的需求也越强,除了天赋的生理欲望外,还有着感情的依恋,爱的力量与影响也越大!”
“可是现在不是春天,不是求偶的季节!”
她的爱情是纯自然的,祁连山笑着道:“是的!春天是爱情的季节,但是对有些动物,春天只是爱情的开始,春天过去了,爱情却没有终止,它们在春天找到了伴侣后,就共同厮守一生,在一些智慧更高的动物,它们的爱是建立在情的基础上,就不受春天的限制了,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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