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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反应,对面赤裸裸的威胁,稍俱血性的男子就不会甘于屈服,但理智一回转,头脑冷静下来,对自己所作言行就会大感后悔。
后悔来不及了,孙羽面带笑容,毫无征昭地扣住死了他下颌,又快又准,一挫草灰一缕水入嘴,强行灌下了肚里,灰少水多咽得还算顺畅,没有哽住迹像。
有异物进入体内,陈英恶心万分地干咳老半天,也吐不出什么来,除了嘴角边冒出带灰渍的唾液。
他愤火中烧,立身伸掌扳上了公案:“陆炳,你竟敢纵容部属在公堂上,动用私刑折摸污辱朝廷命官,我要到圣上面前告你。”
“哼”学得好神似,连无屑的表情也是如此,陆炳稳坐椅案,撇过脸去,懒于瞧上一眼,报复来得好快。
手一挥间,陈英被拖回至原地,一左一右有堂值官兵将他架起,强捺在原地跪正腰杆。
“一口草灰而已,无毒无害,造不成大碍,陈前辈何必如此激忿。”孙羽提壶走至火盆边,掂量两下,既而放下,收起轻浮笑容,正儿八经地说:“老话说,免死狐悲,物伤其类,小校身为军卫有司的晚辈,实不愿见陈前辈你受此酷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少他娘的假惺惺地风凉话大堆,陈某作了一辈捕人勾当,今日算是栽到家了,我会记住你。”陈英嘴巴依旧硬朗,狠话不绝,“你就是那个私闯我家宅,掳我至此的人,是绑架朝廷命官的首要重犯,过了今日,陈某不死但有出去那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可怜你,痴心妄想。”孙羽回以冷笑,有些激将意味地蹲身陈述利害,“既想出去,又要抱复小校,为何不说实话,爽快点把罪证交出来不就结了。不然,你以为过得了今日这关吗,每过一息,那水就热上一分,再过盏茶时间恐怕就煮开了。那煮开之水一旦进嘴、入喉、落肚,再想说可就晚了,人虽死不了,毕竟那草灰也有解热作用,这也是那帮太监们最恶毒的地方。一辈发不了声,成了哑吧残疾之流,陈前辈试想,一个不会说话的人还有什么利用价值,首先大概要考虑的问题,是你怎么吃这口官饭,保有你的官位,又如何向上头申诉你的冤情,难道谨凭你指手划脚,哼哼哈哈的点首摇头,别人会相认你的话吗?”
不知是痛得还是被说怕了,陈英额上直见冷汗流淌,身体更是颤个不停,嘴角抽动着老半天说不出硬话来,只是你你个不停。
人没死,活蹦乱跳,没大毛病,就是声带被废了。
这种后果,想来就另人不寒而栗。
林文也回来了,后头跟了两卫士,两人挑担一个小药瓮,一脸的恶心状收妥绳索扁担,急慌慌地跑退至侧。
林文作过礼,问道:“大人,属下回来复命,东西已从一家药铺赊借到,是否打开。”
“开了吧,让陈贴刑好生瞧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