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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衣少女道:“那你要怎么样?”

    铁木大师道:“姑娘说过之后,我再把这簿子还你不迟。”

    素衣少女道:“你既不信我,我如何能信得过你?”

    铁木大师怒道:“老衲出家之人,岂是言而无信之辈。”

    忽然间锣声三响,那绕耳乐声,也突然高扬,弦管齐鸣,似是已到了厅外不远之处。

    青城双剑突然一齐向外走去,开了大厅紧闭的双门,抬头张望。

    关三胜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已难再忍下去,大步走近铁木、凡木低声说道:“这女娃儿诡计多端,借故拖延时刻,只怕另有用心,咱别着了她的道儿。”

    凡木大师道:“不知关兄意欲如何?”

    关三胜道:“兄弟之意,不如先把这丫头制服,带往贵寺,或是带往我们穷家帮中询问,不怕她不讲实话!”

    铁木大师道:“此中情节繁杂”突然放低了声音,全厅中人,除了关三胜外再无人听到他说的什么。

    原来铁木大师忽然觉着此时此地,不宜把胸中所想之事,全部宣泄出来,立时改用传音入密之法,接道:“咱们如想穷究内情,必需以最大的耐性。小不忍则乱大谋,闵老英雄之死,内情似是牵连甚大。此女也不似真正幕后人物,据老衲所见,此事只怕关系整个武林,贵帮一向行侠江湖,宵小闻名丧胆,老衲虽然没缘和贵帮主一晤,但己久仰他的豪风侠名,但望关兄能以大局为重,暂忍一时气忿,老衲愿尽绵力相助关兄”

    话到此处,突闻站在大厅门口的青城双剑轻喝一声:“什么人?”双双联袂而起,人影一闪而逝。

    关三胜低声说道:“多谢大师指教。”

    铁木微微一笑,道:“今夜之中,或将有出人意外之变。”

    突听一声厉叱,起自屋顶,且紧接着一声长啸划破夜空。

    大厅中人一个个屏息而立,并未因室外喝叱厉啸,而有所举动。

    要知青城双剑之名,早年誉满江湖。厅中之人,都是久走江湖之人,见过双剑之人,虽然不多,但对青城双剑的威名,却是早有所闻。以两人那等声誉武功,纵遇强敌,也不致有何凶险,是以无人出厅查看。

    那素衣少女也似等待局势的变化,凝神静听厅外动静。

    那厉喝、长啸之声过去之后,厅外的弦管乐声,也忽然停了下去。一时间万籁俱寂,不闻一点声息。

    厅中之人,一个个屏息凝神而立,似是都在等待着情势的变化。

    哪知沉寂延续了一刻工夫之久,仍然不闻一点声息,厅中群豪都有点再难沉得住气。杜天鹗已听出那声长啸,乃袁孝所发,担心他的安危,当先提议道:“咱们出去瞧瞧!”大步直向厅外走去。

    铁木大师亦为青城双剑的安危担心,低声向凡木道:“师弟出去看看,如果见到什么奇异之事,万勿自行出手,立时招呼小兄。”

    凡木点头一笑,转身向厅外走去。

    这时,杜天鹗已走到厅门所在,两个人几乎是一同举步出了大厅。

    一阵冷风,迎面吹来,顿使人精神一振。

    抬头看去,庭院寂寂,哪里有一个人影?

    杜天鹗低声道:“大师请在庭院中巡视一下,在下到屋面上查看一下。”

    凡木单掌立胸,道:“杜兄请。”僧袍一拂,人已离了台阶,凌空而起,飞落在庭院之中,运气戒备,向那花木暗中寻去。

    杜天鹗却一提真气,一掌护胸,一掌护面,一个翻转,跃上屋面。

    纵目四望,哪里有袁孝和青城双剑的影子?甚至连一点可资追寻迹象,也瞧不出来。不禁心中大为惊骇,暗道:“以青城双剑在江湖上的威名盛誉,以及袁孝的武功而论,不管遇上何等强劲之敌,也能支持上十招八招,何以只听得二声长啸,就人踪不见?袁孝江湖阅历浅薄,中人诱敌之计,也还罢了;青城双剑是何等老练之人,难道也会中人诱敌之计不成?”只觉脑际间疑窦丛生,愈想愈觉得事非寻常,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哄!

    忽然间,东北方闪起了一道亮光,但一闪即逝。

    杜天鹗一瞥问,似是发觉那亮光闪耀之处,有两条人影在飞跃。但匆匆一瞥之下,无法决定是否真实。

    他想叫喊,但又怕万一观察有误,难免要贻人笑柄,略一忖思,纵身而起,疾向那亮光闪起所在奔去。

    当他翻越过几重屋脊后,到了一处高耸楼下。

    这正是闵家广大宅院中的花园,星光下景物大致可辨。但见佳木葱宠,花气扑鼻,这座高楼,就建筑在花树环绕之中。

    大约的估计,那火光闪耀之处,就在这高楼附近。但此时,除了夜风拂动着花树枝叶的轻微籁籁之声外,再无其他声息。杜大鹗轻轻地叹息一声,暗道:“幸亏我未招人来,不然”正忖思问,忽听唰唰轻响,那高楼垂下了一条数丈长的白绢。

    杜天鹗吃了一惊,暗道:“这高楼以上,难道窝藏的有人不成?”

    凝目望去,只见那垂下白绢之上,写着“请君登楼一谈”六个大字。

    杜天鹗望着那垂下的白绢,心中千回百转,不知如何才对。想立时回到大厅,把此事告诉群豪,又想独自登上那高楼瞧瞧再说。

    忖思了良久,才纵身而起,伸出抓住那垂下的白绢,微一用力,一个倒翻,人已跃上楼顶屋面。

    他江湖经历丰富,不肯一下跃飞入楼,先落在屋面之上,侧耳静听室中动静。

    只听室中传出来一轻微的冷笑之声,道:“既然敢单人匹马地找到此地,为什么不进来谈谈呢?”

    言词说得甚是客气,但声音却是十分冷漠、尖细,叫人听不出是男是女。

    杜天鹗默算这高楼相距那大厅距离,已有百丈左右;中间相隔重重院落,除非高声大叫之外,实不易惊动到大厅中人。心中在想,口中却低沉地答道:“在下素来不受人激将之法,想把我骗入楼中暗算于我,那可是梦想的事。”

    只听那楼中又传出冰冷尖细的声音道:“你既然心中害怕,那就快些退回去吧。”

    杜天鹗道:“没有这等容易,在下既然来了,总要见识一点什么再走。”

    忽见那垂下白绢迅快地向里收去,片刻之间,尽被收入室中。

    但闻楼梯声咚咚,那楼中之人,似已下楼而去。

    杜天鹗低声说道:“如果你们没有暗算在下之心,请在室中点起一盏灯火。”

    但闻脚步之声,愈走愈远,渐不可闻,似是楼中人已不顾而去。

    杜天鹗冷笑一声,自言自语他说道:“哼!这些诱敌之计,还能欺瞒过我不成?”当下就屋面揭下一块瓦片,一抖手,投入了室中。

    哪知瓦片人室,竟听不到回音,有如泥牛入海,声息全无。

    杜大鹗哈哈大笑道:“好啊!你要不接我投进去的瓦片,在下等一会,忍受不住,说不定要进去瞧瞧了。你这一接我瓦片,岂不是自暴身份,尚隐身楼中未走么?”

    他原想这喝问之言,定可激得对方答话,哪知对方竟然置之不理。

    杜天鹗暗自忖道:“看来今夜非得涉险入楼去瞧瞧不可了。”右手暗中松开腰中软鞭的扣把,左手又揭了屋面上一块瓦片,一抖手,直向室中打了进去。侧耳听室中仍无动静,又揭过三块瓦片,运足腕力,一齐打入。

    在他预料之中,室中之人武功虽好,但究竟夜暗如漆,视物不易,接住一块瓦片或有可能,但如三瓦齐入,而且分投的方向、距离,都不相同,要想同时接住三块瓦片,那可是大不容易之事。

    哪知事情大谬不然,他投入了三块瓦片,仍然听不到一点声息。

    这情形确使杜天鹗大感震骇,暗暗忖道:“室中之人,如能同时接住三块距离不同、方向各异的瓦片,武功之高,那实在足以骇人听闻。”

    他原来准备听得那瓦片撞在墙壁上的声息时,立时借势冲入室中。

    但现在,他开始犹豫起来

    他静静地沉思了一阵,忽然觉着这环境十分恐怖,万一自己有了什么凶险,大厅中的群豪,都还不知道一点消息。此时此地,已非一人的生死之事,也不是争气保誉的时候。

    心念一转,立时暗中提聚真气,一面准备出手,一面准备以长啸之声,招请援手。

    就在欲侍出声之时,突然觉着背心上被物轻轻一触,耳际间响起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不要出声,如有违抗,我立时震断你的心脉。”

    杜天鹗还未来得及答话,右腕脉门,又被紧紧地扣着。

    但觉对方五指一紧,立时半身一麻,全身劲道尽失。

    转脸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袍、脸上毫无表情的怪人,紧傍他身侧而立。

    隐隐的星光下,他发觉了那人有一种慑人心魄的恐怖。他五官并不难看,但看去却不像一张人脸,好似死过数月的人,重被从棺材中拖了出来一般。脸上皮肤,僵硬冰冷,瞧上一阵,登时使人心中泛起来一股寒意。

    但他究竟是久走江湖的人,心神略一镇静,立时想出了他戴的人皮面具,当下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何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戴上人皮面具,难道就能唬得了在下不成!”

    那人也不答话,暗中一加劲力,杜天鹗登时觉着全身一颤,百脉行血,忽然向内腑回涌过去。

    觉那返涌行血,穿行在经脉之内,犹如万虫爬行一般,痛苦无比。

    只听那青衣人冰冷的声音又响起道:“如不愿多尝试行血回涌内腑之苦,就别出声跟着我走。”

    杜天鹗心知反抗也是没有,对方只举手之间,立时可以把自己震毙在掌下,只好依言向前走去。

    那青衣人带他到了屋面边缘时,突然用手掌在他背上一拂,点了他两处晕穴,松了他被扣的脉门,抬腿一踢把杜天鹗由那高楼之上,踢了下来,然后纵身一跃,也从楼上跳下。

    他虽然随后跳落,但势道却快迅绝伦,待他落着实地,杜天鹗身子还在空中向下沉落。

    但见那青衣人随手向上一挥,一股暗劲,由掌心涌了出来,一挡杜天鹗向下坠落的身子,然后轻轻接住。

    花草丛中,立时奔过两个背插长剑的黑衣大汉,奔到那青衣人的身侧,左面一个黑衣人,突然拔出背上长剑待命下手。

    那青衣人略一沉思,道:“不要杀他,放他回去。”纵身一跃,人踪顿失。临行之际,举手在杜天鹗肩上一拂,解开了他两处晕穴,但却又顺势点两肩后的“风府穴”

    杜天鹗只觉身子一颤,清醒了过来。睁眼看时,那青衣人已然不见,两个黑衣人却一前一后地站在他身边。

    其中一人用剑尖指着他的前胸,另一人却探手怀中摸出一包药物,低声说道:“快些张开口来,吃下这药物,就放回去。”

    杜天鹗心中一凛,暗道:“这包药物,只怕和上官琦服用的一般模样;服用之后,就难再自主,永远受人奴役。”

    他想反抗,但暗中一运气,立时觉着双臂穴道受制,无法出手,出手只是自我苦吃。

    他阅历丰富,心机灵动,当下不再反抗,坦然张开嘴巴!

    只见那手拿药物的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你这人倒是满干脆呀!你服了这药物之后,就有希望和我们同在一起共事了。”

    那举剑之人忽然放下了手中宝剑,说道:“兄弟,这个人既然不肯反抗,你把他的服药减轻一些吧,免得他内腑受损,将来如在一起,还要彼此互助。”

    那拿药之人果然在那药物之中取出两粒,低声说道:“如果你把全量服下,至少要三日夜的时间,不能清醒,不食酒饭。我替你减了两粒,大概就不会晕迷了。”言词之间,竟然和杜天鹗大攀交情起来。

    杜天鹗却听得甚是奇怪,他们怎会知道将来和我在一起相处,竟然预先卖了交情。

    那带剑黑衣人,似己看出他疑惑之情,笑道:“我们都是庄主的十二个黑卫队中人。昨天有一个不幸死去,今日庄主又不肯杀你,看来你已入选,递补昨天死去那人的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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