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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杨毅想问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不是梦见刘倩,她到底怎么了?没有事吧?“小毅,你还认识妈妈吗?”朱亚男一脸泪痕,紧张的问道。“妈,你怎么啦?”杨毅一脸困惑的问道。
“哎哟!”朱亚男大叫一声,扑上来搂着杨毅呢喃道:“妈的心肝宝贝,你可吓死妈妈了,我还怕你伤到大脑呢!看来是我太担心了。”杨志麟拉开朱亚男,让主诊的医生走过去。
那个医生低下头亲切的问道:“小伙子,你现在头晕不晕?”他边问边拿一个手电筒在杨毅的眼上照来照去。杨毅心想:“就算我本来不晕,也要被你照晕了。”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说道:“只是有点痛,我怎么了?”
那个医生笑咪咪的说道:“你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缝了两针,过几天就好了。”“破了个大口子?我?那刘倩呢?她没事吧?”
杨毅望着医生微笑的脸,昏迷前的记忆全部回笼“她没事,倒是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她来看你,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明天他亲自主刀给你做手术。”朱亚男说道。
“做手术?什么手术?”杨毅说着就想坐起身,谁知他刚一动,从左手臂传来的巨大疼痛便在瞬间袭击了他,杨毅猛一咬牙,身子陡然一落,再次陷入了昏迷。
“这孩子也太着急了吧!”朱亚男看了杨志麟一眼,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在农村办理长辈的丧事,为了竭力表现“哀荣”是十分讲究排场的,在老百姓的眼里,某某丧家办得热不热闹,就是够不够“哀荣”的标准,出殡的行列越长,乐队越多,就越显“哀荣”
于是大家都雇一些乐队跟在灵车的后面,更有甚者,还雇请“孝子”以示排场。陆仙芸的老家的风俗近些年来变化不小,现在很多作法已经与她小时候的记忆不同了,按照风俗,丧事要办上好几天,最多有八天的,再多就没听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演变为五天,现在则是三天就完事,因为是夏天,所以在第二天就都能闻到那种怪异的味道,虽然陆家是生活只够温饱或稍宽裕之家,遇丧事虽然无力大操大办。
但是父母辞世仍是大事,必遵的礼仪及民俗不允稍有疏忽,不过最难过的还是陆仙芸的父亲,老人家的身体本来就不如妻子,因为他还比妻子先一步病倒,所以才有妻子代他下田劳作,最后农药中毒的变故。
遭此剧变,现在他躺在床上已经是只有开口说话的份儿了,有关丧礼的一切事宜就只能落在陆仙芸、陆大山兄妹的身上了。
陆仙芸的哥哥是个老实的农民,在父亲的吩咐下他坚持要按祖宗的规矩来办理这场丧事,陆仙芸当然没有反对的资格。
办丧事自然少不了花钱,陆仙芸虽然在市里上了一年多的班,仍然拿不出多少钞票,幸亏黎丹儿临走前给她留了三千块钱,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已经让她家里的亲朋没有小看她了,加上她来的时候是由市里的医院派车送来。
而且听说她现在在武安市人民医院工作,所以她得到了很好的待遇。整个丧事办得还算隆重,一切都按照农村的礼俗进行。陆母尸首整理完毕,洗干净,寿衣穿好,放在门板上,盖上被子,脸上盖上纸。
在陆母的脚下置盆烧纸钱称“烧倒头纸”灰烬不弃,包好放于棺中,设香烛并于停尸板下点油灯,俗称“点过桥灯”
另外还大放鞭炮,藉此告知邻里家,迷信说法是驱走前来捉魂的鬼卒。接下来就是全家举哀,沐浴整容,穿寿衣。作为孝子,陆氏兄妹在哭泣举哀的同时还要为陆母抹澡,请理发师为陆母剃头所谓旧时的整容。
接着就是给陆母穿上只用棉布不用丝绸皮毛,无钮扣的寿衣,等一切停当,摆正陆母的尸体,双脚系以棉线使之脚尖并拢向上,覆上“搭面纸”完成“正寝”灵堂自然示少不了。
灵堂有孝帏、孝幛,还要在堂屋设神案供灵牌。灵牌纸写到写“仙逝显考陆母讳陆王氏老孺人之灵位。不孝男陆大山、不孝女陆仙芸泣血叩首”
陆家小辈的男男女女都用白布缠头戴孝,第二天就正式披麻戴孝。正孝子陆氏兄妹全身一套标准的孝服麻冠、麻衣、孝服、孝鞋、麻缕系腰,孝帕长九尺拖及脚背。
其它的亲戚也按照近疏,将丧服分成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陆家上下顿时成立白茫茫的一片。
其它五服以外的亲友都来送陆家金钱、香烛、冥锭以及孝帏、挽联,并亲往陆家吊祭,孝子陆大山除了叩谢之外不迎送并以孝布为回馈礼。邻居们也忙起来,无论平时有何积怨,这时也责无旁贷的前来帮忙,第二天灵棚就搭起来了。
铺上麦秸等物,灵棚里放上陆母的牌位和供品。以陆大山为首的陆姓男人就开始守灵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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