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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
接着取出了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
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
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了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
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
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一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地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外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的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
他怕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
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
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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