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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忏悔录里早已都自我招供。还有十五、十六世纪的“骑士之爱”那也是一种“精神被虐症”证明了男人有明显的“被虐本质”
我就要鞭打男人,骑乘男人。自从1967年纽约出现了定期玩sm(虐待被虐癖)的tes团体后,到了1986年就有了三百名会员。据说绝大多数的男性会员都希望扮演“被虐”角色。
而一半以上的女性会员希望扮演“虐待”角色,大家这才发现有被虐倾向的,其实是男人。高贵的女人们,你愿意做男人的奴隶吗?不愿意?那你还等什么?穿上紧身兽皮手执带刺的皮鞭,用长筒皮靴的高跟践踏男人。
然后残酷地微笑着看男人匍匐在地上求你继续阿奴和迎春为了取悦我,博得我的欢心,都主动地开始跪着服伺我了,供我虐待淫乐。
清晨,他俩双双地跪在地上,磕头请我起床,待我醒了迎春给我扶起来后,阿奴就会把我双脚抬到床边,给我套上拖鞋,虽然穿拖鞋并不费劲,但这时的我无论难易,都已经不用我自己动手了。
骑着阿奴洗漱,这已经是常事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感到新奇了,也没有刺激的感觉了,一个捧碗,一个擎着地服伺着我吃完饭后,等我化装的时候给我穿上丝袜,再不厌其烦地按我的着装给我搭配鞋子,直到我满意了为止。
从我的脚受伤好了以后,虽然我的脚和以前一样的灵活,但是上下学我再也没有走过路,都是由阿奴背着我走,老师同学都知道我的脚受伤了,也没有人太注意,可能还以为阿奴在做好事呢?这也是阿奴住进来的条件之一。
早请安,晚祝福,对我三跪九拜,这是他们必做的功课。见到我双膝跪地,用他们的贱嘴,亲吻我的脚趾,这是他们的礼仪,就象我们见面握手一样平常。有一天,刚下第二节课,我突然感到脚很痒,就让一名女生去叫阿奴来。
女生找到阿奴说:“金莲叫你,要你现在去我们教室里。要赶快去啊。”说完,女生就回来了。
阿奴听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大步流星来到我的教室。见到我就问:“怎么了,什么事?”我坐在椅子上带着甜甜的笑对阿奴说:“脚痒的厉害,给我解痒。”
我坏坏的笑着看着他。阿奴以为我在开玩笑,傻傻的站着就是不动。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脸色一变“你听到了没有?!”
阿奴这才知道我是真的要他替我解痒,我的大声一吼引来周围不少同学的目光,阿奴的表现,让我好失望,很下不来台。
阿奴惊讶的望着我,我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他慢慢地蹲下,解开我的旅游鞋带,脱下棉袜仔细地查看,在我的指点下,发现脚掌上有个红点,他快速地将嘴靠上去,用力地吸了起来。
并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咬,直到我说:“好了。”他才松口,重新给我穿好袜子,穿上鞋系好鞋带,红着脸低着头急忙跑出了教室,避开了。
此后,我的恶作剧还搞过几次,每一次他都能忍让,顺从我。如果说以前的我虐待他人是生理需要,那么这时的我虐待他人就是心理需要,这是一个质的变化,是一个由女人成为女王的变化。我可以没有性生活,但绝对不可以没有施虐的快感。如同阳光、空气一样使我离不开。说起虐待,容易使人理解为是对肉体的一种伤害。
其实我一般不采用这种方式,肉体上的虐待也仅限于骑马、跪拜、脚踩、手掐,我更喜欢施以“心灵虐待”通过温柔的“心灵虐待”同样可以征服阿奴他们对我的顺从。
冷漠:对他们态度冷漠,表情冷若冰霜,拒绝他们殷勤要求,故意当着他面同其他人亲近。贬低:用自己理想的模式,或者其他人的一点长处,去苛求他,对他的那怕是一点点过错,也要大动肝火,呵斥不己,讥讽挖苦,刻意贬损,侮辱他的人格。
支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把他的精神禁锢起来,让他唯我的意志为转移。经过潜移默化的训练,他自然而然地就会接受你家中环境教给他的一切。
陈姨教会了迎春,迎春教会了阿奴,阿奴发展了服伺方式,既而教会了使女,使女现在教导着婢女,我想婢女用不了多久,也会和他们一样,还用我亲自动手虐待他们吗?阿奴就要毕业了,是在校读书的最后一年,他比我大二届。
因为在大学时参加了89学潮去了天安门,毕业后要送会农村老家,阿奴不想回去,就要留在我家陪我,当时我分别找了爷爷、爸爸帮助阿奴联系工作,但都被拒绝了,并且不许我同他来往,更不许我同他谈恋爱,其实,他们是想让我嫁给他战友的儿子,一个军校毕业的连级军官。
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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