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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年级的时候,那时穿白力士胶鞋、呢绒袜,活动也多,白鞋特容易脏,即使是不脏鞋也有味,脚特别臭。陈姨每天给我刷鞋,三双白鞋轮换着穿,一双鞋决不让我穿两天,所以我的鞋永远是最干净、最白的。
睡觉前,陈姨总是把洗脚水调的不凉不热,端到我脚下,我那时或是看书、或是玩娃娃,即使是什么也不干,我自己也不洗脚,陈姨也不用我洗,说我自己洗不干净。
她拿起我脚,脱掉袜子,就把我脚放到盆里,温暖的水浸泡到脚腕,粗糙的大手,将我的脚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舒服极了,我的脚很小,就是现在来看,与我的个子相比,也是较小的脚了,现在我的脚也比那时的脚嫩多了。
那时,我整天跑跳不闲着,当然也不知道爱护脚了,然而比其他孩子的脚自然是细腻许多。陈姨每个脚丫子都给我非常仔细地搓一遍,洗完后还要闻一闻,检查一下洗没洗净,如果还有味,就再打一次香皂。
直到洗净后,在用水净出来,亲一下说:“好了,这回不臭了,喷香。”待我躺下后,就拿起指甲刀,替我修剪脚趾甲,陈姨总是把我的脚趾甲修剪成半圆的,不长不短,即光滑又漂亮。
有时爷爷也会拿起我的小脚丫子亲一下,说:“嗷,太臭了,不臭爷爷今晚上就吃了。”我总是擎着脚,扎煞着脚丫子说:“你吃,你吃吗!”
非要爷爷把脸贴在我脚上,张开嘴咬一下我的脚趾头,或者用胡子扎我的脚心,痒的我“咯咯”直笑。
夏天很热的时候,晚上一点风也没有。那时没有空调,电扇也不多,家里唯一的一台老式台风扇放在爷爷房间里,我热的睡不着觉,陈姨就坐在我床边,给我打扇。
直到我睡熟才离开,我睡了一会又热醒了,就再喊陈姨过来打扇,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遍才睡到天亮。有一次,睡觉时脚贴到蚊帐上了。
陈姨没有看到,脚趾肚让蚊子叮了一口,我不知道各位是否有体验,简直是奇痒难忍,肿的红红的,给我痒的都哭了,陈姨听到后,跑过来心痛不已,把我的脚趾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可能她是想把毒吸出来吧。
也不知道真的是把毒吸出来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是不痒了,并且好舒服。此后,我甚至有意将脚伸到蚊帐外面让蚊子咬,几次以后被陈姨发现了,问我:“为什么?”
童年的我,还不会撒谎,就如实向陈姨说了,陈姨说:“傻孩子,你喜欢就对陈姨说,何苦受那种罪。好了,以后不许了,陈姨给你亲脚丫子,快睡吧。”
自此以后,陈姨总是一边给我打扇一边含着我的脚丫子亲吻,直到我睡熟了才罢手。无论春夏秋冬,陈姨从没有间断过,服伺我躺下后,就会主动捧着我的小脚丫子亲吻起来,直到哄我睡熟为止。冬天她怕我冷,就掀开被角把头伸到我脚下的被里,我的两只脚踩在她温暖的脸上,脚丫子被她轮流地吸着,很快我就睡着了。
也许就是自那时起就养成了喜欢让别人亲吻我的脚丫子的习惯。就是现在晚上睡觉,如果没有人亲吻我的脚,没有人守护在我身边,我也很难入睡。
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自己剪过脚趾甲,没有自己洗过袜子,擦过鞋油。就是自己洗脚、穿袜的次数也不多。
我生活自理能力确实很差,甚至不知道现在的丝袜是无跟的。有一次,出差到外地,早晨起来打开一双新丝袜,穿时才发现没有脚跟,心里还直埋怨使女给我拿了双坏袜子。
这也是我请贴身保姆,不用她干任何家务的原因,我不在家她就休息,家务活有钟点工干。我到家她就开始工作,必须形影不离的在我左右,替我做一切,即使我睡觉了,也要在我床边值守。
虐待他人也是那时形成的。前文已经说了,我是独苗。儿时的我,没有玩伴。在学校里,因为我学习成绩好,当然,这应当归功于刘叔叔,自小学到初三,刘叔叔就象我的家教一样,陪伴着我学习。我还是班长,好多同学都舔慕我,争着和我玩,跳皮筋别人输了要抻皮筋。
而我就不用,我永远是救人的,只要跳就行了,然而回到家里,就没人玩了,同学们不敢到我家玩,陈姨又不许我出去。寂寞孤独的我无所是从,整天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