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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把杯子当啷一声掷到地上,唱出了两句: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秀娟早笑得滚做了一团,笑得岔了气,沙着喉咙对周军喊道:“再也别喝了,我看我们小惠今晚真的醉了!”“军儿,把惠儿抱到床上躺会。”秀娟说。
周军便将周惠拦腰一抱,将她整个身子提拎着离开地面。周惠的双手很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脖项,这倒让他觉得轻松了些。周军的怀中紧拥着热情诱人、带着甜香的肉体,她整个身体都被举了起来。
身体因欲望而变得僵硬,她用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双腿紧夹着,而把自己抬得更高了,当周惠伏进了他怀里的时候,嗅到了浓重的汗味儿。她的身体感觉到了他厚实的胸脯,暖烘烘,湿漉漉。那脖颈由于气喘,一紧一松。他同样暖热而汗湿的胸脯,与她的胸部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
他的手觉出了她努力活动的腰。周军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抛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这一幕情景仍挥之不去,周惠一个软瘫的身子就在他怀中,拥揽着他,释放出那么不可思议的性的诱惑力?从客厅到卧室只有几步的距离,但周军仿佛历尽千山万水,只觉得怀里端了一个炭盆似的燎烤,燎烤得按捺不住。
他将周惠轻轻地摊放到床上,像是摆放一个易碎的瓷器。周惠的双手紧紧箍住他,她的衣领已皱巴巴地歪在一边,一半圆润的肉球从上衣里的蕾丝乳罩露了出来。
他注意到,当他的目光向下睃巡,正好停在她圆球的顶端,她的乳头轻微地抖动着。周惠的嘴张着,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并且舔着自己的双唇。周军已经用一只手臂环绕她的腰而将她轻轻往后仰,并且用他的中指沿着她丰盈的乳房外侧滑动,并使他食指和无名指坚实地顺着她的乳头外侧而轻触压揉。
周惠完全没有反抗或可以理解她已经默许了,她喘息着,而在他把嘴压在她的唇上吻她时,他环着她纤纤细腰的手,更紧更实地紧搂住她。
兴奋的感觉在他的体内流动释放,并且威胁着要吞噬了他。足有半分钟,他才从将周惠放落,也没顾上给她盖上被单,就惶惶地逃跑了“安稳了?”秀娟问。周军有些发慌地说:“醉得像滩泥一样,不省人事。”
周军看着母亲疑惑的眼睛,心里涌起难堪的滋味。好像他刚做的根本隐瞒不了秀娟,没有比母亲更能了解自己的儿女。他给老人倒了一杯茶,放到她手边的茶几上。
秀娟的手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他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一天,向母亲倾吐自己内心的苦恼,像他和周惠从前经常做的那样。“周惠就让她睡着,我给东平去个电话,让他过来。”周军说。
秀娟点点头,试探着:“小惠从没像今天这样失态,一定心里有事?”“没有吧。”周军吱吱唔地说。离开母亲在回家的路上,周军仍旧不能相信这事已经发生了。
她居然投进到了他的怀抱,尽管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手,都在提醒他怂恿他的拥抱和亲吻。周军还觉得这一切难以置信。自从他对妹妹有了情爱的意识之后,他还没体会过这样如此亲密。
这个周末,跟周军约好了去望山坪看望梅姨的,但周军临时有事走不了,说什么是省里总队的什么头目来了,指名道姓让他全程陪伴。周惠只好独自一人悻悻上路。
其实东平也是闲着,只是周惠那天为了能单独地跟周军一起,已宣布他不在这次行动之列,东平也乐得自在不再坚持。
一出市区,周惠的心情就变得愉快起来,两边是田野、菜地。有水牛、山羊,有成群的水鸭子,零星散落的公鸡母鸡,有漂亮的或古旧的农舍。
梅姨小时很疼周惠,她从末违悖过周惠那些被溺爱惯了的小女孩无理要求。周惠要染红指甲,她用几朵风仙花捣碎了敷在她的指甲上,尽管那时街上的其她女孩都用起了指甲油,但梅姨还是喜欢用花给周惠染指甲。
那样没有香蕉水的化学味,一摊花泥以令人愉悦的分量压放在指尖上,染出来的颜色是破落黯淡橙红色,像陈年血渍洗了后残留的那种颜色。
周惠就是经常炫耀着她的红指甲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开了二个多小时,到了望山坪所在的小镇上。差不多就近晌午,周惠觉得还是把午饭解决了,到了梅姨家还得翻越好几座大山。经过一上小镇,周惠放慢了车速。
终于把车停在一木屋前,两只黄狗摊在太阳下,正舒服地酣畅着睡着。周惠下了车,她双手高举抻了抻身子。她穿的是蓝白相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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