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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猎物。
可是今次运气没那么好了,在做案期间三人遇上了巡警,结果被一网成擒,后来在再三盘问下,疑人还承认了过往曾犯案几次,包两月前强奸16岁女童一案。
“太好了,皇天有眼。”听到大好消息,谭正君显露欣喜之色,同时脑袋亦想起郭忠良的面容。我怀疑错他了,犯人是与他毫无关系的!
水落石出的兴奋心情使谭正君也没理会自己是否越职,她赶紧翻阅当日的报告找出郭家电话,直接致电告诉郭忠良这个大好消息:“喂,郭先生吗?我是谭正君警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强奸你妹妹的犯人逮住了!”
“哦,是吗?”对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仿似毫不在意。谭正君奇怪的问道:“你妹妹沉冤得雪了啊,怎么你会一点不高兴?”郭忠良继续淡淡的说:“高兴?捉到了犯人,小萤又是否会复活呢?”
“这”听到这里,谭正君才惊觉自己失言,的确作为一个公务员,缉拿犯人就相等于完成了一件案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对受害人的家属来说。
其实也只是一件改变不了的悲剧。谭正君咬一咬唇,以歉意的声线道:“对不起,这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没关系,谭警司我想问一下,犯人会遭受到怎样的惩罚?”“他们都是多次犯案的重犯,而且又专向未成年少女下手,法官最少会判20年监禁!”
对面传来一种不屑的声音:“20年吗只是爽一下,就要判20年吗“谭正君简直不可相信这种说话会从受害者家属的口中说出,她不可思议的说道:“郭先生你说什么?
强奸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受害人又是你妹妹,怎么你会这样说?”“哈哈,没什么,只是一时感触罢了,只是玩了几个女生就要判20年,那我玩了几佰个,难怪要赔上小萤和佩琳了”
谭正君对这一堆没头没脑的说话听得手心冒汗,脑海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男人亦向她说过一次。怎么了。
我一点想不起来听到对方呆住片刻,郭忠良继续笑说:“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刚才你不是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嘛?所以我也说说笑来放松心情,对了。
既然谭警司你认为强奸是一件如此十恶不赦的罪行,那么你觉得强奸我妹妹那三个犯人,应该受到怎样的处分才算合理?”
郭忠良的问题迅速把谭正君从迷惑里拉回现实,她想了一想,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可惜香港没有死刑,不然一定要把他们送上断头台!”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如果杀死他们可以令谭警司你高兴的话,那么就他们去死吧”“郭先生你的意思是?”谭正君再次感觉一阵心寒。
“哈哈,不要太认真,都说是开玩笑的,今天真是不错的一天,谢谢谭警司你专程致电给我。”
“不用,有什么新消息警方会继续跟进,打扰了再见”挂线后,坐在座椅的谭正君禁不住长呼一口,仿似是跟一个很可怕的人对话完毕。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那恶魔般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不散,受害者家属因为痛恨犯人,对其作出嘴咒这种行为身为警务人员的谭正君早已屡见不鲜。
但很奇怪地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郭忠良刚才那一种并不是嘴咒,而是向自己宣告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我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那种随意开的玩笑,我怎么会看成认真了?连谭正君也不知道,这个只是见过一面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在自己的心里占了如此大的位置,只是一句简单的戏言,却叫女孩刻间烦恼不已。
“吓!”午夜梦回,谭正君突然被一个可怕的恶梦惊醒。“嗄嗄”呼吸急速,满身冷汗。
可是却忆不起半点梦中的内容。最近的压力可能太大了稍稍抹去额上的汗水,谭正君勉强抖擞心情,定下神来却看到旁边的谭小玲正呆呆的望着自己。“对不起,小玲,姐姐吵醒你了吗?”谭正君抱歉的说道。
由于妹妹每天都做恶梦夜不能眠,故此自一星期前起谭正君便开始伴着谭小玲睡觉,没想到今天竟是自己吵醒了她。谭小玲安静的摇一摇头,小声的说:“没有,我本来就睡不着”
顺手拿起床头的闹钟,谭正君搔搔头发说:“3点了,怎么你还不睡?”“姐姐”谭小玲欲语还休的低下头来。
“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妹妹一脸不对劲,谭正君担心的问道。犹豫了好一阵子,女孩才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这个最可以信赖的亲姐表白内心的烦恼:“我好像不是处女了”
“什么?”谭正君听后大惊,妹妹今年才16岁,一向是个纯品的小女孩,从来不会跟男生乱搞,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然而还来不及问过究竟,谭小玲的泪水已经簌簌的从脸庞流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从来没有和男生做那些,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谭正君不明的问。“姐姐,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和妈妈,雅慧被杀死后的那天,我回家觉得下面痛得很厉害我觉得我好像也被人强奸了”谭小玲声泪俱下的说。
“这”妹妹的意思,是指其同班同学何雅慧当日被奸杀的一天她亦在场,甚至一同被强暴了吗?
谭正君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同为女性的她明白到首次xìng交对一个女孩来说,是一件身心都不会容易忘记的事情,即使对方使用了忘奸药物,也断不可能一点记忆也没留下。
一定是小玲没法面对同学被奸杀的事实,而导致产生自已也被强奸的了幻想。“你想太多了,没可能发生这种事的,你把恶梦当成了现实”谭正君抚着妹妹的头颅安慰着说。
但谭小玲仍是哭不成声的说着:“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告诉你们,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自己被强奸,甚至仍清楚记得那种感觉,姐姐我连那种事的电影也没看过。
如果不是被强奸了,又怎会对这种事的过程那么清楚?而且我以前一直有两套校服轮流更换的,但近来我发觉少了一套”
“这”谭正君想想也觉奇怪,但有可能吗?一个女生被侵犯了后,真的可以忘记得一干二净,一点也想不起来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奇异的画面忽然在面前出现,是一个男人以性器抽chā着自己下体时的恶心影像。
“女警司吗?除暴安良的正义之仕吗?给男人操时还不是会哭会叫!哈哈”“嗄。”再一次堕入深渊的冰冷感觉。
在涌着痛哭妹妹的同时,谭正君但觉一阵说不出的恐怖,仿似自己亦曾遭到强暴。不其然的以手掩着下体,女警司心乱不已,我们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
接着的一天,如同平日从宿舍回到警局,睡眠不足的脑袋带点刺痛,为了掩饰倦容,平日不施脂粉的谭正君在脸上罕有地涂了少许粉底,然而回到办公的房间,同袍们却告诉自己一件不可相信。
而内心又曾确信会发生的奇怪事情。“师姐,昨天捉拿的三个犯人被杀死了!”部下阿东紧张地把消息告诉上司。
“什么?他们不是被关在拘留所的吗?有什么可能?”阿东带点不好意思,吐吐吞吞的说:“这个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啊,杀死他们的是拘留所的手足,听说昨天晚上守在拘留所门外的两位警卫突然狂性大发,乘着半夜冲进拘留室把他们三个鸡奸后来还活生生给玩死了”
听到下属说出那仿似是下三流搞笑电影里的滑稽剧情,谭正君皱起眉门,不悦的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才不敢开这种玩笑啊,师姐”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