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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以为自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不介意分享一个丈夫?还是他自信到如斯地步以为自己肯定会被他欺骗?被他自以为是的魅力诱惑毫不计较?
他十年来的花名难道是假的?她宁愿相信那时候的话是假的,不过是因为不想前面的努力算计成为泡影,所以才会用这样暧昧的情调迷惑她留住她。
卑鄙!恨恨地哼了一声,抬眼见沈醉在松涛阁外廊下大石上临风而立,山风劲寒,裹住他修长俊逸的身体却似乎变得温柔,衣袂若飞,被风吹的凌乱的墨发却让他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魅惑。
让人怦然心动间却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感。
感觉她若即若离,似痴缠似抗拒的目光,沈醉微微回头,修眉微挑,朝她戏谑淡笑。她面上一红,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想既然要下山,还是不要烦,先做好本分的事情吧。
等到下山以后,裴菀书看到山上闪出一些人影来,原来山上不是没人,而是他一来便给撵到一边去了。
“你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见薛陵?”霸占了软榻,裴菀书慢悠悠地嚼着酸枣,瞥了他一眼问道。
“还有其他人啊!”沈醉轻笑,“其实主要是带你出来散心!”
裴菀书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信你个鬼!”
“回府以后可能会有很多人找你。”说着将熏笼放到她怀里,给她抱住,并没有特意叮嘱她保守秘密或者如何。
“贿赂我吗?”她笑起来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岳丈大人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使得你成为他们眼中的关键人物!”他淡淡地说着,然后从一边的轿橱上抽下一本书随意地翻看着。
裴菀书颔首,“若是我与皇上说辞掉这份重任,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你们不过是拿我做平衡而已,王妃,行商司。皇上知道很多人盯着,所以故意给小八,又让我监督他,只怕也未必就是他们想的器重。”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笑了笑,“但是他选择你说明相信你和你父亲,这是毋庸置疑的。”抬眼对她柔和地笑笑,
裴菀书有点不习惯他如此安静,翻了个身看着他精美的侧面,抿了抿唇别开视线,沉吟片刻,低声问道,“你就是想查淑妃娘娘的死因吗?”
沈醉微微歪头看向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端凝,点了点头,“对!做完这些,本王也可以去买座山头,养鸡放鸭,读书听曲了!”
裴菀书心头一动却依然不看他,淡淡道,“我母亲说过娘娘确实是喝了一碗皇后送去的药才会毒发的。但是我却觉得这反而更加证明不是她。任何相关的宫人都可能在药里下毒,而且皇后就算想要害死你母妃也不会用这样明目张胆的法子。再者你母妃也并不独宠,你也不会威胁太子的地位,她没有必要如此。”裴菀书静静地看着他,感觉到他脸上渐渐的流露出一种悲伤深凝的情绪。看着他浓密过分的睫毛,咬了咬唇,别开目光。
“所以我需要你!”他转眸看着她,意识到她的躲闪却毫不在意,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我本来想给你更多的时间,可是……”他顿了顿,眸子沉了沉,声音微微低沉道,“我不想再等了。只想快点结束!”
“你现在承认早就在算计我了?”裴菀书瞥了他一眼,对上他犹如夜空孤星的眸子心头一颤,却移不开只能强自镇定地望着他,“对吗?”
沈醉露齿一笑,“对,我一直在物色人选,觉得你最合适!够大胆,而且心思缜密懂得进退能揣摩人的心思,却又比较容易让人产生亲切的感觉讨人欢心!”
“多谢您的褒奖,小女子不敢当!”裴菀书哼哼着,“另一幅画呢?”沈醉还给她的画,她毫不犹豫地便扔进了火炉里,他竟然一副惋惜的样子,是因为没了拿捏她的把柄了吗?她如今可是随时能离开!
沈醉疑惑地看着她,“什么另一幅?”眉头一簇,“你到底弄了多少?”他的声音严厉起来。
裴菀书撇撇嘴,“三副,没多少!”对上沈醉比车窗外凛冽的寒风还要冷森的眸子不禁一时气短,咬着唇,低声道,“我自然是知道错的,所以后来再没做过!”
沈醉身子一歪,右臂靠在锦榻头上的轿箱上支了头近距离地凝视着她,裴菀书被他看的窘迫起来,只好微微转了个身看着花梨小几。
“那一副有眉目么?”淡淡地问她。
裴菀书摇摇头,“柳清君帮我查过,他说那人不想卖但是也不会拿出来兴事,让我不要担心!”
沈醉眼中精光暴增,粲然轻笑,“你就那么相信他?”
裴菀书被他那样凝视着份外不自在,立刻坐了起来,看向他不满道,“你想说什么?我和柳清君很早就是朋友,不要妄想挑拨!”
沈醉耸了耸肩膀,“我不过是觉得那幅画在他手里而已,你急什么?”
裴菀书矢口否认,“不可能,他要了根本没用。”
“到底可不可能我说了没用!”沈醉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软枕道,“躺着吧!”
裴菀书却没了心思,她只想立刻去问柳清君那幅画是不是真的在他手里,竟然一刻也等不得的感觉。
沈醉见她脸色冷沉默然不语,凤眼眯了眯,淡笑着在另一侧躺下,头枕着手臂阖眸养神不再跟她说话。
裴菀书却思潮起伏,心绪难平,一路上一直默然无语,就算吃饭也是草草两口,沈醉也不打扰她,只由着她发呆发楞。
但是马车一进京城,她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立刻精神抖擞,神情淡然看不出喜忧。她有一种天生的适应能力!沈醉也不由得惊叹不已,那丝丝缕缕地却竟然变成了内疚和心痛。
不管她有多能干,他将她留在身边就要保护她。
笑了笑,依然软软地看着她,直到裴菀书觉得心头发毛,蹙眉瞪他。
“送我去迎福酒楼!”裴菀书伸手挑起厚厚地下端坠了银铃的窗帘,向外看了看,冷风灌进来,呛得鼻子生痛。
“你又何必一定急着立刻去问?我也不过是猜测!”沈醉虽然如此说,但是唇角的得意却表露无遗。
裴菀书沉着脸没说话,却坚持,“我要去。”
“我又没拦你!”他淡声说着吩咐明光去迎福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