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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找停车位花了十分钟,等她跑到楼上,手术室门前走廊已经或站或坐了不少人。 周靖安,蒋梦晚,邹凯,周程元,阿琐 柳圆阿姨还在手术室没有出来,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以及那手术中三个字,陆然的一颗心,顿时被紧张和不安占据。 特护把柳圆阿姨的情况对蒋梦晚简单地解释了一遍,说了什么陆然没听清,末了只有一句清晰入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蒋梦晚靠在周靖安怀里,忍着眼泪,倔强地摇头,“我妈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她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我们也希望她没事,蒋小姐,我刚才只是说最坏的结果,你不要太难过。” 看着她分明悲伤而倔强的样子,特护有些不忍,又补充一句。 蒋梦晚唇瓣抿得死紧,攥着周靖安衬衫下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眼里聚集的水气越来越多。 蓦地,她抬头望向周靖安,晶莹的泪水挂在眼睫上,摇摇欲坠,“哥,我妈不会狠心离开我的,是不是?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周靖安对特护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离开。 转眸时,周靖安看到了陆然,他下意识走过来,可蒋梦晚比他更快,一下子窜到了陆然跟前,狠狠地推了她一下,陆然狼狈地坐在了椅子上,蒋梦晚居高临下,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脸,“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周叔叔下楼买东西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你一来她就受到刺激,病情恶化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害了玉兰婶还不够吗。你还来害我妈,你是不是要把我身边的人都害死才肯罢休” 她说着伸手照着陆然的头拍打下来,周靖安大步过来,一把拉住蒋梦晚的胳膊,让她远离陆然,声音严厉道,“蒋梦晚,你冷静一点!” “我妈快死了啊!我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够冷静了吧?” “我没害她。”陆然站起身,眸光震颤的看着她,声音无法平静。 “你胡说!周叔叔进去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我妈妈手捂着心口,疼得要死,手指一直指着门口嘶喊你的名字,你说那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看啊!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陆然拧眉,看向周程元,周程元睨着她道,“事实就是这样,我去叫医生的时候阿琐上来了,也看到了。” 陆然看阿琐,阿琐似乎还没缓过神,眼睛盯着急救室上面亮起的灯,身体瑟瑟发抖,见陆然看她,她恍惚的点了点头。 陆然僵滞着身子,眼里浮起浓浓的疑惑。 温暖的臂弯环住了她的肩膀,周靖安强势的气息把她包围其中,令人安心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别怕,与你无关。” 陆然抬头看他,迷茫的双眸对上他深邃发黑的眼底,心中的那点委屈一下子被抚平了。 蒋梦晚尖叫道,“哥哥,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她吗?” “这不是包庇。”周靖安眉峰轻蹙了下,眼神像一把钢铁利刃扫向蒋梦晚,沉声道,“控诉人之前动动脑子!柳圆阿姨不是心理脆弱的人,不至于陆然对她说了什么话,就气到急性心肌梗塞,肯定另有原因。” “那护士刚才也说了,就是被气得,还能有什么原因?你别为她找借口了!” 蒋梦晚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什么也听不进去,周靖安墨色眸光淡淡深,眼里缓缓涌出谁也看不懂的情绪,“就算是,那又怎样?” 陆然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你”蒋梦晚愣神之后笑了,放在身侧的双手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里,笑得很凄美脆弱,“我又能怎样?我就是报警,也不见得能让陆然进入警局那道门,因为有你周靖安护着,你是这个意思吗?” 周靖安眉宇间闪过一抹黑沉沉的戾色,陆然站在他旁边,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然气魄,她轻轻的拽了一下他的衣袖,周靖安低头看她,眼里裹挟的锋锐渐渐消散,终是,没再说什么狠的。 蒋梦晚也别过头,噙着泪的双眸定定地望着手术室的门,似乎这样看着,她的妈妈就不会有事。 周程元看着蒋梦晚,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对这个女孩,有种特别的怜惜,小时候见过几面,印象不深刻,这次回国,他蓦地发现,她某个动作,某个表情,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她,而且,与她一样,有心脏病。 他有那么一刹那,甚至怀疑,蒋梦晚是她的女儿。 可是,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的错觉。 看着她脆弱不堪的样子,周程元忍不住,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别怕,叔叔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妈妈,她会很快康复的!” “谢谢你周叔叔。”蒋梦晚靠在他肩上,找到了依靠,小声啜泣了起来。 另外一边,周靖安揽着陆然,把她推到长椅前,按坐在椅子上,柔声道,“你在这里坐着等,手术估计还得好一会儿。” 陆然心事重重,脸色很是难看,周靖安目含担忧,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脸,触手的冰凉让他一下子重新站了起来,扣住她的手腕,“走,我先送你回家。”她那天落入堤坝,身体在水和泥沼里泡了不少时间,那么冷的天,湿裤子穿在身上,大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她这么一个娇小瘦弱的女人? 他在医院住的那阵子,悄悄的问过医生,陆然这么些日子都没有受孕,身体底子到底是亏了,这次寒气侵袭入体。更是雪上加霜,周靖安唯一庆幸的是她年龄小,恢复能力强,但他还是不得不处处小心!唯恐冷着冻着她,万一将来真的没办法生育,他可以,无所谓,只要她好,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但是她肯定接受不了,是个女人都很难接受。 陆然固执摇头,“不要,还是等等吧。” 周靖安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低头时看到了她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脚腕,黑了脸,“露出脚脖子是校园时尚吗?” 陆然缩了缩脚。 下一刻,陆然脚腕忽然传来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温暖,陆然看到周靖安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细瘦的小腿,带着薄茧擦过她脚腕肌肤,把她挽起来的牛仔裤腿放下来,“早就想说你了,女孩子爱美可以,但首先要保暖。” 陆然眸子里闪过感动,心头紧绷的弦断裂,得知柳圆急救之后紧紧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走廊上灯光打在他微微倾斜的精致俊脸上,深刻的五官线条流畅美好,睫毛纤长,在光影里剪出完美的轮廓,忽而,周靖安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凝视,毫无预兆的抬头,陆然的目光下意识躲了一下,下一秒,又转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她的唇角渐渐绽放出如月华般柔和的弧度,“知道了,管家公。” 周靖安眉眼热切地看着他,无言的深沉,手指不自觉地钻入了她的裤管,炙热的温度让陆然惊了一跳,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胸口,砰的一下,还挺响的,整个走廊里的人都朝他们看了过来,陆然无辜的眨了眨眼,周靖安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睨了一眼犹自缩在墙边的阿琐,语气深沉道,“去接一杯热水过来。” 阿琐像一只受惊小老鼠一样,跑到走廊一处的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陆然,陆然蹙眉看她,怎么就害怕成这样?她有那么可怕吗?还真把她当作了谋害柳圆的凶手? 周靖安的黑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回去,让典妈过来。” 陆然把车钥匙递给她,“路上开车小心。” 阿琐离开后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一身手术衣的男人疲惫地走出来,不待蒋梦晚开口,就主动告诉她,“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你们一定要悉心照顾,不能刺激到她,要保持心态平和,现在还没醒,已经从无菌通道送去了监护室,醒来之后再转入病房,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看,但是不要同时进去很多人,不要吵,病人需要休息。” 相比刚才的悲痛欲绝,蒋梦晚这会儿已经平静了,望着医生,感激的说,“谢谢你,医生。” “应该的。”医生看到她通红的眼睛,眸子不引人注意的闪了一下,很快,消失无形。 陆然看医生要走,连忙上去问。“医生,阿姨这种突然发病的,有没有可能是胃病引起的?” 语音刚落,蒋梦晚就冷嗤一声,医生温和道,“当然,不排除胃病药物的副作用” 蒋梦晚脸色一变,医生猛地转折,“但是,我在里面已经了解过了,病人服用的药物是在饭后服用,当时,她还未进食。” 周程元这时开口,“对,她说自己胃口不好,不想吃医院的东西,我出去买的,所以耽误了用餐时间。” 医生领着医护人员离开,进入电梯。 “别再给自己开脱了,凶手就是凶手,你早晚都会遭到报应的!”蒋梦晚从陆然身边走过去,压低声音在陆然耳边低语。随后走向监护室方向。 陆然怔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 周靖安走过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胸口处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 陆然闭了闭眼,叹口气,“怎么就成这样了?” 她到现在依然觉得这一切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得很蹊跷,突然得让她没有一点点防备,这是劫难,还是 有人背后操纵? 陆然脑子里蹦出一个人邪肆的脸,又迅速被她否定了。 萧炜明的身体刚恢复,势力亦是如此,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孤村放过她。 像他自己说的,现在还不是激怒周靖安的时候,他还不具备操纵这一切的能力。 但是,不是他,还会是谁? 周靖安抬手,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阿姨从来都是很坚强的,我相信她不会被言语左右,所以,不是你的责任。无须自责,一切都是巧合。” 巧合?陆然自己都不信,她能听出来,周靖安说这句话时,语气里那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柳圆阿姨和玉兰婶,是带他长大的两个女人,他与她们的感情,也许,比陆然以为的,要深厚得多。 如今,先是玉兰婶,紧接着,喘气的功夫都没给人留,柳圆又出事了 周靖安心里得多难过啊,还有她在其中夹着,让他为难 陆然很心疼这个男人,她道,“你也进去监护室看看吧。”他肯定放心不下,而且,他要是不进去,蒋梦晚会更加恨他。 周靖安眉宇轻皱了下,轻启薄唇。“你去阿姨病房那儿坐一会儿,典妈来了之后,随她回去,我今晚就守在这儿了。” 这里有特护,不需要家属成夜的守在这里。 但是,陆然也知道,他是一定要守的。 “好,那我就不进去看阿姨了。”她理解他,也支持他。 “嗯。” “如果她醒来”陆然顿了下,“如果真是被我气得,那你先替我道歉,我实在是无心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重了,刺激到了她 周靖安微笑,“放心好了,去吧。” “好。”陆然缓缓走进电梯。 看着她离去的纤细背影,周靖安心里,闷闷的疼,一直沉默的邹凯上前来,道了句,“夫人处境不利。” 周靖安眯眸看他,“你怀疑她?” 邹凯点头,“只是站在旁观者角度,根据事实分析问题。” “我相信不是她做的。”周靖安笃定道。 “他是你的妻子,你先入为主,相信了她。”邹凯的语气沉着冷静,“旁观者看来,夫人的嫌疑最大。” 邹凯刑侦出身,他的分析判断,周靖安没法武断的否定,他淡漠道,“我了解她,她不是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孩。” 邹凯漆黑的眼神望着他,“但是你不了解,她跟萧炜明之间,到底经历过什么,她恨他不假,而且她的恨是由爱转变过去的,并不是一开始毫无感情纠葛的那种痛恨,是无法舍弃的父女情,萧炜明宠她的时候,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厚你不知道,什么样的爱恨,让一个女孩患上心理疾病,难以自拔?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对你完全敞开心扉。这种恨很复杂,也很脆弱,萧炜明了解她,他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影响到她。” “而且,你别忘了,玉兰婶的死,跟萧炜明脱不开干系。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是,整个江北市谁有这个能力做这种事?耿余淮可是这方面的权威,能够跟他抗衡的心理医师很少。萧炜明的交际网遍及全国,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 “你再想,萧炜明为什么要玉兰婶死?还不是为了给陆然报仇?他觉得玉兰婶伤害了陆然,他对陆然的爱,自私,却也深得让人恐怖!” “还有,他那日逼迫陆然脱衣服,为什么偏偏裤子没脱?不是他办不到,是他怜惜她,后来,在还没有办法跟你对抗的当时,带了那么几个人,竟然还躲在不远处看着陆然,陆然落水时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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