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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滴一滴的泪水,争先恐后的从眼眶里涌出来,成了一层纷纷扬扬的小雨幕。
想要出口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
坐在地上,纹丝不动,没有起身的打算。
路上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男人就那么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淡漠,不理不睬。
陆然心里的委屈更甚,她默数着阿拉伯数字,如果数到十,他还是这样,她就她就自己起来,然后也不理不睬他!
一,二,三,四,五
当陆然不再流泪,眼睛干涸,男人缓缓蹲了下来,抬起她的下颔,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陆然拍开他的手,委屈道,“我都数到一百了”
周靖安冷哼一声,“不是挺能耐?被泼了脸,差点毁容,也不肯告诉我,那么坚强的你,摔一跤有什么大不了,自己爬起来就是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哭成泪人儿是几个意思?嗯?是不是想要我抱?你确定?我不太确定你需不需要”
陆然盯着他喋喋不休的唇,头脑一热,扑上去用手给他封住了,讨厌,让你说,让你奚落我!
周靖安弱不禁风的被她扑倒了!
他仰躺在地,她跪坐在他腿间,一手抓着他皮带,一手揪着他领口!
陆然懵了。
周靖安却低低的笑了出来,胳膊支在脑后,戏谑的看着她笑,如果不是周围好事者的眼神令人厌烦,他打算在这里躺一会儿也不错,他拉着她起身,拍了拍两人身前身后,搂着她的肩推进路边车子的副驾驶位,扣上安全带,关上车门,他绕过车前走向驾驶位时,陆然的目光落在他深刻的五官上,很多秒。
刚才,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猛地意识到,才几天不见,竟然有思念这种东西盘旋在胸口
结婚三个月而已
这个男人简直是毒药!沾不得
周靖安一坐进来,陆然就把小红脸儿转向了窗外。
他开车平稳。陆然的心却像在过山车,因为见到他而开心,他表现得冷静自持让她失落,他奚落的话语让她心思雀跃,他不发一语的开着车又让她觉得受到了冷遇
“是谁告诉你我差点毁容的?”陆然轻轻的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何穗。”
“那天幸好她在”
后怕的语气让周靖安倏然皱眉,方向盘一打,车子拐到路边,踩下刹车,沉默的眼神盯着她,气势逼人,陆然的身体微往后挪了挪,脊背紧紧贴着椅背,“我,我事后给你打电话了,打算告诉你的,可你在外又回不来。”
周靖安重重的看她一眼,唇绷紧,终于开口,“把邹哥介绍给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够清楚?我不在。你尽可以找他。”
“当时事情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找他,等何姐把我带出来后,我心情很不好,找邹哥,万一抱住他哭起来多不好看。”陆然狡黠的转了一下眼珠子,周靖安脸色一僵,把她往怀里狠狠一拽,“你敢!”
陆然被安全带勒得痛死了,但心头却是甜的。
到了公寓楼下,下车时,他从后备厢里拖出来一口行李箱,陆然一愣,“你下飞机就去找我了?”
周靖安耳侧飘过一抹可疑的红色,他看她一眼道,“是啊。”
还没等陆然咧嘴笑,他下一句就来了,“恰好赶在你下班的时候,在你的办公室。你的办公桌上,来一发。”
陆然咬了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拍得他失去性功能,“你想都别想!”她工作的地方,绝对不允许他亵渎!
她气的走在前面,周靖安拉着箱子步伐散漫的跟上,进入电梯,他特意站在她后面,低头就能看到她白皙的颈子,她衣服下细瘦的肩胛骨,她不盈一握的腰,她圆小挺翘的臀,字裙下如花瓣一样的白腿
电梯打开,陆然来到门前,伸出拇指放在指纹识别锁上,滴的一声后,拉开门,她一只脚刚抬起来,周靖安的身体猛地贴上她的后背。搂着她快步走进去,随后碰上门,他把拉杆箱往旁边一丢,搂着她腰的那只手往下捧住她的臀,陆然惊叫一声被他抱离地面,他另一只手紧跟着握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强行绕在他的劲腰上
他往前迈出一大步,陆然后背微微一震,她整个人双脚悬空被他咚在了门板上。
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陆然反应过来时,张开的唇被填满了,耳朵被他衔住了,身体也被他捏在了手里
不多会儿,全线失守
是夜,陆然迷迷糊糊之际,周靖安从后面抱紧她,手臂略沉的搭在她腰上,在她耳边说了句,“明天傍晚我们回老宅,吃个饭。”
老宅
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陆然下意识摇了摇头,后脑勺往他坚硬的胸膛上靠了靠,周靖安以为她只是不想面对陆惠子,搂紧了她,嘴唇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不怕,有我在。”
翌日,周六。
周靖安不加班,陆然也没什么要紧事,没有闹钟,没有电话,早上八点两人才醒,陆然想起床,周靖安按着不让,腻歪了一个多小时才放手。
陆然揉着腰下床,周靖安靠在宽敞的床头上吸烟,雾气中,盯着陆然被滋润了一夜正处在媚态中的柔美线条,心头泛过一阵满足
周靖安的铃声响了起来,在床边的地毯上,一堆他的物件里面。
男人的黑色西裤,黑色衬衫,皮带和內裤,凌乱的散落一团。
“给我。”周靖安又开始使唤她了。
陆然刷着牙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拧着细眉看了眼周靖安,拎起他的裤子,从裤袋里把掏出来,上面只显示一组号码,没有名字,但是这号码陆然记得,是李韵的。李韵找他做什么?还在肖想他?
“给你。”陆然若无其事的递给他。
洗手间里,她没把门关严,牙刷含在嘴里,竖起耳朵听着。
周靖安什么话也没说。
一分钟,两分钟
陆然耐不住好奇,装作去衣柜里找换洗衣服的样子,悄悄看了眼周靖安,他闭着眼睛在听电话,脸上半分表情都不带的。
在自己妻子面前,接听爱慕者的电话,他一点问心无愧的样子都没有,他是太嚣张了,不怕她知道?还是,李韵现在跟他谈的其实是公事?
哦,也许周靖安是金融的客户?
总经办是直接负责总裁的,总裁难免会接触客户,李韵认识周靖安这个大客户也不奇怪。
这么想着,陆然随便选了一件衣服,拿在手里,走向洗手间。
身后,听到周靖安说道,“不必,我很少去,你交给陆然就行,她会带给我。”
陆然诧异的回头看他,他似乎这才注意到她这么个人,扫了眼她手里的裙子,挑了下眉,“换一件。”
“啊?”
“桃红色那件更衬你皮肤。”
陆然,“”
周靖安对着,淡嗯了一声,脱手扔在了床头柜上,见陆然还怔在那里,他把手里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下床,捞起裤子穿上,走到衣柜,从里面勾出那件桃红色的裙子给陆然,抽走她手中那件,指了指领口的低胸设计,“你确定,这点布料能包得住你的32?”
桌上的,显示还在通话中。
对面,李韵握着。听着周靖安的话,银牙几乎咬碎,陆然,陆然,又是陆然!
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摆脱不掉陆然这个阴影!
陆然收拾妥当走出卧室,看到周靖安正在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她的衣服,昨晚在屋门口被他脱的。
陆然看了眼他手里的粉色三角布料,羞红了脸,正要过去,听到他开口道,“她伤心,是为大哥,我安慰她,没用。”
有,有人?
她愣住了!
然后,听到玉兰婶的声音,“肯定有用,梦晚最听你的话了,你平时多花点时间陪她,她肯定会慢慢走出这段感情的,我看她这次回来,已经很少再去缠着楚爷了,把重心放在了你这里,是个好现象不是吗?昨儿个听说你要回来,吵着跟着我学烘焙,花一下午烤了个你喜欢的杏仁派,手上都燎了个大泡,看着就心疼,满心欢喜的等着给你个惊喜”
惊喜没给成,可不是我害的陆然在心里默默对蒋梦晚说了一句,谁让你有个色胚大哥!
周靖安闻言皱了下眉,长指无意识的绕着手里的布料,似乎摸到了一点湿腻,他抬手一看,指腹上一抹亮晶晶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拿的什么。
俊脸微微赧红,侧头时看到了陆然,陆然的脸红若朝霞,周靖安轻笑了一下。
玉兰婶也看到了陆然,她道,“夫人是现在用餐吗?”
陆然头也不好意思抬的说,“嗯。”
玉兰婶走到对面房间,从厨房的储物柜里取出一瓶药,倒出一粒来,碾成碎末,撒在了托盘上的一杯牛奶里,用筷子搅了搅,连带着其他餐点一起端来给陆然,看陆然喝掉,她才缓缓松了口气。
陆然早餐吃到一半,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她看了眼,接起,“喂?”
“陆小姐,我是丁冬云。”
那个保洁阿姨!
该知道的,陆然都知道了,已经不打算再通过她知道什么,没联系她,她倒是学会主动了。
陆然淡淡的问,“你有什么事?”
“我在同心医院,您能来一趟吗?”
“你怎么了?”
“我”她说不下去,呜呜的哭了起来,陆然拧了下眉,“你等我吧,大概半小时到。”
陆然挂掉电话对玉兰婶说,“你一会儿去隔壁跟周靖安说一声,我有事出去一下。”蒋梦晚在闹脾气不吃早餐,周靖安过去哄她了。
“好的,夫人。”
陆然进洗手间漱了个口,拿了车钥匙就下楼了。
路上遇到高峰期堵车,耽误了二十分钟,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同心医院,丁冬云穿着一套长袖睡衣蹲在大门口一侧的花坛旁边,两边脸和眼睛都是肿的,一只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陆然降下车窗对她说,“你上来,这里不能停车,我进去找个停车位。”
丁冬云看着她雪白的宝马,又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拘谨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进去等你。”
陆然没说什么,进去停了车,在挂号大厅跟丁冬云碰面,陆然在车里也想了个大概,刚才门口见到丁冬云的时候更加确定了,丁冬云叫她来,恐怕是没别的事,就是她看病让陆然付钱来的,陆然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可思议,你说她老实巴交吧,她还挺有心眼的,也很会看人。见过两次面而已,就摸清了陆然的脾性,借钱不找别人,就找陆然这个心软的。
陆然给她挂了号,看诊时才知道,她一条手臂骨折了。
陆然吃了一惊,她从小被揍到达,很能扛疼,但是骨折这女人跟个没事人一样,表情木讷,都感觉不到疼吗?
三个小时后,两人走出医院,陆然把钱包里的现金都给了她,她执意不要,“我实在是找不到会帮我的人,所以才劳烦陆小姐,我们非亲非故,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再拿您的钱?医药费我都记着呢,我一定会还你的!”
陆然看了眼她上了夹板的手臂,“你连这点医药费都付不起,一日三餐呢?不吃了?”
“我手不能动,就不能干活,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不能干活就只能饿死,我不能没有手,但一两顿不吃没关系,再说了,我还有另一只手呢,饭还是能做的。”她说完,就攥着医药费单子走了。
陆然开车跟了她一会儿,看丁冬云的身影消失在了临安区的城中村
陆然不是有钱人,但她有赚钱的能力,手头拮据过,但从来没有两手空空过,对金钱也没有太大的追求和,够她买车,够她吃穿就行。
而丁冬云是个彻彻底底的没钱人,她最重要的就是她的一双手。
尊严可以失去,手不能失去!不然,命都没了!
“小姐,车子不错哦。”
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在陆然耳边响起。
陆然闻言扭头看去,几个穿着松垮和不羁的年轻人站在她车旁,垂涎的眼神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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