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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再打扰冯德齐,道,“既然如此,你就帮我给南遥问个好,我就是听说他受伤了,所以过来问问,既然他在东厂那就应该不会有事情了,我这就去忙了。”
顾君诺点点头,抱抱手这就离开了。
冯德齐去送顾君诺,等回来的时候,踏雪和寻梅都已经在南遥的门口等着了,两人昨夜也是忙了一夜,都没有怎么休息,一双眼睛都是肿着的。
见到了冯德齐回来,便问了,“相爷怎么样了?”
冯德齐摇头,对着两个人笑了笑,冯德齐虽然是个太监,但是五官精致清秀,微微的挑着眉,别有一番的风流资质,看的两个小丫头都有些脸儿微红。“你倒是说啊,挤眉弄眼做什么呢?”
踏雪是个暴脾气,指着冯德齐就吆喝。
冯德齐的脸儿顿时就垮下来了,“姑奶奶,你倒是给我小声点儿。”
他指着两个丫头,这会儿也不再言笑了,正色道,“待会儿我到你们到东厂去,相爷受伤了,过去之后你们好好地照顾她,不该说的东西在那里千万不要乱说。”
两个丫头知道冯德齐的意思,但是就是觉得这人实在是啰嗦,这个事情他们是知道的。
两人努努嘴,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冯德齐瞧着两个人,又说道,“去给相爷准备一些换洗衣服吧。”
两人听了话,这就转身走了。冯德齐到东厂那会儿,南遥换了药正好在房间里面走走,推开窗户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前的,南遥住的地方是乔羽佟的房间,这地方望出去就是一片荷塘,正好是在夏日里面,清风徐徐,吹在脸上倒是神清气爽。
南遥是伤口疼的厉害,半个身子都是疼的,没有半分感觉。
冯德齐这次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受阻拦,这就进来了。化雨晨也在,见着冯德齐来了,也就在一边,也没有去哪里。而乔羽佟则是领了命令去了宫里面。
估摸着也是为了南遥的事情。
冯德齐跟化雨晨道,“我是南府的人。”
化雨晨知道,只是瞧着后面的两个人,微微的眯着眼睛,冯德齐瞧着身后两个一直都低着头的两个人这才说了,“他们是南相的贴身侍女,相爷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我把他们带来了,顺便带了些换洗的衣物过来。”
南遥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是冯德齐的,跟着就过来看看。
化雨晨还没说什么,倒是听到身后的开门声音,扭头看去,南遥一张脸卡白,额头上面还泛着一层细密的汗水,穿着单薄的衣服,看的出身子多消瘦。
因为失血过多,南遥的样子不大好看,嘴唇甚至是有些干裂的,开口的时候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们来了。”
说完跟化雨晨说,“让他们进来吧。”
冯德伦扭头示意身后的二人让他们跟着进去,之前都是那个女人照顾南遥,南遥怕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不敢让他上药,两个贴身丫头来了,这就方便多了。
踏雪将东西放下之后就把带过来的伤药拿出来,道,“冯德伦说您受伤了,你到底是哪里伤到了。”
南遥是真的疼,刚刚的时候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估摸着伤口开了。她指了指肩膀,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面,还没开始就已经紧张的要死,“给我轻点啊。”
踏雪点头,将南遥的衣服一点点的解开,露出了一点香肩,那地方简直就不像话,肿的老高。而且,包裹纱布的地方已经被血浸透了。
看的踏雪都不敢下手,寻梅在一边看着,过去拿了踏雪手里面的东西,“又不是没有见过,当年那场面你难道都忘记了……”
寻梅说的就是那年慕家被害的那一年,一家人全部被斩了。那才是真的噩梦,慕家被斩的那一天,鲜血将那地方一整块都染红了,后来用水冲洗了三天都没有冲洗干净,倒是后面的一场雨将这些冲洗的什么都没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慕家也就是那一天完全的没了。
说到这里,南遥的心是不自的跳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深深的撕扯着内心里面最深处的伤口,让南遥觉得自己都呼吸不过来。
踏寻察觉到不对劲,看了一眼寻梅,这才说道,“二小姐……”
南遥听见有人这么叫她,立即皱起了眉头。她苦苦的潜伏了三年,改名换姓,重新获得永生,不想这一切就这么给磨灭了,说,“我叫南遥,以后你们也给我记住了,统统叫爷便是了。”
叫什么都不合适,南遥想了想,这时候方才说了这么一句。
踏雪也捏了一把汗,这时候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样子的错误,慌忙间给南遥跪了下来。“是,爷,奴婢知道错了,以后会记得的。”
寻梅也同样跪着,南遥是随性惯了,三年后再次回到了这里反倒是觉得有些不适应,他不习惯去哪里都有人给跪着。扭头淡淡的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