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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施暴之下,竟然找到了快感,甚至享受这种快感。
这是个很不好的信号,身体跌落到尘埃,如同花随风飘入了泥土,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举。
但是灵魂上的堕落,这种“被屈服”与“享受屈辱”的思维,则是一种自我选择。
我自嘲地说:“有些人生来卑微,只配活在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不比您家产万贯,可一掷千金。”
听了我的话,他低头来瞧我,手指捏着我下颚,让我抬头瞧着他。
与他目光对接的那一刻,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与所有的男人都不同。
他问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我叫颜如玉。”
“不问你的艺名,我问你的真名。”
“朱颜……”
“朱颜?”
我点头说:“是,是朱颜。”
“我叫林昊宇。”
我说:“林先生好。”
“多大年纪啊?”
“二十一……”
他放开了我,有点冰凉的手指落在我背部,如同弹钢琴一样地敲打找我的背,因为刚刚被鞭打过,故此,有点刺痛的感觉。
他轻声问道:“在这里几年了?”
“五年。”
他沉思着说:“五年了?那十六岁就来这里了?”
“是!”
“你父母呢?”
我说:“父母在我十三岁那年就死了,有个姐姐在我十五岁那年,也死了。”
“怎么都死了?”
这些话,从未有人问过我,我也从未向人提起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竟然如此从容地回答了?
“意外……”
良久,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抚摸我背部的手似乎变得温柔了些。
他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很是柔情,这里有“怜悯”,甚至还有“善良”。
我的人生距离这两个词语已经很远、很远了。
他取出电话,吩咐说:“送个药箱过来。”
把人打成这样,涂药的时候,还一副“怜惜”的样子,好像这一身的伤痕都是别人打的?
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说:“不疼。”
他笑说:“你的确像只猫,温顺的时候,很温顺,不温顺的时候,浑身的毛羽都变成了刺。”
我说:“我哪里有呢?”
他说:“你的眼神……冰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