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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本来还用力推搡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像条死鱼样的被李宝库掼到炕上,就那么直手直脚的瘫在哪里,任凭李宝库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你给我老实交代,现在你肚子里究竟有没有他的种?”郑大光气急败坏地说。
“没没有,绝对没有!”王明粉被郑大光的一声吼,才从回忆中惊醒过来,连忙信誓旦旦地表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今后我若发现你跟他扯扯不清,打断你的腿!”
郑大光说完,站起身来三把两把剥光了自己,又三下五除二地解除了王明粉的武装,抱住王明粉就朝床上一倒,急吼吼地压了上去。
王明粉在底下不由得恨恨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刚才我被人调戏的时候,他低眉顺眼的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倒耀武扬威起来了,什么玩意儿!
转念一想:他也跟自己一样可怜哩,老早就除了父母,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过到今天,好不容易娶上了亲。
自己的这档子破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接受不了的,也难怪他心情不好。自己已是他的媳妇儿了,从今往后,可要对他好点哩!至于李宝库,他那个饿狼一样的东西怎么会轻易松掉嘴边的一块肥肉呢?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爱咋着咋着吧,想到这里,王明粉返身抱住自己的男人,四肢像章鱼一样把他缠得紧紧的。
郑大光除了和李月娥偶然的那次野合外,他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今天终于名正言顺的睡自己的媳妇,一股股的劲头往上涌,涨起来的家伙直接插进了王明粉早就水溻溻的下身,胡乱地捅。
李宝库也有好些日子不上王明粉的身子了,她就像正在吃奶的孩子突然被拔掉嘴里的奶头,一股难以言述的滋味常常压抑在心底,憋得够呛,现在也像个疯子一样的红了眼,死死的抓住自己老爷们精壮的身子,再也不放开,嘴里随着郑大光的冲撞像鼓号子一样。
嗷嗷的叫,把这些日子憋屈太久的郁闷一下子释放出来,夜色下,大炕上俩人就像交尾的蛇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撕扯翻滚,又像饿急的狗一样拼命咬住对方的唇,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快乐的颠峰上度过了他们的新婚之夜。
十个月后,在王明粉痛苦的嘶吼声中,郑大光的宝贝儿子志诚出世了。要说金谷和志诚真是有缘,从呀呀学语的那时起,两个人就经常聚在一起。到了蹒跚学步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更是形影不离。这倒不是他们自己要那样。
而是大人们给他们创造的机会。那时候大人们都要到集体出工,小把戏一断了奶,大人就要下田劳动了,哪有工夫息在家中带孩子?一般的人家,都是家中上人(长辈)带小把戏。
但田守旺和郑大光的父母都死得早,李月娥的老家又不是这里的,王明粉的妈那是个疯子,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哪还能带孩子。
最初,李月娥出门前就用根布带子把金谷绑在家里的桌腿上。下运河的河道纵横交错,池塘星罗棋布,小东西丢在家里实在是不放心。每次收工回家时,看到金谷的嘴唇都是哭得青紫的,李月娥的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疼。
后来,她再去做工的时候就把金谷带上,反正李月娥好多的农活不会干,只能在场头上做做杂事,顺便也就看了孩子。
志诚比金谷小一岁,断奶后,也是由他妈王明粉带到地头上玩。王明粉之所以能在地头上劳动,是李宝库暗地里关照赵永田这样安排的。
两个小把戏一起带到了场上,自然就会集中到一块,照顾起来也方便。赵永田有时候也骂她们,不许把小把戏带来,但他也是骂给别的女人们听听而已。
在大人们的眼里,金谷尽管比志诚大一岁,却象他的妹妹一样,整天跟在志诚的屁股后面,就像个小尾巴。一帮老娘们看他们玩得开心的样子,闹哄哄的说干脆定上门儿娃娃亲算了。
每次听到这话,田守旺、郑大光和王明粉也开心的笑。只有李月娥,每次总是眼一瞪,再凶巴巴地把一帮人骂上一通,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慢慢地,也就没人再开这样的玩笑了,转眼间,金谷和志诚都到了读书的年纪,俩人又一同进了大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