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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谓若武林中有特别值得尊敬的人物莅山时,可依旧佩剑直上,欧阳侠士人瑞,方才掌门已命弟子传言,敬请佩剑登山,以薄示敝派敬意。”

    这也是武林中尊敬侠士的特规,今欧阳子陵既被公推为天下第一称号,武当派自以能迎接他上武当山为荣。

    欧阳子陵人本来就谦恭,那里肯将剑重新佩上,只将它交给明月双手捧持,自己还是空身随着清玄前进。

    这一来随行的许多武当门下弟子,也感客人对本门礼数周到,心中对这位年轻入,增加了不少好感。

    行抵上清宫,观中已接获传报,两行羽士各持长剑,雁列门前,铃鼓齐鸣,无非道人竟以隆重帮礼迎接这位青年侠士。

    慌得欧阳子陵急步上前,躬身施礼道:“小子何德何能,敢劳道长以如此重礼接待,实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无非道长携住他的手,掀髯长笑道:“少侠武林奇士,得迓侠驾,乃本观百年来第一大事,区区微礼,正嫌过简,少侠何谦逊乃尔。”

    同至客舍,分宾主坐定,大家一一见礼。

    上官云彬人头最熟,各人中他大部份是旧交,东打趣,西调侃,一张嘴简直没有停歇的时间。

    丐帮领袖百结神乞徐亮与欧阳子陵尚属初会,虽然已从门下弟子口中得悉年轻人打擂时所施神技,心中始终不信这么一个小伙子会有那么大本事,赢得大家如此尊敬。

    所以一俟坐定,那在座上欠身道:“金陵盛会,老朽适因帮中有事,未克一识少侠神功,至为遗憾,故而一闻有二度扫魔之举,不揣愚拙,自荐一附骥尾,谅少侠不致见拒。”

    欧阳子陵早就听说此公刚正不阿,惟僻性高傲,门下遍及江南,势力甚大,闻言不敢侮慢,忙起立道:“徐老前辈一代宗主,晚辈早就有意识荆,惟憾缘-,此次再应点苍之约,得老前辈参加,无形增不少胜望,尚盼老前辈不以顽劣,时加赐诲,晚辈终生感激。”

    话既谦虚,情又诚恳,徐亮就是再不服气,也无由发作,心中想道:“你这小鬼别狡猾,老化子迟早要摸摸你的底,看看你的斤两有多重。”

    当晚在观中设筵款客,因为明日为正式会期,主人尚须多作准备,故而草草终席,各送至精舍安歇。

    次日上午,各派门中人俱已陆续来齐。

    如无因师太、东北三杰,开外两雄等俱是旧识,新来的人虽也有几个,俱非绝顶的高手。

    云梦狂叟不禁慨然而叹:“中原武林凋蔽,委实人才太少,而且还各行其是,争强斗气,或则固步自封,夜郎自大,难怪要受边域魔崽子凌辱,少侠此次团结各家,共负时艰,正自有深意存焉,希望少侠能不吝赐教,使各派技艺,去芜存菁,光大技艺,亦中原武林之幸。”

    语出举座默然,见过欧阳子陵身手者,点头深以为然,不明底细的,未免有点不服气,觉得将这个年轻人,实在捧得太高。

    其中尤以徐亮为最,不过他倒底是个一帮之主,见主人没开口,也不好意思出言挺撞了。

    不想无非道人,正和上官云彬一样意思,闻言首先赞同,并且提议道:“上官大侠之言,贫道深有同感,此去点苍,关系整个中原声誉,好在为时尚早,贫道意以三天为期,在此由各家代表演示本门工夫,请少侠逐一指点,苛有所获,亦可壮行色,本门忝为主人,首先请教,乞少侠勿辞。”

    欧阳子陵做梦也想不到人家一下子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大题目,欲待推托,无非已下令弟子准备了,再觉得老道长一片诚意,却之实在不恭。

    他又想起师门遗命光大武学,此举正是机会,遂也不好推辞,只得随着众人起身,走至-练武场内。

    大家都眼睁睁看着他,瞧他如何纠正缺点。

    三清观内的练武场地方很大,一旁列有观席。

    无非道人先请大家坐好,然后朝欧阳子陵拱手道:“本门技以剑传,拳掌次之,其中尤以护观剑阵,允称不传之秘,历来虽有一二高手闯阵,鲜能破解,然以本门自度之,总算其中尚有不妥处。

    惟此阵沿传以来,将有二百年历尺,历代掌门人,穷究其中破绽,皆不得其门,少侠天人,幸有以教之。”

    说完拍手示意,进来了十三个道士,俱有四十上下年纪,长剑闪闪,行步轻稳,一望而知为内家高手,向座上稽首献礼,然后各照方位站好,静待令下。

    无非又道:“此十三人为本门目前二代弟子,功力略逊于贫道及师弟觉非,除首座弟子清空不在内,可算是本门二等高手,比肩联阵,贫道凭本身功力,且熟黯其中奥妙,仅能维持百合,少侠具绝世神功,片时贫道令他们操演一遍,敬请指点。”

    说罢微一点头。

    场上阵势业已发动,剑影如林,剑气烛天,而且此十三人功力个个不凡,剑过处带起阵阵黄窿,飒飒的剑风夹着攻招时的叱咤声,端地惊人非凡。

    座人有多少武林高手,莫不鼓掌喝-,叹为观止。

    惟独欧阳子陵凝神谛视,才发现此阵乃按两仪三才八卦而设,十三人恰好各占一个方位,互为呼应,阴生阳绝,天地人三才一体,外合生死伤景休开杜晦八门,的确严密紧凑。

    然其中实在仍稍有微疵,只不过一般庸手不易发现而己,因而脸上浅浅的含着笑意,继续仔细地看下去。

    约莫有半刻时光,全阵剑招走完,一声低呼,各自收身,依然是各站在原位的位置。

    无非道人站起来走至欧阳子陵面前,笑道:“少侠适才已看过一遍,想必成竹在胸,便请入阵指导如何。”

    欧阳子凌含笑起身道:“晚辈已略窥门径,但是否真能从容应付,尚未可知,老道长在旁多加照顾,盖先师对于奇门八卦,虽曾稍示堂奥,究竟不甚深切,故以晚辈未敢自专。”

    无非道人见他一出口即将阵势方位明白指出,心中又惊又喜,惊得是此子所学果然非凡,喜的是本门武技,经他指点后,必可臻至无懈可击之境界。

    正想请欧阳子陵下阵一试,不想一旁恼怒了百结神乞徐亮,他既不满意大家将一个青年捧为天人,更不满无非道人将一个小小剑阵夸说如此厉害,暗忖自己亦为一派宗主,平素傲啸江湖,几曾服过人来。

    他虽然明知道今天身为客人,不宜过份嚣张,可是心中实在忍不下这一口气,迈进一步上前道:“欧阳少侠且请稍待作壁上观,老朽不才,愿先作试阵之行,然后少侠再入阵指点时,当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武当护观阵法,闻名武林,轻易无人敢试其锋,并不仅因武当人多难惹,此阵玄奇莫测亦是原因之一。

    现见徐亮竟然肯以一派之主的身份,轻易要求一试,安得不惊。

    要知武林中成名不易,毁誉却在旦夕之间,是以历来得保全名以终者,鲜有其人,皆是过刚易折之故。

    欧阳子陵当然不能劝阻他,然不知此老功力究竟如何,可是心中还是替他鱿心的,脸上自然而然地现出一种不忍之色。

    无非道人看在眼里,忙稽首致礼道:“徐帮主愿意率先指教,自是欢迎不过,好在今日大家原是观摩性质,不必一定要拚出你死我活,因此到时希望帮主手下略予担待。”

    徐亮听了明知道这是老道士故意点醒自己适可而退,以免万一失手堕了多年名头,心下当也有一丝自悔孟浪,但他是何等高傲的人,焉能说了不算,故而还是周身束备了一番,腰中抽出丐帮帮主信物绿竹打狗棒下阵而去。

    走至阵前,略作计较,方才自欧阳子陵口中,已然听出此阵大概。

    现在仔细一打量此阵方位,果按八宫之数,只是中间五人,不知应何而设,只有相对付了。

    当下轻喝一声:“僭礼了。”展开棒法,迳点生付二门,闪身攻入,阵势立即发动,背后有伤景两门剑到,前面两仪阵内二人,亦是长剑挥处“阴阳交泰”剑劲凌厉异常。

    好徐亮不愧为一派宗主,武功的确有过人之点,单掌野火燎天,硬以劲风逼退前面两人,另一手持棒“饿狗摇尾”棒影如山,架住攻进来的两剑。

    乍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来剑的劲道之强,竟然只比他略差一筹。

    那一支千载寒竹所制的打狗棒上,激起一溜火花。

    这边一招方罢,横里有死杜两门又已攻到,三才阵中剑走轻灵,三支剑交成万点寒芒,罩将上来,当下不敢怠慢,忙将自己平生绝学,一百零八招棒法使出。

    练武场上顿时掀起一阵无比狂飙,剑风叟叟,外面八人若走马灯似的,围着他边打边转着。

    中间的五个人则分成两组,轮流向他递招,不但功力深厚,而且更兼招式新奇。

    任你徐亮棒法如何厉害,一味的狠攻硬碰,这样打法最耗力气,看看走了六十几个照面,徐亮的顶门上已开始滚下汗珠,手也开始感到酸麻无比,这此才深知武当剑阵果是名不虚传,很想就此搁手,可是进阵容易出阵难。

    此刻主动进退之势,全由别人操纵,自己只是随着转移,而且处处受制,几乎处于挨打的地位,若非内劲雄浑,恐怕全身早已像个马蜂窝了,若是喊停,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

    不单是他着急,场外的人也莫不替他担心。

    最急的是无非道人,为了本门的声誉,他既不能令弟子露出破绽来让他把阵攻破,为了江湖道义他也不能眼看着这位一代宗主活生生地毁在阵中,急得他两手连搓,直是想不出一个两全的法子来。

    欧阳子陵从他进阵起第一招后,就知道他要糟。

    不意此老功力毕竟精纯,居然能硬拆硬接六十多招,要知道高手相较,往往一击即定胜负,似此等连接地对六十多招,岂非等于六十几位高手轮流向他递招较劲,即此一举,该老的耐战工夫,已足够惊人了。

    他心下益念他成名不易,更生成全之意,惟其要做到两面俱全,而且不落痕迹,的确是一件难事。

    雷光火电似的又走了十几招,徐亮实在无法支持了,将牙根一咬,心说我今天即使栽倒在这里,好歹也要拉一两个作陪的。

    他暗中凝聚剩余功力,贯注右掌,准备等一下拚着以身喂剑,伦隙以掌功击两伤三人。

    那里想到此阵宝穷武当两三百年来浸淫之精,十三人绵绵相应,而且他们一手挥剑,一手开掌,望之似乎并无作用,实则十三人掌劲连而为,敌人人不生此念此还好,一生此念则更糟。

    因为一人之力,无论你大到如何程度,也无法与十三人相抗拒。

    盖此阵若有一人受伤,则全阵立破,创始人早就想到这一层而预加以防备之道了。

    徐亮急怒攻心,根本想不到这一点,心心念念就想两败俱伤,刚好阵势转到背后有景杜两门剑攻,而面前两仪却好是以背对敌,徐亮一见大喜,认为机会来了,夙不知此招乃阵法中最精奥的一手。

    大凡人打久了,则躁进求胜之心愈切,必不肯放弃任何可资利用的机会。

    此招阴转阳离,正是诱敌之招。

    其实大家早巳转至恰当地位,掌凝一气,敌人若抢身前攻,则对掌背受剑,若返身自救,则掌风自背后袭至。

    合十三人数十年功力,虽大罗神仙亦难当此一击。

    徐亮掌已举起,正预备“锦鳞逆游”攻上,耳际突然传来一阵轻语:“不可,守坤位,攻离坎,以‘水火既济’攻敌,‘六丁开山’出阵。”

    声音虽小,句句听得清楚,而且具有无上威力,身不由主地一一依言照办,果然轻而易举地诱敌自保,恰好露出一丝空挡,飘身出外。

    他心中好生感激,心想是谁有此等功力,能以内家上乘传音工夫,相助自己出困。抬头头来一看,只见欧阳子陵笑吟吟地站在面前道:“老前辈果然好身手,能应付至九十五招全身而退,虽本若无非道长满百招之数,然一客一主,彼生此熟,功力可称悉敌,令晚辈等好生钦佩。”

    说完致礼相贺,座中各入亦纷纷起立致贺。

    无非道人脸上亦释然呈欢。

    而徐亮目中对欧阳子陵更隐隐有感激之意,因为他那一番话,面面顾到,双方都不失面子,反而互相褒扬,遂知道适才传言指示出阵,一定亦是他所为。

    再看他俊胡神逸的气度,想到自己心胸偏窄,不禁又愧又感,一把执定他的手道:“徐亮井蛙识天,妄图以米粒之珠,共秋月邀辉,实乃自招其辱,蒙少侠慨施臂援,今后有生之年,尽为戴德之时,嗣后少侠若有差遗,徐亮与门下数千弟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老叫化子这一番话倒的确是肺腑之言,他这个人强项虽在所不免,却是最至性的人,一旦服了人,便心服口服,你就是要他的命,他也绝不迟疑。

    然而欧阳子陵何等虚怀若谷,那里肯容他这样说辞,慌忙屈下一腿道:“老前辈如此抬爱,晚辈怎生消受得起,如蒙不弃,请结为忘年之交,异日江南道上,共相盘桓,岂非人生一大快事,何必一定要闹些江湖俗套呢!”

    这些话在欧阳子陵说来已经是很难得了;在年龄上说来,他这个要求确实太过份,可是在师门渊源说来,他又可以这些人的师门同辈,因此急了半天,他才算挤出了这么似合理似不合理的办法。

    他刚一出口,又怕人家拒绝,骂自已太狂妄,没想到百结神乞哈哈大笑,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百结神乞满脸欢愉之色道:“这一来老叫化子可攀上高技了,行!我就托大做你一个老哥哥,有了你这么一个老弟,叫化子真是拾了黄金,以后穷家帮有人撑腰,谁还敢欺侮咱们,老化子有了这么一个阔亲戚,皇帝老子我也敢揪他下马。”

    老叫化大概是兴奋过了度,又说又笑,手舞足蹈。

    四座的人都面有羡色,不是羡慕欧阳子陵攀上了帮主,而是羡慕徐亮认了个好弟弟。

    上官云彬第一个不服气,摇摇晃晃地过来,龇牙裂嘴地道:“欧阳少侠,咱们大伙儿一路上过来,你满口前辈大侠的直闹虚文,怎么一见了老叫化就论兄弟了呢?莫非我们这几个人都不够材料作你哥哥,还是你认为老叫化天生就该比我们矮一辈。”

    这几句话诙谐调侃,兼而有之,座中人都随声附和。

    天外玉龙虽然出道未久,谁都以一交为荣,眼见得穷家帮独得丰-,不免都瞧得眼红了是以上官云彬一开口,大家都纷纷地叫嚷起来。

    百结神乞怪眼一翻,哇哇大嚷道:“不行,不行,你们各大宗派都有镇山护派之宝,就是穷家帮最寒酸,什么也没有,好容易上天垂怜,送咱这么一位好弟弟,你们怎地为富不仁,也想分沾一分了,叫化子有了这么一位老弟,别说矮一辈,就是矮三辈,叫咱当曾孙子都干。”

    徐亮一身衣服千孔百补,十足的鸩衣百结,百结神乞以此得名,再加上这一份穷凶极恶的样,逗得大家忍俊不置,一方面为了呕他,另一方面也为了确有存心,益发地叫闹不依。

    这其间唯一笑不出的是欧阳子陵,他本是无心之举,而且又是事急从权,没有想到却因此牵惹出无限麻烦,怔怔地把眼睛看住无非道长乞援,这青年饶他学究天人,两个师父都没有教他应付这一手的方法。

    最后还是做主人的无非道长出来解围,干脆主张大家一起交换兰谱,如此不但在感情上融洽,而且整个中原武林亦可团结一致,化解许多因门户而产生的嫌隙,真正做到四海一家的空前创举,以齿序尊。

    这一来获得大家一致同意。

    徐亮也答应了。

    无非道长等风波平息了,才向欧阳子陵继续请教。

    年轻人略作谦词,解下腰间佩剑,缓步走至场中,忽然想起手上乃龙泉古剑,凡铁恐难与抗衡,当面削折人家的长剑对武当颜面不好,因而迟疑的举步不前。

    大家都急着的要看他如何破阵,见他站着不动心中都非常着急。

    欧阳子陵欲待开口要求换剑,又怕武当门人误会他骄傲,心中好生作难。

    还是慧珠姑娘女孩子心细,解下自己双剑递过道:“陵哥哥,你早就说要教我大罗剑的,这一路上急着赶路没有机会,现在一举两便,你就用我的双剑顺便教教我吧!”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解了欧阳子陵闷在心中的围,不由他心中十分感激,接过双剑,朝她深情的瞟了一眼。

    姑娘嫣然微笑,翻身回座去了。

    欧阳子陵抽出双剑,虽然不是前古名刃,一泓秋水,映日生辉,却也是轻钢制就,非常锋利,在手中挥了一下,份量也还称手。遂步至阵前,喝了一个诺道:“在下告罪了。”

    剑随身至,却是由死门攻入,双剑前攻三才,右挥两仪,一出手就是大罗剑中精招。

    大罗剑为道家剑,用来对武当剑招,恰好是克星。

    那十三人反觉处处地方都受到自己人的牵制。

    同时欧阳子陵剑上强沉的内力,也震得他们手颤不已,个个都感到自保都不足,那有工夫联手攻敌。

    转眼间走了七八十招,武当弟子每人都是心力交瘁,眼看着就要崩溃,忽而欧阳子陵剑势一变,身形突然睨离了敌对地位,也加入阵势中。

    十三入骤觉压力减轻,而且身体随他的剑力所引,随着走动起来,这一来将一场比剑,变为操演了。

    欧阳子陵身处阵中央,剑指处,阴会阳合,三才聚而弥六合,八卦变而有六十四爻,一共十四人将一个剑阵布得密不透风,而且一剑所至,却隐含十四人之力。

    坐在数丈外的众人,都感到劲风拂面,逼住呼吸。

    无非道长在一旁目定神注,喜动眉梢。

    而那十三个武当弟子,却益发精神陡长,随着欧阳子陵的指示,抖动长剑,虎虎生风,觉得自从练阵以来,从未如今日这等顺利,而这一个剑阵也从未似今天这搛,将威力充份发挥过。

    约莫有半个时辰,欧阳子陵长啸一声,收剑出阵,而阵势也跟着停止,大家才松然地舒一口气。

    无非道长喜极将至涕下,泅着欧阳子陵长揖道:“今日蒙少侠成就之德,敞派感激无状,纵有千语也难申此意。”

    欧阳子陵欠身还礼,诚恳地道:“贵派前辈创此阵,实已穷天地之奥,所遗憾者,阵中尚少一人,盖无极而太极,太极生两仪,而后才生四象八卦,故此阵若增一剑术高强之人为主,内含阴阳三才,外应八卦,则天下无敌矣!”

    无非道长在他一开始指挥剑阵时,即已留意了,只是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现在听他一解释,茅塞顿开。

    本来学武的人最重恩怨,一技之授,终身以保事之,何况欧阳子陵所传的,有关全派兴衰,若非自己身为掌门,早就要拜下去了。

    他心中充满感激,口里呐呐的却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百结神乞徐亮走上来道:“老弟,武当有这一个剑阵,可以高枕无忧了,老要饭的身为你哥哥,可不能太寒蠢了,事完后,你到江南去,我把你那些要饭的侄儿侄孙集合起来,你也得给敬一个讨饭阵才好。”

    欧阳子陵心知这又是一层麻烦,-又不能推托,少不得只有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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